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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通感,双生毒后

素年瑾时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素年瑾时”的古代言《玉佩通双生毒后》作品已完主人公:沈明月沈清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楔子:血色嫁安二十三年镇国公府嫡女沈清辞穿着单薄的囚被嫡姐沈明月亲手灌下毒妹你的毒医之术再也解不了这穿肠蛊明月抚摸着腹中胎你的摄政王妃之你的通感玉还有陆於的从此都是我的了清辞咽下最后一口气胸口的家传玉佩突然灼与远在宫廷的摄政王陆於同时碎裂 —— 两人双双重生回到十五岁议亲之日

主角:沈明月,沈清辞   更新:2025-07-31 10:1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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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花木床上的流苏还在悠悠晃动,带着一种近乎诡异的韵律。

沈清辞猛地睁开眼,胸腔里的心脏狂跳不止,仿佛要挣脱这具孱弱的躯壳。

她的视线有些模糊,好一会儿才聚焦在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景象上 —— 水绿色的纱帐,绣着缠枝莲纹的锦被,还有窗棂外那抹浓得化不开的海棠红。

“簌簌 ——”半阶的花瓣还在不断飘落,像是谁在无声地撒着一场盛大的祭奠。

沈清辞下意识地抚向胸口,指尖触及温润的丝缎,那里本该插着一支冰凉的银簪。

那是嫡姐沈明月亲手为她簪上的,在前世的今天,就是这支簪子划破了她的肌肤,让那阴毒的穿肠蛊趁虚而入,从此缠上她,日夜啃噬她的五脏六腑,首到最后一刻都未曾停歇。

指尖的冰凉顺着血脉蔓延至西肢百骸,沈清辞打了个寒颤,猛地坐起身。

床板发出轻微的 “吱呀” 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二小姐,您醒了?”

贴身丫鬟画春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带着几分雀跃。

她捧着一个描金托盘进来,托盘上放着一套藕荷色的衣裙,还有一支珠花。

“安远侯府的庚帖己经送到前厅了呢。

夫人让您梳洗后赶紧过去,说是侯府的人还在等着呢。”

安远侯府的庚帖?

沈清辞的指尖猛地收紧,掐进了掌心的肉里。

尖锐的疼痛让她瞬间清醒,那些被尘封在死亡阴影里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记得这一天,清清楚楚地记得。

永安十七年三月十二,她十五岁的生辰刚过不久,正是议亲的日子。

前世的今天,她穿着一身鲜艳的红衣,像个被宠坏的孩子,当着满座宾客的面,一把撕碎了与摄政王陆於的婚约文书。

她哭喊着,尖叫着,说死也不嫁那个传闻中克死了三任未婚妻的煞神,说他是披着人皮的恶鬼,说她宁愿死也不要踏入摄政王府半步。

那时的她,被猪油蒙了心,眼里只看得见青梅竹马的安远侯世子温文尔雅的笑容,只听得进沈明月在她耳边温柔的低语。

沈明月说,陆於性情暴戾,手段残忍,府里的下人稍有不慎就会被拖出去杖毙;沈明月说,温世子才是真心待她,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情谊深厚,嫁给他才能一生幸福。

她信了,像个愚蠢的傻子一样,把豺狼当成了良人,把毒蛇当成了亲人。

后来,她如愿以偿地嫁给了安远侯世子。

可新婚夜,她却在他的袖中发现了沈明月的香囊,那香囊上绣着的并蒂莲,与母亲留给她的玉佩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那一刻,她如遭雷击,却还傻傻地自欺欺人,以为只是巧合。

再后来,沈明月嫁给了陆於,成了人人艳羡的摄政王妃。

而她呢?

她被诬陷通敌叛国,关进了阴暗潮湿的天牢。

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刚满周岁的幼子被那些人粗暴地扔进荷花池,听着他稚嫩的哭喊声渐渐消失在冰冷的水波里,却无能为力。

她疯了一样地挣扎,却被铁链磨破了手腕,鲜血淋漓。

最后,她穿着单薄的囚服,蜷缩在牢房的角落。

沈明月穿着华贵的宫装,带着一身馥郁的香气,笑意盈盈地走到她面前,亲手递来一杯毒酒。

“妹妹,你的毒医之术再高,也解不了这穿肠蛊啊。”

沈明月的声音娇柔婉转,却字字如刀,“你看,你的摄政王妃之位,你的通感玉佩,还有陆於的心,从此都是我的了。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你的孩子…… 死的时候,还在叫娘亲呢。”

那杯毒酒滑入喉咙时,火烧火燎的疼痛蔓延开来,穿肠蛊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绝境,在她的五脏六腑里疯狂地撕咬。

她死死地盯着沈明月那张得意的脸,首到意识彻底沉入黑暗,那恨意都未曾消减分毫。

“二小姐?

您怎么了?”

画春见沈清辞脸色惨白,眼神空洞,像是丢了魂一样,不由得担忧地上前一步,伸手想去碰她的额头,“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脸色这么难看。”

沈清辞猛地回过神,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吓得画春下意识地缩回了手。

她按住胸口,那里有一块玉佩正在发烫,仿佛要烙进她的肌肤里。

她低头,透过轻薄的衣衫,能看到那羊脂白玉特有的温润光泽。

那是母亲留给她的遗物,一块雕成并蒂莲模样的玉佩。

前世临死前,她记得清清楚楚,这块玉佩在她的挣扎中碎裂成了两半,锋利的碎片甚至划破了她的手掌。

可现在,它却完好无损地贴在她的肌肤上,散发着灼热的温度,像是在提醒她什么。

“我没事。”

沈清辞的声音有些沙哑,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翻涌的情绪。

疼痛是真实的,玉佩的温度是真实的,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她不是在做梦,她真的回来了,回到了所有悲剧开始之前。

老天有眼,竟然给了她一次重来的机会。

“那…… 那奴婢伺候您梳洗吧?”

画春被沈清辞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怵,小心翼翼地问道。

她总觉得今天的二小姐有些不一样,可具体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上来。

沈清辞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托盘里的那套藕荷色衣裙上。

前世的今天,她穿的就是这件衣服。

她记得沈明月就是在她换上这件衣服后,过来为她簪上那支夺命的银簪的。

“换一套吧。”

沈清辞淡淡地开口,“换那件月白色的。”

画春愣了一下,随即应道:“是,二小姐。”

她虽然觉得奇怪,二小姐一向偏爱明艳的颜色,怎么今天突然想穿素净的月白色了,但还是听话地去取了衣服。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了嫡母王氏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和犹豫:“明月,你可得想好了。

那摄政王虽说权倾朝野,可毕竟名声不好听,克死了三任未婚妻呢。

你嫁过去,娘实在是不放心啊。”

“娘!”

沈明月的声音紧接着响起,带着一丝被娇惯坏了的志在必得,“您忘了去年那个算命的说我有凤命吗?

沈清辞那个蠢货不要的位置,正好给我!

等我成了摄政王妃,将来就是皇后,到时候整个沈家都是您的!

您还怕什么?”

“可…… 可那摄政王毕竟……” 王氏的声音还在犹豫。

“娘,您就别可是了。”

沈明月打断她,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沈清辞那个蠢货,放着摄政王这样的大树不要,偏偏要去攀安远侯府那根烂木头,真是活该!

她以为温世子是真心对她吗?

不过是看中了她手里的那本毒医秘籍罢了。

等我成了摄政王妃,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嘘 —— 你小声点!”

王氏连忙呵斥道,“要是被清辞听到了,可怎么好?”

“听到了又怎么样?”

沈明月满不在乎地说,“她那个脑子,就算听到了也未必能明白。

娘,您就等着享福吧。”

院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沈清辞却端坐在梳妆台前,指尖紧紧地攥着那枚发烫的玉佩,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冷笑,眼底却燃烧着熊熊的恨意。

前世的她,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她只当沈明月是朵温柔善良、处处为她着想的白莲花,却没想到,这朵白莲花的心里,竟然藏着如此恶毒的心思。

原来早在这时候,她们就己经算计好了要夺走她的一切 —— 她的婚约,她的玉佩,她的地位,甚至她的性命。

安远侯世子的温柔,沈明月的关切,嫡母的慈爱…… 全都是假的!

全都是包裹着毒药的糖衣!

她真是瞎了眼,错把鱼目当珍珠,错把豺狼当亲人,才落得那样凄惨的下场。

“二小姐,衣服换好了。”

画春为沈清辞系上月白色的腰带,轻声说道。

沈清辞站起身,走到铜镜前。

镜中的少女面色苍白,眉眼间还带着一丝未脱的稚气,可那双眼睛里,却己经没有了往日的天真烂漫,取而代之的是与年龄不符的深沉和冷冽。

这是十五岁的沈清辞,一切都还来得及。

安远侯府的庚帖?

摄政王的婚约?

沈明月的算计?

沈清辞抬手,轻轻抚摸着胸口发烫的玉佩。

这一次,她不会再重蹈覆辙了。

她要护住自己想护的人,她要让那些害过她的人,血债血偿!

“画春,” 沈清辞转过身,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去前厅。”

画春看着沈清辞的眼神,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即连忙应道:“是,二小姐。”

沈清辞迈开脚步,一步步走出房门。

廊下的海棠花还在簌簌飘落,落在她的发间、肩头,带着淡淡的香气。

可她却仿佛闻不到一般,眼神坚定地向前走去。

前世的债,今生来还。

这场戏,该换个演法了。

而她沈清辞,将是这场戏唯一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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