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沙凉书阁!手机版

沙凉书阁 > 都市小说 > 霸总她偏要给我修车

霸总她偏要给我修车

北川鹤 著

都市小说连载

长篇现实情感《霸总她偏要给我修车男女主角沈芊钟衡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北川鹤”所主要讲述的是:情节人物是钟衡,沈芊的现实情感,豪门总裁,先虐后甜小说《霸总她偏要给我修车由网络作家“北川鹤”所情节扣人心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62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9 14:36:3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霸总她偏要给我修车

主角:沈芊,钟衡   更新:2025-10-19 16:51:05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简介:我浑身机油味在修车厂拧螺丝时,她带着超跑车队堵住了门口。

全体员工鞠躬喊“沈总”。她当着所有人把高跟鞋踩进我的工具箱:“修不好,

你和店一起消失。”三个月后,她撕碎我所有修车资格证,把别墅钥匙塞进我手心:“现在,

你只能修我。”1 机油与高跟鞋下午三点多,钟衡正躺在滑板上,

半截身子陷在引擎盖底下,跟一颗锈死的油底壳螺丝较劲。扳手套上去,用身体重量压着,

猛地一发力,螺丝“嘎吱”一声松动了,一股黑稠的机油顺着他的手套边缘滴落下来。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汽油、机油和金属受热后混合的味道,闷热,黏腻,

像一层洗不掉的膜糊在皮肤上。车间顶棚的老旧吊扇有气无力地转着,搅不动这沉滞的空气。

突然,一阵由远及近、低沉咆哮般的引擎声浪由外面压了进来,不是一辆,是一群。

那声音蛮横地撕破了修车厂日常的嘈杂,

连气动扳手的哒哒声和金属敲击声都瞬间被盖了过去。

工位旁的几个学徒工最先扔下手里的活儿,探头往外看,随即低低地惊呼起来。

领班老张扯着嗓子喊了一声:“都精神点!来大活儿了!靠边站!”钟衡从滑板上坐起身,

抹了把额角的汗,混着油污,在脸上划出一道灰痕。他跟着其他人的目光望向大门外。

刺目的阳光下,一排线条凌厉、颜色扎眼的超级跑车,如同蛰伏的钢铁巨兽,

静静地堵住了修车厂的主要出入口。为首是一辆哑光黑的兰博基尼,

车门以一种夸张的角度向上扬起,先伸出来的,是一只踩着银色细高跟、踝骨纤细漂亮的脚,

稳稳地踩在满是油渍的水泥地上。鞋跟与地面接触,发出清晰而冷淡的“叩”的一声。

下来的是个女人。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套裙,衬得身形高挑挺拔,

长发在脑后挽成一个一丝不苟的发髻,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脖颈。

她脸上架着一副宽大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

只留下线条锐利的颌角和一抹颜色极淡、紧抿着的唇。她一下车,

身后那些超跑里也陆续下来几个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但都默契地跟在她身后半步的位置,

没人说话。整个修车厂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

只有角落里一台老收音机还在不识相地咿咿呀呀唱着情歌,被老张一个箭步冲过去掐断了。

领班老张小跑着迎上去,腰不自觉地弯了下去,脸上堆着小心翼翼的笑:“沈总,

您怎么亲自过来了?有什么需要您打个电话就行……”被称作沈总的女人没理会他,

墨镜后的目光似乎在整个车间里扫了一圈,最后,定格在刚从车底出来,还坐在滑板上,

一身油污、手里拿着扳手的钟衡身上。她迈步,

高跟鞋在脏污的地面上敲出均匀而压迫的节奏,径直朝着钟衡的工位走来。所过之处,

旁边的工友们都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往后缩了缩。她在钟衡面前站定,居高临下。

即使隔着墨镜,钟衡也能感觉到那视线如同实质,在他沾着油污的工作服和脸上逡巡。然后,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她做出了一个让空气彻底凝固的动作——她抬起那只没沾地的脚,

轻轻一踢,将旁边一个敞开的、摆满各种扳手、套筒、螺丝刀的工具箱,

“哐当”一声踢倒在地。工具稀里哗啦散落一地,几把螺丝刀滚出去老远。她细高的鞋跟,

就踩在了一把最大号的开口扳手上。“我车的引擎,”她的声音和她的眼神一样,

没什么温度,字句清晰,砸在寂静的空气里,“有杂音。”她微微偏头,

示意了一下身后那辆嚣张的黑色超跑。“给你三天时间。”钟衡抬起头,

汗水沿着他沾满油灰的鬓角滑落,留下清晰的痕迹。他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看着地上狼藉的工具,看着那只踩在扳手上的、与这环境格格不入的昂贵高跟鞋。

周围的工友们都低着头,连老张也噤若寒蝉。他喉结轻轻动了一下,开口,

声音因为长时间没说话而带着点沙哑,但出乎意料的平稳:“什么杂音?

”女人似乎极轻地笑了一下,唇角勾起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与其说是笑,

不如说是某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听起来,”她顿了顿,

墨镜映出钟衡此刻有些狼狈却异常平静的脸,“像心碎的声音。

”这话带着一种近乎荒谬的戏剧感,从她口中说出,却只有冰冷的意味。她微微俯身,

拉近了和钟衡之间的距离,那股清冽的、与他周身机油味截然不同的冷香隐隐传来。

“修不好,”她的声音压低了些,却更清晰地钻进钟衡的耳朵,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你和这家店,一起消失。”说完,她直起身,再没看钟衡一眼,也没看地上散落的工具,

转身,踩着那片狼藉和依旧死寂的空气,走向她的跑车。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

像倒计时的秒针,一声声,敲在每个人的心上。2 心碎的引擎车门落下,

车队在一阵更为狂暴的引擎咆哮声中,如来时一般迅猛地离去,

只留下尾气的味道混合在原本的机油味里。压抑的气氛直到车队彻底消失才稍微松动。

老张长长吁出一口气,转身看着还坐在地上的钟衡,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最终只是重重叹了口气,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小钟啊,你……唉,自求多福吧。

”工友们开始小声议论起来,目光复杂地投向钟衡,有同情,有担忧,

也有几分事不关己的庆幸。钟衡没说话。他沉默地从滑板上站起来,弯腰,

先捡起了那把被高跟鞋踩过的、最大号的开口扳手,用拇指指腹,

慢慢揩去金属表面上那个清晰的灰尘脚印。然后,他蹲下身,开始一件一件,

仔细地收拾散落一地的工具。每捡起一件,都用随身带着的一块旧棉布擦拭干净,

再分门别类,小心翼翼地放回那个被踢倒的工具箱里。他的动作很慢,却很稳,

没有丝毫的慌乱。周围的一切嘈杂仿佛都与他隔绝。工具箱恢复原状后,他拎起它,

走到那辆哑光黑的兰博基尼旁边。车子像一头沉默的怪兽趴在那里。他放下工具箱,打开,

取出几样必要的检测工具。然后,他猛地抬手,用那只还沾着黑色机油污渍的手套,

重重地抹过自己的下巴。一道更加清晰、几乎带着某种宣告意味的油污痕迹,

烙印般刻在了他的皮肤上。他伸出手,稳稳地掀开了那辆兰博基尼的引擎盖。

引擎盖下是精密的、冰冷的机械世界,与沈总那个人一样,

充斥着一种拒人千里的华丽与复杂。钟衡眼神专注,之前的波澜似乎已被彻底压下,

只剩下纯粹的、面对技术难题时的冷静。他没有急着动手,而是先绕着车仔细看了一圈,

检查了底盘,排气管,各种线路接口。然后,他接上专业的诊断电脑,

读取行车电脑的数据流。屏幕上跳动的参数,在他眼里如同医生的化验单。

老张和其他工友远远看着,没人敢过来打扰。谁都知道,这已经不是一次简单的维修,

而是关系到整个修理厂和他们每个人饭碗的“生死状”。

诊断电脑没有立刻报出明确的故障码。钟衡并不意外,这种级别的超跑,

有些隐性问题是数据流无法直接体现的。他需要依靠更原始,但也更可靠的方法——听。

他启动引擎,那暴躁的声浪再次响起,但在钟衡耳中,

这声音被分解成了进气、压缩、做功、排气各个阶段的不同频率。

他拿着听诊器一样的机械故障听音杆,一端贴在引擎不同的部位,一端凑近自己的耳朵,

眉头微蹙,在轰鸣中捕捉那细微的、不和谐的“杂音”。一天过去了,钟衡除了喝水上厕所,

几乎没离开过那辆车。晚上,其他人都下班了,修理厂只剩下他工位上那盏孤灯还亮着。

他躺在滑板上,半截身子埋在引擎舱里,反复对比着声音,排查着可能的原因。

机油和汗水混合,让他看起来像个刚从煤矿里爬出来的人,只有那双眼睛,

在昏暗的灯光下亮得惊人。第二天,他开始了更精细的排查。拆卸部分覆盖件,

检查点火系统、进气管道、涡轮组件。他的动作精准而稳定,每一次扳手的转动,

每一次螺丝的拆卸,都带着一种沉稳的节奏感。那被他擦干净的工具,

在他手里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与复杂的机械进行着无声的交流。

他找到了几个可能引起共振的松旷部件,进行了紧固。但启动引擎后,

那种若有若无的、在高转速区间才偶尔出现的,类似金属轻颤摩擦的细微声响,依然存在。

时间只剩下最后一天。老张急得嘴角起泡,给钟衡端茶递水,想说点什么鼓励的话,

又觉得苍白无力。工友们看钟衡的眼神,已经从同情变成了某种带着敬畏的担忧。

他们都看得出来,钟衡是真的拼了命,也是真的有本事,但沈总那个级别的“心碎的声音”,

实在太虚无缥缈。第三天下午,距离最后时限只剩不到四个小时。车队没有再来,

但那种无形的压力,比超跑堵门更让人窒息。钟衡站在引擎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摘掉了脏污的手套,用相对干净的手背擦了擦额角的汗。他闭上眼,

在脑海里回放这两天听到的所有声音细节,回忆着每一个拆卸下来的部件状态。突然,

他睁开眼,目光锁定在引擎舱深处,

一个极其隐蔽的角落——一个负责可变阀门正时系统的微型液压执行器。这个部件极其精密,

通常极少出问题,而且它的故障声音非常隐蔽,很容易被更大的引擎声浪掩盖。他需要验证。

没有专用工具直接在现场测试这个小部件。钟衡深吸一口气,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找老张要来了厂里那台老旧的、但还能用的手持内窥镜探头。他需要将这个细长的探头,

绕过层层叠叠的管路和线束,伸到那个狭小的空间里,观察执行器在工作时的内部情况。

这是一个极其考验耐心和手上细微感觉的活。汗水顺着他的鼻尖滴落,

他必须保持手臂的绝对稳定,眼睛紧紧盯着内窥镜连接的那个小屏幕。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终于,在内窥镜模糊的画面中,当引擎转速达到某个临界点时,

他看到了——那个微型执行器内部的一个微小垫片,

因为金属疲劳出现了几乎难以察觉的松动,导致了极其细微的、周期性的撞击。就是它!

找到了症结,剩下的就是对症下药。更换这个微型执行器需要特定的配件和极高的精度。

钟衡立刻联系配件商,动用了修理厂所有的人脉,加急调来了原厂配件。

当最后一个螺丝被拧紧,引擎再次启动。钟衡和所有屏息凝神的工友一起,侧耳倾听。

咆哮的声浪依旧,但之前那丝若有若无、令人不安的“杂音”,彻底消失了。

引擎的运行声音变得纯粹、平顺,如同野兽被抚平了躁动的脉搏。成功了!

3 修车与修人老张和工友们爆发出了一阵欢呼,有人甚至激动地拍了拍钟衡的后背。

钟衡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下来,这才感觉到极度的疲惫袭来。

他靠着车轮滑坐在地上,从口袋里摸出半包皱巴巴的香烟,点燃了一支,深深地吸了一口。

他没有欢呼,只是默默地抽着烟,看着那辆恢复“健康”的超跑,眼神复杂。第二天,

那辆黑色兰博基尼再次单独出现在修理厂门口。沈总依旧是一身利落的西装,墨镜遮面,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

吉ICP备2023002220号-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