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不孕报告给婆婆，夫夜跪烂CPU

我和沈昭言是大学情侣，毕业结婚，曾是朋友圈里人人称羡的神仙眷侣。婚后三年，

我的肚子迟迟没有动静，婆婆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她拿着我的体检报告冲进房间，

指着“不易受孕”四个字，唾沫横飞：我们沈家不能要一个不下蛋的鸡！

我将另一份报告甩在桌上。那是沈昭言的，精子存活率为零。1.林晚！你给我滚出来！

婆婆张岚女士的嗓门，一如既往地具有穿透力，颇有几分帕瓦罗蒂的风采，

只可惜唱的是“要命”而不是“太阳”。我正戴着降噪耳机，

专心致志地给我的游戏角色捏脸，力求捏出一个倾国倾城的绝世猛男。

门“砰”的一声被撞开，那力道，

让我怀疑我们家这扇价值不菲的实木门下一秒就要身首异处，光荣下岗。

张岚女士像一辆失控的小坦克，卷着一阵风冲到我面前，手里扬着一张纸，那架势，

仿佛不是体检报告，而是讨伐我的檄文。好啊你，我说怎么肚子一直没动静，

原来是个不会下蛋的鸡！她把那张A4纸狠狠拍在我的梳妆台上，

我那些瓶瓶罐罐的宝贝们吓得一哆嗦。我慢悠悠地摘下耳机，目光落在报告上不易受孕

那四个加粗的大字上。哟，报告出来啦。妈，现在都什么年代了，

怎么还搞封建社会那一套，说辞能不能新潮点？我真心实意地建议，比如，

‘你的卵子KPI不达标，将被公司优化’，听起来是不是就高端多了？

张岚女士显然没get到我的幽默，一张保养得宜的脸气得通红，

褶子都深刻了几分：你还有脸开玩笑！我们沈家三代单传，到了昭言这里，是要绝后了吗？

你这个扫把星！我眼角的余光瞥向坐在床边沙发上的沈昭言。我的好丈夫，沈昭言。

他穿着剪裁合体的衬衫，手腕上是我送他的那块价值不菲的表，正低着头，

手指飞快地在手机屏幕上滑动。从我这个角度，还能看到他微微上扬的嘴角，

不知道是在看什么好笑的段子，还是在跟他的红颜知己苏晴晴聊天。对于眼前这场闹剧，

他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被炮轰的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整个房间里，

只有张岚女士的咆哮和他手机游戏里传出的Double Kill音效，

交织成一首荒诞的交响曲。我真的会谢。上一世，也是这样。同样的场景，同样的人，

同样的沉默。那时的我，百口莫辩，只知道哭。最后的结果，是我被逼着签了离婚协议，

净身出户。可现在，不一样了。我从抽屉里拿出另一份叠得整整齐齐的文件，动作不疾不徐，

甚至还抚平了上面的一丝褶皱。妈，您先别急着上火，气坏了身子，昭言会心疼的。

我把文件“啪”一声甩在桌上，正好盖住我那份报告，这是您儿子的检查报告，

新鲜出炉的。他的精子存活率为零，俗称，死精症。我顿了顿，

露出一个自认为非常和善的微笑：您要是看不懂这些医学术语，没关系，

要不要我现在打电话，请男科的王主任亲自来咱们家，给您开个专题讲座，

顺便再给您儿子现场诊断一下？2.空气，在那一刻仿佛变成了固态。

张岚女士脸上的愤怒瞬间凝固，像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的表情包，那表情从狰狞到错愕，

再到难以置信，最后化为一片空白。她颤抖着手，拿起那份属于沈昭言的报告，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而一直稳坐钓鱼台的沈昭言，终于有了反应。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手机“啪”地掉在地毯上，屏幕亮着，正是和苏晴晴的聊天界面，

最新一句是苏晴晴发的：昭言哥，你什么时候过来呀？人家一个人好怕怕哦~

后面还跟了个小兔子瑟瑟发抖的表情包。啧，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林晚，你……

沈昭言的脸上血色尽褪，看向我的表情，震惊中带着一丝被戳穿的狼狈和恼怒，你调查我？

这怎么能叫调查呢？我歪了歪头，笑得更灿烂了，夫妻一体，关心你的身体健康，

是我作为妻子的责任和义务。你看，我不就帮你发现了一个潜藏多年的大问题吗？

你应该谢谢我才对。我走到他面前，捡起他的手机，好心递给他：喏，

你的晴晴妹妹还在等你呢。别让人家等急了，毕竟一个人待着，是挺‘怕怕’的。

沈昭言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没有接手机，只是看着我，那眼神复杂得像一道高等数学题，

可惜，我现在一个字都不想解。昭言！这……这是真的吗？

张岚女士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只是那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我的儿子……怎么会……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转向我，

眼神里迸发出一种全新的、混合着怨毒和迁怒的光：是你！一定是你这个女人克的！

你一进我们家门，就没好事！是你把我儿子克成这样的！好家伙，我直接一个好家伙。

这想象力，不去写玄幻小说都屈才了。我严重怀疑，

牛顿的棺材板都要被她这番反科学的言论给气得掀翻了。妈，您冷静点。

沈昭言终于开口了，声音干涩，这事跟林晚没关系。他总算说了句人话。然而，

张岚女士的战斗力岂是这么容易就被平息的。

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捶着沈昭言的胳膊：我的儿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这可怎么办啊！

我们沈家的香火……整个房间，瞬间从批斗大会现场，无缝切换到了苦情剧拍摄基地。

我静静地看着他们母子俩上演“母子情深，共渡难关”的戏码，心里一片平静，

甚至有点想笑。在他们眼里，不能生孩子的我，是原罪。而同样不能生的沈昭言，

就成了值得同情的受害者。这双标，玩得可真溜。我不想再看这场闹剧，

转身开始收拾我的东西。我的动作很利落，化妆品、护肤品、几件常穿的衣服，

统统塞进行李箱。林晚，你要干什么？沈昭言注意到我的动作，脸色一变，

想上前来拉我。我侧身避开，拉上行李箱的拉杆，发出“咔哒”一声脆响。干什么？

当然是响应你妈的号召，滚出这个家啊。我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还有，

沈昭言，我们离婚吧。3.离婚两个字一出口，沈昭言彻底慌了。他上前一步，

想抓住我的手腕，被我再次躲开。晚晚，你别冲动，我们有话好好说。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我知道，今天是我妈不对，我代她向你道歉。

道歉？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凭什么代她道歉？她骂我的时候，

你在干什么？哦，对了，你在玩手机，跟你的晴晴妹妹聊得火热。怎么，

现在发现火烧到自己身上了，才知道着急？我的话像一把手术刀，

精准地剖开了他那层伪装的镇定。沈昭言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唇动了动，

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旁边的张岚女士一听我要离婚，也顾不上哭了，

立刻换上了另一副嘴脸：离就离！谁怕谁啊！离了我们昭言，你一个不会下蛋的鸡，

看谁还要你！别忘了，这房子是我们婚前买的，你休想分走一分钱！妈！

沈昭言低吼了一声，脸上是压抑不住的烦躁。我懒得理会张岚的叫嚣，

直接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一式两份，拍在沈昭言面前。放心，

你家的财产，我一分都不会要。我指着协议书的末尾，我已经签好字了，你签完，

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沈昭言看着那份协议书，像是看着什么烫手的山芋。我不签。

他抬起头，语气生硬，林晚，我不同意离婚。哦？我挑了挑眉，理由呢？

我们是夫妻，遇到问题应该一起解决，而不是动不动就提离婚。他试图讲道理，那样子，

像极了一个试图挽回局面的谈判专家。我笑了。一起解决？沈昭言，你问问你自己，

我们什么时候‘一起’过？我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我为了备孕，

逼着自己喝那些又苦又涩的中药，喝到吐的时候，你在哪里？哦，你在陪苏晴晴加班，

说她的项目很重要。我每个月算着排卵期，小心翼翼，满怀期待，

然后一次又一次地失望，夜里偷偷哭的时候，你在哪里？哦，你在跟苏晴晴通宵打电话，

安慰失恋的她。我被你妈指着鼻子骂，说我占着茅坑不拉屎的时候，你又在哪里？哦，

你坐在旁边，戴着耳机，说你工作很累，不想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沈昭言，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从始至终，在这场独角戏里挣扎的人，只有我一个。

你只是个冷漠的观众。现在，我不想演了，你凭什么不准我谢幕？我的每一句话，

都像一块石头，砸在沈昭言心上，也砸碎了他最后一丝体面。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4.记忆有时候像个不请自来的客人，总在最不合时宜的时候，

推开你尘封已久的大门。比如现在，看着沈昭言这张失魂落魄的脸，

我竟然想起了我们大学时的光景。那是一个冬天，下了很大的雪。我重感冒，发着烧，

一个人缩在宿舍的被窝里，昏昏沉沉。那时候，沈昭言还是计算机系的系草，

是传说中那种智商高、颜值高、代码敲得六，篮球也打得好的风云人物。而我，

只是新闻系一个普普通通的女生。我们唯一的交集，是在一次公共课上。那天，

我的手机没电了，迷迷糊糊地给室友发消息，让她帮我带饭。结果，手一滑，

消息发给了通讯录里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号码。半小时后，宿舍门被敲响。我以为是室友，

挣扎着去开门，门口站着的，却是沈昭言。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羽绒服，

头发上还沾着未化的雪花，鼻尖冻得通红。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里面是热气腾腾的小米粥，

还卧着一个漂亮的溏心蛋。旁边还放着一盒感冒药和一袋新鲜的草莓。我当时就懵了，

以为自己烧糊涂了，出现了幻觉。你……找谁？我哑着嗓子问。他看着我，

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露出一个干净的笑容：你是林晚吧？我叫沈昭言。

你给我发消息，说想喝粥。我这才反应过来，

看着他手机上那个陌生的号码和那条发错的消息，尴尬得能用脚趾在地上抠出一座三室一厅。

对、对不起！我发错了！我脸颊滚烫，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却没笑话我，

只是把手里的东西递过来：没事。我看你头像不像我们班的同学，就猜你可能不舒服。

粥是食堂买的，还热着。药你记得按时吃。那天，外面的雪很大，可我心里，

却像是照进了一束光。后来我才知道，他根本不是猜的。他为了找到我，

拿着我那个模糊的微信头像，问遍了他们系所有上那堂公共课的同学，

最后才打听到我的名字和宿舍。为了那碗粥，他追了我整整一年。会在我来例假的时候，

提前准备好红糖姜茶和暖宝宝。会把我随口一提的“想看演唱会”，默默记在心里，

然后抢到第一排的票给我惊喜。会在我为了一个采访稿焦头烂额的时候，

通宵帮我查资料、做数据分析，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把整理好的文件发给我，

只说了一句小事一桩。那时候的沈昭言，是真的把我放在心尖尖上疼的。他的好，

细致入微，润物无声。可什么时候，一切都变了呢？大概，是从苏晴晴出现开始吧。

5.苏晴晴是沈昭言他们公司的实习生，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据沈昭言说，

是世交家的妹妹，让他多照顾照顾。长得确实很“妹妹”，大眼睛，小圆脸，

说话声音夹着嗓子，甜得发腻，一口一个昭言哥。我第一次见她，

是在沈昭言公司的年会上。她穿着一身白色的小礼服，像一朵不胜凉风的水莲花，端着酒杯，

亦步亦趋地跟在沈昭言身后。看到我，她立刻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嫂子好，

我叫苏晴晴。我经常听昭言哥提起你呢，说你又漂亮又能干，是他的骄傲。这话说得，

滴水不漏，让我挑不出一丝毛病。我笑着回应：你好，昭言也跟我说过，

公司来了个很聪明伶俐的小妹妹，让他省了不少心。场面上一片和谐，其乐融融。

可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比雷达还准。年会的游戏环节，有个叫“心有灵犀”的游戏，

考验搭档的默契度。主持人起哄，让沈昭言和我上台。我们配合得很好，

几乎每一个词都能猜中。台下掌声雷动。最后一个词，主持人给出的提示是初恋。

我看着沈昭言，几乎是脱口而出：雪天，小米粥。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

是我们故事的开始。沈昭言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点了点头。就在这时，

台下的苏晴晴突然大声说：我知道了！是青梅！

昭言哥的电脑密码就是‘qingmei’！全场瞬间安静。所有人的目光，

都齐刷刷地看向我，那目光里，有同情，有好奇，有幸灾乐祸。我的笑容僵在脸上。

沈昭言的脸色也变了，他有些慌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对着话筒解释：大家别误会，

我老家种了很多青梅，我喜欢吃而已。这个解释，苍白无力，连他自己都不信。那晚回家，

我们第一次冷战。我坐在副驾，看着窗外的夜景，一言不发。晚晚，你别生气。

他打破沉默，晴晴她年纪小，不懂事，乱说话的。是她不懂事，

还是你心里真的有个‘青梅’？我问。他沉默了。良久，他才开口，

声音有些疲惫：林晚，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现在爱的人是你。我没有再追问。

可那根刺，就这么扎在了心里。后来我才知道，苏晴晴，就是他口中那个“过去”的青梅。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两家大人早就有意撮合。只是后来沈昭言考上了外地的大学，

而苏晴晴选择留在本地，两人才渐渐疏远。原来，我才是那个后来者。我以为的浪漫开篇，

不过是他失意时的一段插曲。6.从那次年会之后，苏晴晴这个名字，就像一个幽灵，

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今天，是昭言哥，这个方案我不会做，你能不能教教我？

明天，是昭言哥，我电脑坏了，你能不能帮我修修？后天，是昭言哥，

我一个人搬家好可怜，你能不能来帮我？沈昭言成了她的专属超人，随叫随到。

我们约好去看新上映的电影，他会因为苏晴晴一个“电脑蓝屏”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