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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经典西门大官人和潘金莲

闲笔漫书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水浒传经典西门大官人和潘金莲讲述主角西门庆潘金莲的爱恨纠作者“闲笔漫书”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他们骂我是恶是淫我忍他们动我的女动我的兄我忍不了了!当东厂的箭雨射当鲁智深武松为我倒我心中的好人彻底死我拿起杀疯了!去他妈的道去他妈的善良!要想守必先为恶!这才是西门一个杀伐果断的狠人!1我睁开头像是有人拿锤子在我脑子里钉钉这屋子不对太大大得能跑房梁是木头雕刻着些花花草床也不是我那张破单人是张雕花大木帐子挂下来...

主角:西门庆,潘金莲   更新:2025-10-20 06:4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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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骂我是恶霸,是淫贼。我忍了。他们动我的女人,动我的兄弟,我忍不了了!

当东厂的箭雨射来,当鲁智深武松为我倒下,我心中的好人彻底死了。我拿起刀,杀疯了!

去他妈的道理,去他妈的善良!要想守护,必先为恶!这才是西门庆,一个杀伐果断的狠人!

1我睁开眼。头疼,像是有人拿锤子在我脑子里钉钉子。这屋子不对劲。太大了,

大得能跑马。房梁是木头雕的,刻着些花花草草。床也不是我那张破单人床,

是张雕花大木床,帐子挂下来,香得我鼻子痒。旁边有个人。一个女的。她靠在床头,

头发散着,披在肩膀上。穿的也不是我常见的那种T恤,是件薄纱似的衣裳,松松垮垮,

里头的肉若隐若现。她看见我醒了,眼睛就弯起来,嘴角也翘着。“大官人,醒了?

”她的声音软软的,黏糊糊的,像刚出锅的麦芽糖。我脑子“嗡”的一声。大官人?谁?

我吗?我叫王小帅,在城里一家破公司写代码,每天加班到半夜,房租都交得费劲。

我什么时候成“大官人”了?我坐起来,感觉身子沉得很,不像是自己的。这肚子,有点鼓。

这胳膊,也挺粗。我低头一看,胸口上还有毛。这他妈是谁?我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脚踩在地板上,木头是凉的,滑溜溜的。“大官人,你这是做什么?”那女的也跟着坐起来,

衣裳滑下一点,露出半个白花花的肩膀。“我……我出去走走。”我嘴上这么说,

眼睛却不敢看她。我到处找我的衣服。我的牛仔裤,我的格子衬衫。地上没有。

只有一堆绸缎料子的衣服,花里胡哨的。“大官人,今日不去衙门了?

妾身让厨房备了您爱吃的早点。”她走过来,想扶我胳膊。我躲开了。她的手停在半空,

脸上的笑就僵住了。“你……”“你别碰我。”我说。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胆子,

就是本能地排斥。这地方,这个人,都让我头皮发麻。我感觉自己像掉进一个陷阱里,

浑身不自在。我抓起一件最像样点的袍子胡乱套在身上,也分不清前后。那料子滑得抓不住,

穿在身上空荡荡的。“大官人,你到底怎么了?”她的声音里带了一点颤。我没理她,

径直往门口走。门是木头的,沉,我得用两手才能推开。门外是个院子。天井里有口井,

旁边栽着棵桂花树。一个丫鬟模样的丫头正在扫地,看见我出来,

“哐当”一声把扫把都掉了,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老……老爷。”老爷?我看着她,

她也抖得厉害。我做错了什么?我只是想出去透口气。我绕过她,往院子外走。这宅子真大,

一个院子套着一个院子,绕得我头晕。到处都是人,看见我都停下来,躬着身子,

大气不敢出。我感觉自己像动物园里的猴子,被所有人围观。终于,

我找到了一个看起来像是大门的地方。两个门房看见我,立马跟上了发条一样,

把大门给我敞开。我一步跨了出去。外面是条青石板路。街上有来来往往的人,

穿着都是古装剧里的那种。有挑着担子卖菜的,有推着车送货的。

一个小孩拿着糖葫芦跑过去,咯咯地笑。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我吸了口气,

空气里有股烧煤和尘土的味道。我不是在做梦。这个地方是真的。那我又是谁?

我走到一个卖水缸的铺子前,借着缸里水面的倒影,我看到了自己的脸。那不是我的脸。

我的脸是大众脸,扔人堆里就找不着的那种。可水里的这张脸,方头大耳,眉毛粗,嘴唇厚,

一双眼睛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劲儿。是张挺有钱的脸,也挺有气势的脸。这张脸,

我好像在哪见过。我死命地想。想起来了。小时候在村口,老人们坐一起听评书,

说的就是《水浒传》。里头有个采花贼,有个恶霸,叫……西门庆。水里的那张脸,

跟画上画的西门庆,一模一样。2我腿一软,差点坐地上。西门庆?我他妈成了西门庆?

那个家有妻妾成群,最后死在武松刀下的西门庆?我脑子里乱成一锅粥。我不是王小帅吗?

我昨天晚上还在改bug,电脑蓝屏,我一拳砸在桌上,然后……然后就没然后了。

我站在街中间,跟个傻子一样,人来人往都绕着我走。看我的眼神,有怕的,有恨的,

还有躲躲闪闪的。我明白过来。这副身体的主人,在这里不是什么好人。我得回去。

我得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转身就走,步子迈得又快又乱。回到那大门口,

两个门房看见我,又跟见了鬼一样,把门开得更大。我一头扎进院子,

就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待着。“大官人。”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我扭头一看,

就是早上那个女的。她还穿着那身薄纱,站在月亮门下,手里拿着一件披风。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就是看着我。那眼神,不像早上那样软了,变得有点深,有点冷。

“你上哪去了?”她问。“我……我随便走走。”我心虚,不敢看她眼睛。“哦?

”她往前走了两步,“走到街上去,让清河县所有人都看笑话?

”“我……”“西门庆啊西门庆,”她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点说不清的味儿,

“你演的这是哪一出?金蝉脱壳?还是想学那柳下惠,坐怀不乱?”她每说一个字,

就往我跟前走近一步。我闻到她身上的香味,还是那种兰花膏的味儿,可这会儿闻着,

却让我有点喘不过气。“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我往后退。“你听不懂?”她站定了,

离我就一尺远。她抬起手,用指尖碰了碰我的下巴。她的手很凉。“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她说,“你见了女人,就像饿了三天的狼见了肉。尤其是对我。”我脸一红,

也不知道是臊的还是急的。“我不是他!”我脱口而出。说完我就后悔了。这话说出来,

谁信啊?她果然笑了,笑得花枝乱颤。“你不是他?那你是谁?你是被狐仙附了体,

还是喝了孟婆汤,忘了前尘往事?”她的眼睛弯起来,里面闪着光,像是淬了冰的刀子,

“大官人,这玩笑,可不好笑。”她收回手,转身往屋里走。“回来吧。你的好戏,

也该演够了。今天张员外家设宴,你忘了?全清河县的头面人物都去。你不去,是给他脸子,

还是打你自己的脸?”张员外?宴会?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跟在她后头,

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屋里,早有下人备好了水。热气腾腾的大木桶,水里撒着花瓣。

那女的,她叫潘金莲。我脑子里不知怎么就冒出这个名字。她坐在一边,看着我。“脱啊。

”她说。我看着她,又看看那桶水。我一个大男人,洗澡还要人看着?别扭。

“你……你出去一下。”我小声说。她眉毛一挑。“你说什么?”“我说,你能不能先出去?

”我鼓起勇气,又说了一遍。潘金莲盯着我,看了足有十秒钟。那眼神,

像是要把我从里到外看个通透。忽然,她又笑了。“行。”她站起身,真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她停下脚步,没回头。“大官人,你今天,很不一样。”“不过,我倒想看看,

你能装到什么时候。”门被她轻轻带上。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感觉后背都湿了。

赶紧把身上这件滑溜溜的袍子扒了,跳进桶里。水很烫,烫得我皮肤发红。我靠在桶边,

看着屋顶的梁。我成了西门庆。身边有个潘金莲。这日子,可怎么过啊。3我泡在桶里,

脑子还是一团乱。潘金莲的话像根刺,扎在我心上。她说我“装”,她不信我。

可我本来就不是他,我装什么?我胡乱洗了几把,就爬了出来。下人早就备好了干净衣服。

我看着那一堆绫罗绸缎,头都大了。最后还是捡了件最素净的青色长衫穿上,

感觉浑身不自在,像借了别人衣服穿。我走出房间,潘金莲已经不在了。

一个叫小厮的男孩在门口候着,看见我,点头哈腰。“老爷,车备好了。”车?我坐上马车,

车里铺着厚厚的垫子,软得陷进去。潘金莲坐在对面,换了一身华丽的衣裙,

头发也梳得光光的,插着金簪子。她不说话,只是拿着一把小扇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扇着。

马车晃晃悠悠,我心里也七上八下。张员外家是什么地方?我要去干什么?见了人说什么?

我一个写代码的,哪懂这个。我偷偷看潘金莲。她目不斜视,脸上挂着得体的笑,

好像天生就该坐在这种马车里,去参加这种宴会。我忽然觉得,我和她,

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马车停了。小厮掀开帘子,我跟着潘金莲下了车。好家伙,

这哪是家,这简直是个小宫殿。门口站着两排家丁,红灯笼挂了一串。里面人声鼎沸,

丝竹之声不绝于耳。一个胖子,挺着个啤酒肚,满脸红光地迎了上来。“哎呀,西门大官人!

可算把您给盼来了!”他上来就要抱我。我下意识地一躲。胖子愣住了,手僵在半空。

潘金莲在我身后轻轻碰了我一下,我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挤出一个笑,伸出手,

跟胖子握了握。“张员外,你好你好。”胖子更愣了,低头看看我们握在一起的手,

又看看我,一脸莫名其妙。但他反应快,立马哈哈大笑。

“西门大官人今日……真是别开生面!快请进,快请进!

”我被潘金莲半推半就地带进了大厅。里面全是人,男男女女,穿金戴银。看见我进来,

所有人都停了说话,齐刷刷地看过来。那眼神,跟在街上看到的一样。我被看得浑身发毛,

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潘金莲却像没事人一样,挽着我的胳膊,跟那些夫人小姐们打招呼,

说笑。她笑得那么自然,那么得体,好像天生就是这里的焦点。我被她带着,像个木偶一样,

跟这个点点头,跟那个拱拱手。“西门大官人,许久不见,风采更胜往昔啊!”“大官人,

您上次送我的那匹蜀锦,我做成衣裳了,改日穿给您看。”“大官人……”我只会干笑,

说“好”,“好说”。好不容易熬到开席,我被按在主桌上,旁边就是张员外。

潘金莲则坐在女眷那一桌。桌上摆满了菜,我一样都不认识。什么龙肝凤髓,

估计也就这样了。张员外端起酒杯。“来,西门大官人,我敬你一杯!感谢你上次出手相助,

帮我摆平了那批生丝的麻烦!”我端起杯子,是酒。我酒量不行,一杯就倒。

我正发愁怎么推掉,就听见旁边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哟,这不是西门大官人吗?

怎么今日看着,倒像个刚进城的雏儿?连酒都不会喝了?”我扭头一看,一个瘦高个,

三角眼,留着两撇小胡子,正斜着眼看我。张员外脸色一变。“李主管,

大官人今日身体不适,你少说两句。”那李主管却不依不饶。“身体不适?我看是心虚吧?

西门大官人,你抢我那批生意的时候,可没见你身体不适啊!”我明白了,这是来找茬的。

我站起来,看着他。“李主管是吧?那批生意,是张员外先谈的。你后来插一脚,叫抢。

我帮张员外,叫情理。”我把从公司学来的那套话搬了出来。什么商业规则,什么契约精神。

李主管被我噎得一愣一愣的。“你……你什么意思?”“字面意思。”我说,“做生意,

讲究个先来后到,讲究个诚信。你不懂?”满桌的人都安静了,张着嘴看我。潘金莲在对面,

也停了筷子,正看着我,眼睛里闪着光。李主管脸涨得通红,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

说不出一句话。“好,好你个西门庆!”他一甩袖子,“你给我等着!”说完,

他转身就走了。桌上还是一片死寂。张员外忽然一拍大腿,站起来。“说得好!西门大官人,

我敬你!这杯,你必须喝!”他把酒杯递到我嘴边。我看着那杯酒,又看了看潘金莲。

她正看着我,嘴角,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笑意。我他妈还能怎么办?一仰头,把酒灌了下去。

火辣辣的一条线,从喉咙烧到胃里。4酒一下肚,我脑子就更晕了。

我也不知道后来又喝了多少,说了什么。只记得很多人都来敬我,说些我听不懂的话。

我只好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地灌。最后怎么回的家,我完全不记得了。再醒来,

还是那张雕花大床。头疼得更厉害了,像是要裂开。我哼唧了一声,想翻个身,

却感觉身上压着东西。我睁开眼。潘金莲趴在我床边睡着了。她换回了那身薄纱,头发散乱,

脸上还带着点红晕。她的手,就搭在我的胸口上。我一下子就僵住了。我看着她的脸。

睡着了,她没了那些锐气,眼睫毛长长的,鼻子很挺,嘴唇……嘴唇微微张着。

她长得是真好看。我心里没来由地冒出这么个念头。我试着把她手挪开,动作很轻,

怕惊醒她。可她还是醒了。她睁开眼,迷茫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立刻清醒过来,坐直了身子。

“你醒了。”“嗯。”我点点头,不敢看她。“头还疼吗?”她问。“疼。”她站起身,

倒了一杯水,递给我。“喝了吧,解解酒。”我接过来,是温水。我一口气喝完。

“昨天……谢谢你。”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谢她,可能是在宴会上,她看我那一眼吧。

她笑了。“谢我什么?谢我帮你挡酒,还是谢我把你从酒桌上拖回来?”“都有吧。

”“西门庆,”她忽然叫我的名字,很认真,“你到底是谁?”我心里一咯噔。

“我就是我啊。”“不,你不是。”她摇摇头,走到窗边,背对着我,“以前的西门庆,

粗俗,霸道,眼里只有钱和女人。他不会跟人讲什么道理,只会用拳头和银子。他喝醉了,

会打人,会砸东西。”她转过身,看着我。“可你,你喝醉了,就只会睡觉。

还像个孩子一样,说头疼。”我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很好奇。”她走过来,

又坐到床边,离我很近,“你到底是什么变的?是山里的精怪,还是天上的神仙?

下凡来体验生活的?”她说话的语气,像是在开玩笑,可眼神却很认真。

“我……”我总不能说我是个几百年后的程序员吧?说了她也不会信。

“我就是……想换个活法。”我憋了半天,说出这么一句。潘金莲愣住了。然后,

她忽然笑出了声。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换个活法?哈哈哈哈……西门庆,

你是我见过最有趣的人。”她笑够了,擦了擦眼角。“行,你想换个活法,我陪你看看。

”她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不过,你得先搞清楚,你现在是谁。你是西门庆,

清河县的首富,提刑所的理刑副千户。你的钱,你的权,都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是你一个一个铜板赚来的,是一场一场架打出来的,也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哄回来的。

”她看着我,眼神变得很深。“你想做个好人?可以。”“但你得先有做个好人,

还能活下去的本事。”说完,她转身就走,留下我一个人在床上发呆。她的话,像一盆冷水,

把我浇了个透心凉。是啊,我想做个好人。可在这个地方,在这个西门庆的躯壳里,

我拿什么做个好人?我连明天的早饭在哪都不知道,连身边的人是敌是友都分不清。

我叹了口气,把头埋进被子里。真他妈的奈何啊。5潘金莲的话像根刺,扎在我心上,

一扎就是好几天。我开始试着去了解这个“西门庆”。我不出门,就在府里待着。

我让那个叫小厮的男孩,把府里的账本都拿来。一摞一摞的,堆得跟小山一样高。

我不懂古代的账,但我会算啊。我写代码的,逻辑能力总归比别人强点。

我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没日没夜地看。饿了就啃几口点心,困了就在桌上趴一会儿。

潘金莲没再来烦我。只是每天早晚,都会让丫鬟送来饭菜和茶水。有时候,她会亲自送来,

但放下就走,一句话不多说。这书房,是西门庆的地盘。我第一次进来的时候,

差点没被熏死。一股子雪茄和女人的香水味混在一起,呛得我直咳嗽。现在,

被我折腾了几天,总算有点人味了。账本看得我头昏脑涨。什么生丝,茶叶,绸缎,

药材……全是生意。我一边看,一边在心里建模型。这家伙的生意,做得是真大,

几乎垄断了清河县一半的买卖。但也乱。账目不清,漏洞百出。很多钱,都不知道花哪去了。

底下人贪的,估计不是个小数目。我看着那些漏洞,心里就来气。这要是在我们公司,

做账做成这样,财务总监早被开八百回了。我拿起笔,想把这些错的地方都标出来。

可我拿起毛笔,手就跟帕金森一样,抖得写不出一个字。我从来没写过毛笔字。

我试了好几次,最后把笔一扔,靠在椅子上。真他妈的废物。我连个字都写不好,

还想着做什么好人,做什么大生意?我正烦着,门被推开了。潘金莲端着一碗汤走进来。

“喝点银耳羹,清清火。”她把碗放在我桌上,看了一眼我面前摊开的账本,

还有被我扔在地上的毛笔。“怎么了?”“没什么。”我闷闷地说。她没说话,走过去,

捡起毛笔,在砚台里蘸了蘸墨。然后,她拿起一张纸,在上面写了几个字。字写得真好,

跟印出来的一样,又秀气又有力。“写什么,我帮你写。”她说。我看着她,

心里忽然有点感动。“我想把这些账上的错处都标出来,然后……查清楚。

”潘金莲写字的手停了一下。她抬起头,看着我。“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知道。

”“这些账,牵一发而动全身。你动了,就是跟府里一半的人为敌。你还要去查外面的铺子,

那是跟整个清河县的商贾为敌。”“以前的西门庆,不管这些。他只看进账多少,别的,

他不在乎。”“可你想管。”我点点头。“我既然坐在这个位置上,就不能当个瞎子。

”潘金莲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然后,她笑了。那笑,跟以前都不一样。

不是那种带着钩子的笑,也不是那种冰冷的笑。是……一种很暖的笑,像春天的太阳。“好。

”她只说了一个字。然后,她坐下来,拿起笔。“你说,我写。”那天下午,

我们就在书房里待着。我看着账本,报出那些有问题的条目,她就在旁边一笔一划地记下来。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照在她脸上,她的侧脸很好看。我们没说太多话,但气氛却很融洽。

我好像,第一次在这个鬼地方,感觉到了一点……家的味道。6我和潘金莲联手,开始查账。

这事儿不能声张,只能暗地里来。我负责找问题,她负责帮我分析这些钱款的来龙去脉。

她对这个府里,对清河县的人事,熟得不能再熟。“这一笔,三千两,说是采买药材,

但经手的,是李主管的表弟。”“这一笔,五千两,说是修缮庄子,但庄子好好的,

根本没动过。钱进了县丞大人的小舅子口袋。”“还有这一笔……”她一条一条地说,

我一条一条地记。我这才知道,西门庆这个家,外面看着光鲜,里面早就被蛀空了。

那些所谓的“朋友”,所谓的“伙伴”,都是趴在他身上吸血的蚂蟥。我越听越火大。

“他妈的。”我一拍桌子,“这帮孙子!”潘金莲看着我,眼睛里全是笑意。“你以前,

只会骂人,不会动手。”“我现在就想动手。”我说,“把这些蛀虫,全都给我揪出来!

”“怎么揪?”“查!”我说,“账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们顺着这条线,总能找到证据。

”接下来的日子,我就像个侦探。我让小厮去外面打探消息,去那些铺子里转悠,

假装买东西,跟伙计聊天。潘金莲则利用她的人脉,从那些夫人太太嘴里套话。

我们把收集到的信息,一点一点地拼凑起来。证据,越来越多。就在我们准备收网的时候,

出事了。那个李主管,就是宴会上找茬的那个,先动手了。他不知道从哪听说了风声,

知道我在查账。他联合了几个被西门庆得罪过的地痞流氓,一天晚上,

冲进了我的一个绸缎庄。把店里砸了个稀巴烂,还打伤了几个伙计。消息传到府里的时候,

我正在吃饭。我听完,筷子一放,站了起来。“反了他们了!”我吼道。小厮吓得一哆嗦。

“老爷,那……那怎么办?报官吗?”报官?县丞大人都跟这事儿有牵连,报官有个屁用!

我脑子里飞快地转。硬碰硬,我肯定吃亏。我手下没人,那些家丁,都是看家护院的,

真打起来,顶个屁用。我得用别的办法。我忽然想起我以前看过的那些商战剧。“走!

”我一挥手,“去绸缎庄!”潘金莲也站了起来。“我跟你一起去。”“你别去,危险。

”“危险?”她笑了,“这清河县,还有比我更危险的人吗?”我想想,好像是这么回事。

我们坐着马车,赶到绸缎庄的时候,那里已经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店里一片狼藉,

布匹扔得到处都是,货架也倒了。李主管带着几个混混,正站在门口,叉着腰,一脸得意。

看见我来了,他阴阳怪气地笑。“哟,西门大官人,您怎么来了?来看看您的产业,

被我砸得怎么样了?”我看着他,心里一点不慌。我走到他面前,笑了笑。“李主管,

砸得好啊。”李主管愣住了。“你说什么?”“我说,砸得好。”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店旧了,我正想重新装修一下。你这一砸,倒是省了我的事了。”我转身,

对着看热闹的人群,大声说:“各位父老乡亲都看到了!李主管,无理取闹,砸了我的店!

”“不过,我西门庆,是个讲道理的人。”“我不跟你动手,也不报官。

”“我就跟你赌一把。”李主管眯起了眼。“赌什么?”“就赌这清河县的生意!

”我一指他,“我给你三天时间,你把你名下所有的产业,都变卖了,换成银子。我也一样,

我把这家绸缎庄,还有我名下所有的产业,都变卖了。”“三天后,我们比比,谁的钱多!

”“我输了,这清河县,我再也不踏进一步!”“你输了呢?”李主管问。“你输了,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还有你手下这帮兄弟,就从这清河县消失。

永远别再让我看见!”人群里发出一阵惊呼。李主管也愣住了,他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手。

他看着我,又看了看旁边一脸平静的潘金莲,心里开始打鼓。

西门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底气了?他就不怕自己真的把产业都卖了?他不知道,

我根本没什么可输的。这些产业,本来就不是我的。我赌的,是他不敢。

7李主管被我的话镇住了。他盯着我,眼睛里全是怀疑。“西门庆,你疯了?”“我疯没疯,

你试试就知道了。”我抱着胳膊,一脸轻松,“怎么,不敢赌?”“谁说我不敢!

”李主管一咬牙,“赌就赌!三天就三天!”“好!”我伸出手,“一言为定!

”李主管犹豫了一下,还是跟我击了掌。“你等着瞧!”他恶狠狠地说了一句,

带着他手下的人走了。人群也渐渐散了,一边走一边议论。“这西门大官人,

今天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是啊,一点都不霸道了,倒像是有恃无恐。”“你说,

李主管会赢吗?”“那可不一定,西门大官人的家底,厚着呢!”等人都走光了,

潘金莲才走到我身边。“你真的要卖掉所有产业?”“当然不。”我笑了,“我吓唬他的。

”“那三天后怎么办?”“三天后,他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办了。”我转身,

对那个吓傻了的掌柜说。“别怕,把东西收拾收拾。明天,重新开张。”“老爷,

还……还开张?”“开!不但开,还要大张旗鼓地开!”我说,“你去准备,

明天我们搞个促销活动,所有布料,一律半价!”掌柜的眼睛都亮了。“是是是!

我马上去办!”处理完店里的事,我和潘金莲坐马车回家。路上,她一直没说话,

只是看着我。“你看什么?”我问。“我在想,你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她说,

“这些主意,闻所未闻。”“这叫商业手段。”我得意地说,“兵不血刃,就能解决问题。

”“可你把话说得太满了。三天后,他要是真拿着钱来找你,你怎么办?”“他不会。

”我笃定地说,“李主管是个贪婪的人,让他把自己的产业都卖了换成现金,

比杀了他还难受。他这三天,肯定想方设法去凑钱,但三天时间,他能凑多少?”“而且,

他现在最在意的,不是输赢,是面子。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答应了我,他要是反悔,

以后在清河县就抬不起头了。”“所以,他现在骑虎难下。”潘金莲听得入了神。

“你好像……很懂人心。”“谈不上。”我挠挠头,“就是平时看闲书看多了。”其实,

我都是跟电视剧里学的。回到家,我让小厮去放消息,就说我西门庆因为店铺被砸,气病了,

正在变卖家产,准备离开清河县。消息一放出去,整个清河县都炸了锅。

那些平时跟西门庆称兄道弟的,那些受过他恩惠的,都跑来看我,有的劝我,

有的假惺惺地安慰。我心里冷笑,面上却装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只有潘金莲,

知道我在演戏。她每天陪着我,帮我应付那些人,晚上,我们就在书房里,一边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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