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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我寻思着瞎哼哼两怎么就成了异世界音乐教父》是作者“这个名字被我吃掉了”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江哲姬瑶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我寻思着瞎哼哼两怎么就成了异世界音乐教父》是一本其他,架空,大女主,沙雕搞笑小主角分别是姬瑶,江哲,天水由网络作家“这个名字被我吃掉了”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74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1 18:27:3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寻思着瞎哼哼两怎么就成了异世界音乐教父
主角:江哲,姬瑶 更新:2025-10-21 23:1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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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江哲,是个穿越的。上一秒还在为甲方的五彩斑斓黑需求,熬到凌晨三点,
心脏猛地一抽,再睁眼,就躺在这张硬得能硌掉腰子的木板床上了。家徒四壁,
屋里一股子霉味混着馊饭味。原主也叫江哲,一个落魄贵族家庭的独苗。父母双亡,
家产被亲戚坑光,就剩这么一间破屋,还有一个瘦得跟豆芽菜似的妹妹,江小果。
我穿过来三天了,喝了三天能照出人影的米汤。肚子饿得咕咕叫,叫得特有节奏感。
闲着也是闲着,我从墙角扒拉出原主唯一的家当——一把落满灰的七弦琴。
这玩意儿在这个世界叫“雅音琴”,是贵族陶冶情操的标配。我哪会这个。
上辈子就会弹点吉他,还是为了在公司年会上出风头,速成的那种。拨了一下琴弦,
声音还行,挺清脆。闲着也是闲着,脑子里第一个冒出来的,
是我那三岁外甥女奶声奶气唱的歌。于是,我手指头笨拙地在琴弦上摸索,
一个音一个音地往下按。“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曲调简单得发指,
我弹得更是磕磕巴巴。纯粹就是为了打发时间,顺便分散一下对饥饿的注意力。弹了两遍,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我妹江小果端着一碗清得见底的米汤站在门口,眼睛瞪得溜圆,
跟见了鬼一样。“哥,你……你刚才弹的是什么?”她声音都在抖。“着魔了?
”我瞥了她一眼,“一首儿歌,哄小孩的。”“儿歌?”江小果小跑过来,
把碗往桌上重重一放,米汤都洒出来一半,“这……这是我听过最短,
但是……但是最抓人的曲子!”我愣住了。抓人?就《两只老虎》?
这世界的人娱乐生活到底有多匮乏?“哥,你再弹一遍,就一遍!”江小果抓着我的胳膊,
眼神里全是星星。行吧。我又弹了一遍,这次熟练了点。江小果听完,小脸激动得通红,
二话不说,转身就跑出去了。我没当回事,端起碗,一口把米汤干了,聊胜于无。结果,
不到十分钟,我家的破木门,差点被人给拆了。一个五大三粗的邻居大婶,拽着江小果,
后面还跟着七八个街坊,呼啦啦全涌了进来。“小哲!听说你自创了一首神曲?
”大婶嗓门洪亮,震得我耳朵嗡嗡响。我看着这阵仗,有点懵。神曲?《两只老虎》?
“婶儿,您搞错了,我就是瞎弹弹。”“哥,你别谦虚了!”江小果急得直跺脚,“李婶,
我哥刚才弹的曲子,你们肯定没听过!每个音都像小钩子,一下就挠到心里去了!
”挠到心里?用《两只老虎》?我开始严重怀疑这个世界的审美水平。在街坊们的起哄下,
我被逼无奈,只好又弹了一遍。一曲终了,整个屋子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张着嘴,
一脸“我悟了”的表情。那个卖猪肉的王屠夫,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此刻眼眶居然红了。
他一拍大腿,声音哽咽:“俺就听懂了四个字——大道至简!
俺以前总觉得那些大师弹的曲子才叫好,九曲十八弯的,听得人犯困。小哲这曲子,简单,
直接!就像俺手里的杀猪刀,一刀下去,干净利落!”我嘴角抽了抽。好家伙,
这阅读理解能力,我上辈子的甲方都自愧不如。
事情开始往一个我完全无法理解的方向发展了。一个时辰后,“落魄贵族江哲,
顿悟音乐真谛,创作传世神曲”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整个东城区。下午,
一个穿着长衫,山羊胡都快拖到地的老头,在城里“雅音阁”琴师的簇拥下,找到了我家。
领头的人介绍,这位是咱们天水城最有名的乐师,冯远道,冯大师。冯大师捋着胡子,
一脸高深莫测地看着我。“少年,那首曲子,是你作的?”我能说不是吗?
我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可否为老夫演奏一遍?”我还能拒绝吗?我坐到琴前,深吸一口气,
弹出了有史以来最投入、最饱含感情的《两只老虎》。没办法,求生欲太强。
冯大师闭着眼睛听。一曲终了,他长叹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没有华丽的技巧,没有繁复的转音,甚至……连章法都谈不上。”我心说,完了,
要被拆穿了。结果,他话锋一转:“但,这正是它的高明之处!返璞归真,大道至简!少年,
你给老夫,给整个天水城的音乐界,都上了一课啊!”他对着我,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前辈,
竟然深深地鞠了一躬。“江哲,哦不,江大师!老夫有个不情之请,可否将此曲命名,
并允许老夫将其收录进《天水雅集》?”我彻底傻了。命名?这玩意儿还需要命名?
它不就叫《两只老虎》吗?但我能这么说吗?说了他们肯定要问“老虎”是什么。
我总不能告诉他们,是一种脑门上有个“王”字的大猫吧。我脑子飞速旋转,憋了半天,
吐出两个字。“《规劝》。”冯大师眼睛一亮:“规劝?妙啊!此曲虽然短小,
却蕴含着对世人追求繁复、舍本逐末的规劝之意!高!实在是高!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一只没眼睛,一只没尾巴,我规劝它们俩,
别跑那么快了,容易出事。但这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江哲,靠一首儿歌,
在异世界出名了。当天晚上,城主府就派人送来了一百两银子和十袋大米,
说是给我的“润笔费”。我抱着那袋沉甸甸的大米,看着满脸崇拜的江小果,第一次觉得,
这个世界,好像……也不是那么难混。不就是装蒜吗?上辈子跟甲方斗智斗勇练出来的本事,
总算有用武之地了。有了钱和米,日子总算能过了。我第一件事就是带着江小果去搓了一顿,
看着她吃得满嘴是油的样子,心里踏实了不少。但《规劝》这首神曲带来的麻烦,
才刚刚开始。每天都有人堵在我家门口,有真心求教的琴师,有想拜我为师的富家子弟,
还有单纯来看热闹的。我烦得不行,只好挂了个“闭关悟道”的牌子,这才清静了几天。
这天下午,我正躺在院子里晒太阳,琢磨着是时候再“创作”一首神曲,
比如《小星星》或者《祝你生日快乐》,来巩固一下我大师的地位。结果,大门被敲响了。
江小果跑去开门,随即发出一声惊呼。我一骨碌爬起来,就看到一队穿着铠甲的卫兵,
簇拥着一个身穿华服的少女走了进来。少女约莫十六七岁,长得确实漂亮,
眉眼间带着一股子傲气和天真。她身后跟着的,是城主本人。我心里咯噔一下。这阵仗,
不像是来送米的。城主看见我,立刻堆起笑脸:“江大师,这位是帝都来的玉璃公主,
殿下听闻了你的大名,特地来拜访。”我赶紧行礼,心里直犯嘀咕。公主?
跑天水城这种小地方来找我?图啥?玉璃公主,闺名姬瑶。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眼神里带着点审视和好奇。“你就是江哲?”“草民正是。”“那首《规劝》,真是你作的?
”“侥幸之作。”我低着头,姿态摆得很低。姬瑶点点头,似乎对我的态度还算满意。
她挥了挥手,一个侍女立刻搬来一张锦凳,让她坐下。“本宫这次来,
是想请你再作一首曲子。”来了。我就知道没好事。“殿下谬赞,
草民才疏学浅……”“少说废话。”姬瑶打断我,“本宫要的曲子,主题是‘帝国’。
要能体现出我大夏王朝开国的艰辛,守业的不易,以及未来的辉煌。曲子要大气磅礴,
又要细腻入微;要让文臣听出治国之道,武将听出金戈铁马;要让天下百姓,
都为我大夏的强盛而自豪。”我听得眼皮直跳。大姐,你这要求,贝多芬来了都得掀桌子。
还治国之道,金戈铁马……我上哪给你整这个去?我就会个《两只老虎》啊!“怎么,
做不到?”姬瑶看我半天不说话,眉头一挑。“殿下,这……这等宏大的主题,
非一日之功能成。草民需要……需要灵感。”我开始胡扯。“本宫给你三天时间。
”姬瑶站起身,“三天后,我在城主府等你。若是曲子让本宫满意,赏金千两。
若是不满意……”她没说下去,但那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欺君之罪,后果自负。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了。我一屁股坐回躺椅上,脑瓜子嗡嗡的。江山社稷?帝国兴亡?
我连大夏王朝有几个皇帝都不知道,写个锤子啊。江小果担忧地走过来:“哥,怎么办啊?
”我能怎么办,凉拌。接下来的两天,我把自己关在屋里,愁得头发都快薅秃了。
我把上辈子听过的所有大气磅礴的音乐全想了一遍,《星球大战》出场曲?《加勒比海盗》?
还是奥运会开幕式那个?不行,都太复杂了,我这三脚猫的琴技根本弹不出来。而且,
这个世界的乐器,也奏不出交响乐的效果。到了第三天早上,我顶着两个黑眼圈,
彻底放弃了。去他娘的帝国兴亡,爱咋咋地。大不了就说自己没灵感,江郎才尽了。
公主还能真把我砍了不成?破罐子破摔之后,我反而轻松了。坐在琴前,
手指头无意识地拨动着,脑子里开始单曲循环一首上辈子火遍大街小巷的口水歌。调子简单,
歌词上头。弹着弹着,我忽然有主意了。不就是交差吗?大气磅礴的我写不出来,
还不能写个伤感的?帝国兴亡,不就是有人得意,有人失意吗?我写个失意的,
格局不也一下就上去了?对,就这么干。下午,我揣着七上八下的心,走进了城主府。
姬瑶公主高坐主位,旁边坐着城主和冯远道大师。底下还有一票天水城的名流。看这架势,
是准备公开处刑我了。“江哲,你的曲子,作好了吗?”姬瑶开门见山。我深吸一口气,
点了点头。“请殿下赐名。”姬瑶想了想,说:“就叫《帝国兴亡录》吧。”我差点没站稳。
这名字……压力也太大了。我走到大厅中央的雅音琴前,坐下。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闭上眼,酝酿了一下情绪,
想的是上辈子被毙掉的第十八版方案,和客户那张“我不是不满意,
就是感觉还差点意思”的脸。悲从中来。琴声响起。我弹的,是那首旋律简单,
歌词扎心的神曲——《伤不起》。当然,我只弹了曲调。那简单又带着点忧伤的旋律,
在整个大厅里回响。没有金戈铁马,没有治国之道,只有一种淡淡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
一曲终了。全场寂静。姬瑶公主坐在那,一动不动,眼眶居然红了。
冯远道大师更是激动得浑身发抖,胡子一翘一翘的。“悲!太悲了!”冯大师一拍桌子,
站了起来,“老夫听出来了!江大师此曲,写的不是帝国的辉煌,而是辉煌背后的代价!
”我愣住了。大哥,你想多了。冯大师越说越激动:“开头的旋律平缓,代表帝国初立,
百废待兴。中间的转折,急促而悲凉,象征着开疆拓土的战争,无数将士埋骨他乡!
结尾的余音,绵长而落寞,是在警示后人,守业更比创业难!这哪里是颂歌,
这分明是一首血泪写成的史诗啊!”城主和其他名流们也纷纷点头,一脸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江大师的格局,我等望尘莫及!”“是啊,只知歌功颂德,乃是谄媚。
敢于直面悲怆,方为大师风骨!”我听着这些彩虹屁,尴尬得脚趾都快把鞋底抠穿了。
姬瑶公主终于开口了,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江哲,你上前来。”我磨磨蹭蹭地走过去。
“这首曲子……”她看着我,“你是为那些在开国战争中牺牲的英灵而作的吗?
”我能说什么?我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好,好一个江哲!”姬瑶的眼神里,
多了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像是欣赏,又像是怜悯,“你心中有大悲悯。这首曲子,
比任何颂歌都更能打动我心。”她顿了顿,说:“赏金,翻倍。从今天起,
你就是我皇室的供奉乐师。下个月,随我回帝都。”我脑子“嗡”的一声。不是吧。
我就弹了个《伤不起》,怎么把自己弹出编制了?成了皇室供奉乐师,
身份地位一下就不一样了。城主对我客气得跟孙子似的,
天水城的名流们更是天天排着队给我送礼。我本来想拒绝公主的好意,说自己闲云野鹤惯了,
去不了帝都那种大地方。结果姬瑶一句话就把我怼回来了:“你想抗旨?”行吧,
好死不如赖活着。去帝都前,我用公主赏的两千两银子,在天水城最好的地段,
给江小果买了一座三进的大宅子,又雇了十几个丫鬟仆人伺候她,
还请了最好的老师教她读书写字。安顿好我妹,我才跟着姬瑶的队伍,一步三回头地上了路。
帝都,那叫一个繁华。车水马龙,高楼林立,比天水城气派了不知道多少倍。
我被安排在公主府的一处偏僻小院,美其名曰“清静,适合创作”。我懂,
这就是让我别乱跑,随叫随到。进京的第一个月,姬瑶没怎么搭理我。估计是新鲜劲过去了,
把我给忘了。我乐得清闲,每天睡到自然醒,吃着公主府精致的饭菜,
没事就琢磨着怎么把这个世界的娱乐产业搞起来。光靠音乐不行,我还得发展点别的。
比如……评书?相声?或者干脆把斗地主给发明出来?就在我摸鱼摸得不亦乐乎的时候,
麻烦找上门了。这天,公主府的管家找到我,说京城最大的商会,“四海商会”的会长,
想重金请我写一首曲子。我本来想拒绝,但管家说,这是公主默许的。我只好去了。
四海商会的会长,是个脑满肠肥的中年胖子,姓钱,见了我一个劲地躬身作揖,
喊我“江大师”。“江大师,久仰大名啊!您的《规劝》和《帝国兴亡录》,
小人听了不下百遍,每次都有新的感悟!”我皮笑肉不笑地应付着。钱会长把我请到雅间,
上了最好的茶,然后搓着手,说明了来意。他们商会最近推出了一款新产品,
想请我写一首曲子,用来宣传。我一听,乐了。这不就是写广告歌吗?这个我熟啊!
上辈子我就是干这个的!“什么产品?”我问。钱会长神秘一笑,拍了拍手。
两个伙计抬着一个大木箱子进来了。箱子一打开,一股浓郁的……香味,飘了出来。
我凑过去一看,箱子里装的,是满满一箱风干的腊肉,色泽红亮,肥瘦相间,
看起来就很有食欲。“江大师,您看,这是我们四海商会最新研制的‘销魂腊肉’!
用的是祖传秘方,三十六种香料腌制,风干九九八十一天,保证吃一口,魂都销了!
”钱会长一脸骄傲。我点了点头。不就是给腊肉写广告歌吗?简单。“钱会长,
你希望这首曲子达到什么效果?”我专业地问道。“效果?”钱会长愣了一下,
“当然是……好听啊!要让大家一听,就知道我们这腊肉是好东西,是最高档的!
最好能像《帝国兴亡录》一样,流传千古!”我差点一口茶喷出来。大哥,
你要求是不是有点高?一首腊肉的广告歌,你还想流传千古?
“我们管这种专门为某个事物谱写的曲子,叫‘咏叹调’。”钱会长补充道,“江大师,
您就给我们这‘销魂腊肉’,来一首‘咏叹调’吧!”我算是听明白了。这个世界,
压根没有“广告”这个概念。他们把广告歌,当成了一种高雅的艺术形式。行,
你们高兴就好。我琢磨了一下,上辈子那些洗脑的广告词,什么“今年过节不收礼,
收礼只收脑白金”,什么“挖掘机技术哪家强”,用在这都有点违和。得来个简单上口的。
我清了清嗓子,对着钱会长说:“有了。”然后,我用雅音琴,弹了一段极其简单,
但节奏感很强的旋律。接着,我用一种咏叹调的腔调,唱了出来:“四海商会,销魂腊肉!
”“好吃,好吃,就是好吃!”“不咸,不淡,味道刚刚好!”“快来买呀,快来买呀,
不买就没啦!”我唱完,整个雅间一片死寂。钱会长和他身后的伙计,
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我心里咯噔一下,是不是……太直白了?太土了?完了,
大师的人设要崩了。就在我准备找个借口开溜的时候,钱会长突然一拍大腿,
激动得满脸肥肉都在颤抖。“神!神作啊!”他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眼泪都快下来了。
“江大师!我错了!我之前还担心,您这种写惯了家国天下的大家,
会写不好我们这种市井俗物。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啊?”“您听听!
‘好吃,好吃,就是好吃!’多么质朴!多么自信!只有对自己的产品有绝对的信心,
才敢用这么直白的词句!这叫什么?这叫大巧不工!”“还有那句‘不咸,不淡,
味道刚刚好!’,看似平淡,实则点出了我们腊肉制作工艺的精髓所在!差一丝则咸,
少一分则淡,这‘刚刚好’三个字,凝聚了我们多少老师傅的心血啊!
”“最后那句‘快来买呀,不买就没啦!’,更是神来之笔!它没有直接夸赞腊肉,
却通过营造一种紧迫感,暗示了这腊肉的受欢迎程度!高!实在是高!”我被他这一通分析,
说得一愣一愣的。有吗?我想了这么多吗?我就是单纯觉得这么喊,比较有带动性而已。
这首“腊肉咏叹调”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帝都。四海商会雇了一百个嗓门大的伙计,
天天在各大集市,用咏叹调的唱腔,循环播放我这首神曲。效果拔群。
“销魂腊肉”直接卖断了货。从此,帝都的商人们,都疯了。他们发现了一种全新的,
比吆喝管用一百倍的宣传方式。于是,我这个皇室供奉乐师,成了整个帝都商圈的香饽饽。
每天都有人捧着重金,通过公主府的关系来找我。今天,
是“王麻子剪刀”让我写一首“锋利咏叹调”。明天,
是“李记胭脂”让我作一曲“美颜小调”。我都快疯了。直到有一天,
管家又领着一个人来找我。这人穿着讲究,但身上一股子怪味。
他一脸谄媚地对我说:“江大师,小人是皇家御用猪场的管事。
我们最近研发出一种新型猪饲料,吃了能让猪肉质更鲜美。想请您……也给写一首咏叹调。
”我看着他,沉默了足足一分钟。然后,我指着门口,一字一顿地说:“滚。”我江哲,
就算饿死,从这跳下去,也绝不会给猪饲料写广告歌!我拒绝给猪饲料写“咏叹调”的事情,
很快就在帝都传开了。舆论分成了两派。一派说我江哲有风骨,不为五斗米折腰,
是真正的艺术家。另一派,以帝都那些传统乐师为首,则说我恃才傲物,看不起劳动人民,
是个沽名钓誉之辈。带头骂我的,是一个叫冯修远的家伙。他是冯远道大师的亲侄子,
也是帝都“翰林音律院”的首席乐师,算是传统音乐界的领军人物。这家伙早就看我不爽了。
他觉得我搞的那些“咏叹调”,都是些难登大雅之堂的靡靡之音,
把整个帝都的音乐风气都带坏了。现在抓到机会,自然要往死里踩我。
冯修远公开在各大茶楼放话,说我江哲不过是运气好,瞎猫碰上死耗子,
写的都是些没内涵的口水曲,根本不配叫“大师”。他还说,
要跟我来一场公开的“音律对决”,让我当着全帝都百姓的面,原形毕露。这事闹得很大,
连姬瑶公主都知道了。她把我叫过去,问我:“江哲,那个冯修远,要挑战你,你应不应?
”我叹了口气:“殿下,我能不应吗?我不应,他们就说我心虚。
”姬瑶点了点头:“那你有多大把握?”“没把握。”我实话实说,“我那点三脚猫功夫,
骗骗外行还行,跟他们这些科班出身的比,一比就露馅。”姬瑶皱起了眉:“那怎么办?
你现在代表的,可是本宫的脸面。”“殿下放心,比不过,我还躲不过吗?”我笑了笑,
“我有办法。”三天后,音律对决在帝都最大的“天韵台”举行。现场人山人海,
把整个广场围得水泄不通。冯修远穿着一身白色长袍,手持一把玉笛,站在台上,
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逼格拉满了。他看到我两手空空地走上台,嘴角露出一丝不屑。
“江哲,你的琴呢?”“不用琴。”我说。台下一片哗然。不用乐器,怎么比?
冯修远冷笑一声:“故弄玄虚。既然如此,那就由我先来,免得说我欺负你。”说完,
他将玉笛凑到嘴边,吹奏起来。不得不说,这家伙确实有两把刷子。笛声悠扬,婉转动听,
引得台下观众如痴如醉。一曲终了,掌声雷动。冯修远放下玉笛,傲然地看着我:“江哲,
该你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我清了清嗓子,往前站了一步。
“冯大师的笛声,确实不错。不过,音乐,并非只有一种形式。”我顿了顿,
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脑子里浮现出上辈子一个经典的鬼畜视频。“接下来,
我给大家表演一个,我最新悟出的音乐形式,我称之为——‘念诗’。”台下一头雾水。
念诗?念诗跟音乐有什么关系?冯修远更是嗤之以鼻:“简直是胡闹!”我不理他,
深吸一口气,用一种抑扬顿挫,极富节奏感的语调,开口了。“去年,我在天水城,
写过一首《规劝》。”我的语速开始加快,节奏越来越强。“很多人都说好,都说妙,
都说我开创了音乐的新道路!”“但是!有一个人,他不服气!他觉得我,江哲,不配!
”我指着冯修远,声音陡然拔高。“他!就是翰林音律院的首席,冯!修!远!
”台下的观众都懵了。这是干嘛呢?怎么还骂上人了?我的表演,才刚刚开始。
我学着那个视频里的样子,一边打着节拍,一边用说唱的节奏,开始了我的“念诗”。
“你说我写的咏叹调,是靡靡之音,上不了台面!”“我给腊肉写,给剪刀写,
就是不给猪饲料写,你说我没了底线!”“你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你感觉自己很高贵,
你觉得自己的音乐,才是真正的艺术,对不对?!”我的语速越来越快,
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子弹,狠狠地砸向冯修远。“但是音乐是什么?音乐是给谁听的?
是只给你们这些附庸风雅的贵族听的吗?”“卖猪肉的王屠夫,他听不懂你的阳春白雪,
但他听得懂我的《规劝》!”“四海商会的钱会长,他不懂什么叫艺术,
但他知道我的咏叹调能让他家的腊肉卖得更好!”“音乐,是来源于生活的!
是服务于人民的!不是你们这些老古董,关起门来孤芳自赏的工具!”我的声音,
通过某种奇妙的共鸣,传遍了整个广场。没有旋律,但有强烈的节奏。没有歌词,
但句句诛心。全场都安静了。所有人都被我这种前所未见的表演形式,给震住了。
冯修远站在我对面,脸色由红变白,由白变青,嘴唇哆嗦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想反驳,
但我的节奏太快了,根本不给他插嘴的机会。他想用音乐压制我,但他发现,我的“念诗”,
本身就带着一种魔性的,无法抗拒的节奏感,他的笛声一旦响起,反而会成为我的伴奏。
最后,我用一句铿锵有力的“AKA,异界说唱教父,江哲”,结束了我的表演。
全场死寂了三秒。然后,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掌声和喝彩声!“说得好!”“这叫念诗?
比唱歌好听多了!”“太带劲了!我听得浑身都燃起来了!”那些普通的市井百姓,
他们可能听不懂冯修远的笛声里有什么意境,但他们听得懂我的话。冯修远站在台上,
失魂落魄,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他知道,他输了。不是输在技巧上,
而是输在了一个他从未接触过的,降维打击的领域。这场对决之后,
“念诗”这种新奇的艺术形式,火遍了整个帝都。无数年轻人开始模仿我,
没事就在大街上跟人battle。而我,“念诗之王”江哲,彻底在帝都站稳了脚跟。
“念诗之王”的名头,比“音乐大师”还好用。至少,
再也没人敢当面说我的作品是靡靡之音了。他们怕我当场给他来一段freestyle。
姬瑶公主对我的表现非常满意,觉得我给她长了脸,赏赐又流水一样地送进了我的小院。
她似乎觉得我是个宝藏,总能从我身上挖出点新东西。这天,她又把我叫了过去。“江哲,
过几天是父皇的寿辰,你准备个礼物吧。”我心说,这不该是你们皇家自己准备吗?
关我一个供奉乐师什么事?“殿下,草民只会一点音律,
要不……我再给陛下写一首‘咏叹调’?”姬瑶白了我一眼:“整天就是咏叹调,
你能不能有点新意?”我摊了摊手:“那殿下你说,送什么好?”“我听说,你除了音律,
还擅长丹青?”我一愣:“谁说的?我什么时候会画画了?
”姬瑶理所当然地说:“你的音律和‘念诗’都如此惊世骇俗,想必在其他艺术领域,
也必定有不凡的造诣。这叫……一法通,万法通。”大姐,你这个逻辑就有问题。
我会用筷子,不代表我会耍棍子啊。“我不……太擅长。”我委婉地拒绝。“没事,
本宫相信你。”姬瑶不由分说地拍了板,“寿宴那天,你当着文武百官的面,
现场为父皇作一幅画。画好了,有赏。画不好……”她又露出了那种“你懂的”眼神。
我还能说什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被赶鸭子上架,
成了皇帝寿宴的“特邀献艺嘉宾”。消息一传出去,整个帝都又轰动了。“听说了吗?
江大师要当众作画了!”“天呐!江大师居然还是一位丹青高手!真是个全才!
”“我早就猜到了,像江大师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只会一种技艺?”我听着这些议论,
压力山大。画画?我上辈子就是个画图狗,用的是电脑和PS,不是毛笔和宣纸啊!
让我画个PPT图标还行,画国画?开什么玩笑。接下来的几天,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对着一堆笔墨纸砚发愁。试着画了几笔,那叫一个惨不忍睹。山不是山,水不是水,
画个人物,跟鬼画符似的。眼看着寿宴的日子越来越近,我愁得饭都吃不香了。
放弃是不可能放弃的。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我不会画,那我“全才”的人设就崩了,
姬瑶公主也饶不了我。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寿宴当天,皇宫里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我作为姬瑶公主的随从,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紧张得手心直冒汗。酒过三巡,
歌舞表演结束,太监尖着嗓子喊道:“有请供奉乐师江哲,为陛下献上贺寿图!
”我磨磨蹭蹭地走上大殿中央。两个小太监已经把一张巨大的宣纸铺在了地上,
旁边还摆着笔墨纸砚。皇帝和文武百官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
我看着那张比我床还大的宣纸,腿肚子有点转筋。这么大的纸,我画个啥才能填满?
画个《清明上河图》?别说我不会,就算会,画到明年也画不完啊。我脑子飞速旋转,
想起了上辈子看过的一个段子。有了!我深吸一口气,
脸上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大师”表情。我走到宣纸前,拿起最大号的那支毛笔,
蘸满了墨汁。然后,我在宣纸的正中央,画了一个圆,像个脑袋。接着,在圆的下面,
画了一竖,是身体。然后,一撇一捺,是两条腿。最后,左右两横,是两条胳膊。
一个标准的,幼儿园水平的火柴人,跃然纸上。画完,我扔下笔,对着皇帝深深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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