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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女新娘动漫日本

18岁什么都爱磕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蛇女新娘动漫日本》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18岁什么都爱磕”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云画万兽门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我娘被坏了身家里人说她是从蛇王庙里求来的我我姐每个月圆之她会蜕下一层完整的人形蛇皮才能活下那蛇蜕泡水能延年益可姐姐成亲那日不是月圆竟也褪下蛇我娘埋了姐在城里贴了告只要给都能进我姐的房来的人络绎不蛇蜕也全卖给了万兽如我家已是方圆百里最有名窑得万兽门的仙人庇每次蜕我姐都像被活活扒了一层“疼……”我娘却看都不看只让下一个...

主角:云画,万兽门   更新:2025-08-20 13:5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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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被坏了身子,家里人说她是从蛇王庙里求来的我姐。我姐每个月圆之夜,

她会蜕下一层完整的人形蛇皮才能活下去。那蛇蜕泡水喝,能延年益寿。

可姐姐成亲那日不是月圆夜,竟也褪下蛇皮。我娘埋了姐夫,在城里贴了告示。只要给钱,

都能进我姐的房间。来的人络绎不绝,蛇蜕也全卖给了万兽门。如今,

我家已是方圆百里最有名窑洞,得万兽门的仙人庇护。每次蜕皮,

我姐都像被活活扒了一层皮。“娘,疼……”我娘却看都不看她,只让下一个客人继续。可,

我姐怀孕了。1我姐云画怀孕了。每日来我家的男人换了一批又一批,

谁也说不清这孩子是哪个天杀的留下的种。我娘拿着那张验出喜脉的单子,气得浑身发抖。

她一脚踹开我姐的房门,像一头发疯的母狗,冲进去就把人从床上薅了下来。“赔钱货!

我让你伺候好仙长们,你他妈给我怀了个野种!”我姐的头重重撞在雕花床栏上,

额角瞬间淌下刺目的红。她顾不得疼,死死护着小腹,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望着我娘哀求。“娘,把他留下吧,我求你了,娘。”“留下他?”我娘尖叫起来,

笑声刺耳又刻薄。“留下他,让你这身能下金蛋的皮彻底废了?断了我的财路?云画,

你脑子是被那些男人干坏了吗?”我娘口中的“皮”,就是我姐每个月圆之夜蜕下的蛇蜕。

只有那东西,才能从万兽门的仙长手里换来花不完的金银。而怀了孕的蛇女,

再也蜕不下那种晶莹剔透的皮,只会蜕下分文不值的毒蜕。“娘,

我求你……”我娘充耳不闻,一脚狠狠踹在我姐心口上。她揪着我姐的头发,

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往外拖。“仙长们最恨血脉混杂,你怀了这种来路不明的孽障,

是想让我死吗!今天我就让你长长记性,把这身脏东西给弄干净!”她要把我姐拖到后院,

灌下打胎的烈药。可我姐的身子本就虚弱,那种虎狼之药灌下去,会要了她的命。我扑上去,

死死抱住我娘的大腿。“娘!不要!你会打死姐姐的!”我娘回头就是一巴掌,

扇得我眼冒金星,耳朵里嗡嗡直响。“小畜生,滚开!她死了,下一个就轮到你!

你以为你跑得掉?”我姐第一次挣脱了我娘的手。那双总是盛满悲伤和认命的眼睛里,

第一次燃起了火。是恨。“你这么恨我,当初为什么要去蛇王庙求我?

”“你为什么不干脆在我出生的时候就掐死我!让我活下来,

就是为了过这种猪狗不如的日子吗!”我娘愣住了。随即,她抄起门边通火的铁钳,

疯了一样朝我姐身上砸去。“小贱人,你还敢顶嘴?我给了你命,让你吃香喝辣,

你有什么不满足的?”“没有你,我能被全村人戳脊梁骨?你天生就是个下贱胚子,

能伺候仙长,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铁钳一下下落在血肉之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不知道她打了多久。只知道铁钳被打弯了,我姐也彻底没了声音,像一滩烂泥,

倒在血泊里,身下一片暗红。我娘喘着粗气,用脚尖踢了踢我姐,见她不动,啐了一口。

“真不禁打,晦气!”她转头,恶狠狠地瞪着我。“还愣着干什么?去请王婆子过来!

让她把那孽种弄出来!”2王婆子是村里专门做这种腌臢事的接生婆。她提着个破旧的药箱,

一进门就搓着手,露出一口黄牙。“沈家大妹子,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我娘指着地上的我姐,脸上没有半点心疼,只有厌恶。“这死丫头不学好,

肚子里有了脏东西,劳烦王姐给清一清。”她说着,从袖子里摸出一块成色极好的银锭,

塞进王婆子手里。王婆子的眼睛瞬间亮了。“好说,好说!包在我身上!

”她让我娘找两个仆妇,把我姐抬回床上。

然后她从药箱里拿出一套长短不一、泛着黑光的铁钩和铁钳,在烛火上烤了烤。

我看着那些东西,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王婆子狞笑着,掀开我姐身上薄薄的衣衫。

“丫头片子,忍着点,一会儿就过去了。”我姐在剧痛中醒来,发出了不似人声的惨叫。

那声音凄厉得像是能刺破人的耳膜。我娘嫌恶地皱起眉,捂着耳朵走出了房间,

顺手关上了门。“吵死了,小点声,惊扰了邻里,还以为我虐待你呢!”门外,

我娘的声音清晰地传来。我冲过去想推开门,却被两个高壮的仆妇死死按住。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王婆子手里的工具在我姐身上进进出出。血水混着药水,染红了整张床榻。

我姐的惨叫声渐渐弱了下去,最后只剩下微弱的呻吟。不知道过了多久,

王婆子满头大汗地直起身子,手里端着一个血肉模糊的盆。“成了,总算是弄出来了。

”她擦了把汗,对我娘说:“这胎儿有点邪性,居然已经有了模糊的人形,怪事。

”我娘看都不看那盆东西,不耐烦地摆摆手。“弄出来就行,赶紧拿去埋了,别污了我的地。

”王婆子应了声,端着盆就往外走。可就在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异变突生。

原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我姐,突然坐了起来。她的眼睛里没有眼白,一片漆黑,

死死地盯着王王婆子手里的木盆。她张开嘴,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那根本不是人的声音。

3王婆子吓得“啊”地一声尖叫,手里的木盆脱手而出,摔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滚了出来。

那根本不是什么血肉模糊的胎儿。而是一条通体漆黑、长着细密鳞片的小蛇。

小蛇的腹部微微鼓起,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它一落地,就飞快地游到我姐的床边,

用头亲昵地蹭着我姐垂下的手指。王婆子吓得腿都软了,指着那小蛇,话都说不利索。

“妖……妖怪啊!”我娘也白了脸,但她常年和万兽门打交道,胆子比常人大些。

她厉声呵斥道:“鬼叫什么!不就是一条蛇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说着,

她抄起墙角的扫帚,就朝那小蛇打去。“滚开!恶心人的东西!”可那小蛇异常灵活,

身子一扭就躲开了扫帚。它冲着我娘吐出信子,发出一阵“嘶嘶”的威胁声。更诡异的是,

我姐,那个刚刚还奄奄一息的姐姐,此刻正用一种极度冰冷的眼神看着我娘。她的嘴角,

甚至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我娘被她看得心里发毛,手里的扫帚也停在了半空。

“你……你看什么看!老娘生你养你,还敢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姐没有说话。

她只是缓缓地抬起手,指向我娘。那条小黑蛇像是收到了指令,闪电般地朝我娘扑了过去。

我娘吓得魂飞魄散,连连后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眼看那蛇就要咬到我娘的脖子。“住手!

”一声冷喝从门口传来。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男人走了进来,他面容阴鸷,

眼神像鹰一样锐利。是万兽门的墨先生。墨先生身后还跟着两个随从。

他看了一眼屋内的情景,眉头紧紧皱起。那条小黑蛇看到墨先生,像是老鼠见了猫,

瞬间蔫了下去,飞快地游回我姐身边,盘在她手腕上,伪装成一只黑色的手镯。

我姐眼中的黑光也瞬间褪去,重新变回那个虚弱无助的样子,软软地倒回床上,晕了过去。

一切都快得像是一场幻觉。如果不是王婆子还瘫在地上抖个不停,

我几乎要以为刚才什么都没发生。4墨先生阴沉着脸,走到床边,看了一眼昏迷的云画。

他伸出两根手指,搭在我姐的手腕上。片刻后,他脸色骤变。“混账东西!

”墨先生猛地转身,一巴掌狠狠扇在我娘脸上。这一巴掌力道极大,我娘的脸瞬间肿起老高,

嘴角见了血。她被打懵了,捂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墨先生。“墨……墨先生,

我……”“你什么你!”墨先生的声音冷得像冰,“谁让你自作主张动她的胎的?

”“我不是告诉过你,她的一切都必须向我汇报吗!”我娘吓得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我……我不知道这丫头怀了孕对您还有用啊!我以为……我以为这会影响她蜕皮,

断了您的生意……”“生意?”墨先生冷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嘲讽,

“你以为我万兽门和你做的,只是几张蛇蜕的生意?”“沈婆子,

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娘的脸色变得惨白。墨先生不再理她,

转头对身后的随从吩咐道:“去,把王婆子处理掉。今天的事,我不希望有第四个人知道。

”“是。”两个随从面无表情地架起还在发抖的王婆子,拖了出去。很快,

院子里传来一声短促的惨叫,然后就没了声息。我心里一片冰冷。这就是万兽门,

视人命如草芥。而我娘,就是把我们姐弟俩推入这个火坑的罪魁祸首。墨先生处理完王婆子,

又将目光转向我。他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刮得我皮肤生疼。“你,过来。”我僵在原地,

不敢动。“小子,我让你过来!”我娘从地上爬起来,一脚踹在我的腿弯上,

我“扑通”一声跪在了墨先生面前。“墨先生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您随意。

”我娘讨好地说。墨先生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他仔细地端详着我的脸,

眼神里带着一种审视货物的挑剔。“嗯,眉眼之间,倒是有几分相似。”他喃喃自语。然后,

他看向我娘,问了一个让我匪夷所思的问题。“他,也会蜕皮吗?”5我娘愣了一下,

随即谄媚地笑道:“墨先生说笑了,这小子是个纯种的人,哪会干那种事。”“哦?

”墨先生挑了挑眉,“可惜了。”他松开我,站起身,语气平淡地对我娘说:“从今天起,

派人看好她。一日三餐,用最好的药材给我养着。她要是再出半点差池,

我就把你这宅子里的所有人,都做成花肥。”我娘吓得连连点头,像鸡啄米一样。“是是是,

我一定把她当祖宗一样供起来!”“还有,

”墨先生的目光落在我姐手腕上那条伪装成手镯的小蛇身上,“看好那东西,别让它跑了。

那可是个宝贝。”说完,他便带着人离开了。墨先生走后,我娘像是虚脱了一样,

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来。她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我姐,

眼神复杂至极。有恐惧,有怨毒,但更多的,是一种扭曲的贪婪。

“赔钱货……没想到还是个宝。”她喃马着。她站起来,走到我面前,

脸上恢复了往日的刻薄。“听见墨先生的话了?从今天起,你什么都不用干,

就给我在这里守着你姐。”“她要是掉了一根头发,我扒了你的皮!”我低着头,没有说话。

心里却在想,墨先生刚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他也会蜕皮吗”?

什么叫“眉眼之间有几分相似”?我和姐姐,难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那天之后,

我家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前那些夜夜笙歌的客人全都被赶走了,

宅子的大门终日紧闭。我娘花重金请了最好的大夫和厨子,

每天用人参、鹿茸、灵芝这些名贵药材给我姐吊着命。我姐的身体在药材的滋养下,

一天天好了起来。但她的人,却越来越沉默。她每天大多数时间都在睡觉,醒来的时候,

也只是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一言不发。只有在看到我的时候,她的眼睛里才会泛起一丝波澜。

那条小黑蛇,一直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它似乎通人性,除了我和我姐,任何人靠近床边,

它都会立刻昂起头,吐出信子,做出攻击的姿态。连我娘都不敢轻易靠近。我每天的工作,

就是守在我姐的房间里,给她喂药,喂饭,擦洗身子。看着她日渐丰腴,脸色红润,

我心里却没有半点高兴。因为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我娘和墨先生,都在等。

等一个时机。等我姐肚子里的“东西”,或者说,等我姐本身,成熟。

6日子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中流逝。我姐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大了起来。不过短短一个月,

她的肚子就大得像别人怀了七八个月一样。她的皮肤变得越来越白,白得几乎透明,

能看到皮下青色的血管。她的眼睛,也越来越亮,亮得像两颗黑曜石。

她身上开始散发出一种奇异的香气,清冷又魅惑,闻之让人心神荡漾。我娘对此欣喜若狂。

她每天都要来看我姐好几次,每次都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完成的绝世珍品。“快了,就快了。

”她总是这样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而我,却越来越不安。我总觉得,

我姐正在变成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怪物。这天晚上,是月圆之夜。按照惯例,

是我姐蜕皮的日子。但我姐怀孕之后,就再也没有蜕过皮。

我娘有些焦躁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怎么还没动静?难道怀了孕,就真的不蜕皮了?

”她走到床边,伸手想去摸我姐的肚子。盘在我姐手腕上的小黑蛇立刻警惕地昂起头。

我娘悻悻地缩回手,骂骂咧咧地走了。她走后,我姐突然睁开了眼睛。她看着我,眼神清明,

不像平时那样空洞。“青釉。”她轻轻地叫我的名字。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姐,

你……你醒了?”她冲我虚弱地笑了笑,然后抬起手,示意我靠近些。我连忙凑过去。

她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青釉,帮我。”“你要我怎么帮你?

”我急切地问。“后山……蛇王庙……神像后面……”她的话说得断断续续,气息微弱。

“神像后面有什么?”“我的……我的……”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又昏睡了过去。

我心里又急又乱。蛇王庙?我娘说过,我姐就是从那里求来的。那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姐姐让我去那里,是想告诉我什么?我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下定了决心。不管有多危险,

我都要去一趟。为了我姐,也为了我自己。7我趁着夜深人静,偷偷溜出了家门。

后山的蛇王庙早已破败不堪,只剩下一座空荡荡的大殿。大殿正中,

供奉着一尊巨大的蛇神石像。那蛇神人身蛇尾,面目狰狞,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我绕到神像后面,借着月光仔细寻找。很快,我在神像底座的一块不起眼的石砖上,

发现了一丝缝隙。我用力推开石砖,里面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洞口里,

放着一个古朴的木匣子。我心中一喜,连忙将木匣子取了出来。匣子没有上锁,

我轻易就打开了。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沓厚厚的、泛黄的纸。

纸上是用朱砂写就的蝇头小楷。我借着月光,迫不及待地看了起来。那上面记录的,

是一个让我毛骨悚然的真相。这根本不是什么求子记录。这是一份契约。

一份我娘用她自己和我姐的命,与万兽门签下的契约。契约上说,我娘年轻时,并不是寡妇。

她嫁给了邻村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但成婚多年,肚子一直没有动静。为此,

她在婆家受尽了白眼和欺辱。就在她快要被休掉的时候,

一个自称是万兽门使者的男人找到了她。那个男人,就是墨先生。墨先生告诉她,

他有办法让她怀孕,生下一个“不凡”的孩子。只要她生下这个孩子,

并按照万兽门的要求将其养大,她就能得到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而被金钱和嫉妒冲昏了头脑的我娘,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按照墨先生的指示,

在蛇王庙里举行了一场诡异的仪式。之后,她果然怀孕了。但她怀上的,

并不是她丈夫的孩子。而是……一条蛇。或者说,是一个拥有蛇王血脉的妖胎。契约上写明,

这个孩子,也就是我姐云画,是万兽门耗费百年心血培养的“神种”。她的身体,

是用来孕育下一代“兽神”的绝佳炉鼎。而她蜕下的蛇蜕,

只是这个过程中微不足道的副产品。万兽门的最终目的,是等她成年后,

让她与指定的妖兽交合,怀上“兽神之胎”。然后,在胎儿成型之际,用秘法将其炼化,

取其精元,助万兽门门主突破境界,得道成仙。看到这里,我浑身的血液都凉了。原来,

从一开始,我姐就只是一个工具,一个祭品。我娘也不是什么被逼无奈的可怜人。

她是这一切的帮凶!她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亲手把自己的女儿推向了地狱。契约的最后,

还有一行血红的小字。“若炉鼎有损,或诞下凡胎,则以其至亲血脉为替,直至神胎降世。

”至亲血脉……我的脑子里“嗡”地一声。我想起了墨先生那天看我的眼神,

和他问我娘的那句话。“他,也会蜕皮吗?”原来,我也是祭品。

是姐姐失败后的……替代品。8我拿着那份契约,失魂落魄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月光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我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场醒不来的噩梦。我推开家门,

院子里静悄悄的。我蹑手蹑脚地走回我姐的房间。可我刚走到门口,

就听到里面传来我娘压抑的、又惊又喜的声音。“动了!动了!它在动!”我心里一紧,

连忙从门缝里往里看。只见我娘正趴在我姐的床边,把耳朵贴在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上,

脸上是狂喜的表情。而我姐,不知何时已经醒了。她就那么平静地躺在床上,

眼神空洞地看着房梁,任由我娘在她身上摸索。她的肚子,像是有什么活物在里面,

一鼓一鼓的,幅度很大。“太好了,太好了!仙长们的药果然有用!我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我娘兴奋地搓着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

转头看向我姐。“死丫头,你可得给我争气点,一定要生个仙长们满意的‘好东西’出来。

”“不然,别怪我心狠,把你弟弟也送去给仙长们‘享用’。”我姐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空洞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她缓缓地转过头,看向我娘,嘴唇动了动,

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她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我一脚踹开门,冲了进去。“娘!”我娘被我吓了一跳,

看到我手里的木匣子,脸色瞬间变了。“你……你去了后山?”“你手里的,是什么东西?

”我把那份血淋kick的契约,狠狠地摔在她脸上。“你自己看!”我娘颤抖着手,

捡起地上的纸。当她看清上面的内容时,她的脸“唰”地一下,白得像纸。

“不……不是的……青釉,你听我解释……”“解释?”我冷笑一声,“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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