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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泣血忠告家产千万不能说

观阳仔 著

都市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观阳仔”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老人泣血忠告家产千万不能说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现实情观阳仔李国栋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男女剧情人物分别是李国栋的现实情感,爽文,同人,家庭,虐文小说《老人泣血忠告:家产千万不能说由网络作家“观阳仔”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909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30 05:22:07。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老人泣血忠告:家产千万不能说

主角:观阳仔,李国栋   更新:2025-07-30 06:0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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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国栋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脚下的地面软得像棉花。他死死攥着那张薄薄的检查报告,

纸张的边缘已经被手心的冷汗浸透,变得皱皱巴巴。“肺癌,晚期。”医生的声音很轻,

却像一柄千斤重的巨锤,狠狠砸在他的天灵盖上,嗡嗡作响。六十五年的人生,

他第一次尝到五雷轰顶是种什么滋味。可比这晴天霹雳更让他心口绞痛的,

是走廊尽头那几个护士压低了声音的窃窃私语,像毒蛇吐信,

每一个字都精准地钻进他的耳朵。“听说了没?就刚才出去那个老头儿,

是三号病房李大爷的生意伙伴,姓李。”“咋了?看他那脸色,白得跟刷了层腻子似的。

”“肺癌,晚期的!我刚在刘主任办公室门口听见的,估计没几天好活了。”“真的假的?

看着挺精神的一个人啊。”“那还有假!据说他老婆刚才就在科室里跟人打听后续的费用,

脸都绿了。”李国栋浑身筛糠似的抖了起来。不是因为对死亡的恐惧。

而是因为一种被至亲之人从背后捅了一刀的,彻骨的愤怒与寒冷。

他才刚刚把这个天塌下来的消息告诉了自己最信任的、相濡以沫了四十年的妻子。

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告诉自己的儿子和女儿。可这个秘密,怎么就这么快,像长了翅膀一样,

飞遍了医院的每一个角落?他颤抖着掏出手机,拨通了妻子的电话,

听筒里传来的却不是他预想中的任何一句安慰或关切。

而是一句让他血液瞬间冻结成冰的质问。“老李,你可算舍得打电话过来了?

”妻子的声音尖锐而冰冷,像一把淬了毒的锥子。“我还以为你打算抱着咱家那几本房产证,

在医院里住一辈子呢!”“轰——”李国栋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她怎么会知道房产证的事?他今天出门,确实因为心神不宁,

鬼使神差地把家里所有的房产证都带在了身上,就放在公文包的夹层里。可这件事,

他没跟任何人提过一个字啊!李国栋这辈子,最大的优点,或者说,

他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特点,就是心直口快,肚子里藏不住半点事儿。用他老家的话讲,

就是个“直肠子”,一头进去,那头就出来了。六十五年来,

他一直把这当成自己为人坦荡的勋章。尤其是对家里人,他觉得,

那就更得是光着膀子晒太阳,亮亮堂堂,不能有半点藏着掖着。“做人嘛,就得坦坦荡荡!

特别是对自家人,有啥说啥,藏着掖着那还叫一家人吗?”这是他挂在嘴边,

践行了一辈子的人生信条。作为一个白手起家的小企业主,李国栋的人生堪称一部奋斗史。

从八十年代街边一个叮叮当当的修车摊,

硬是让他干成了如今拥有三家大型汽修厂的“李老板”。他的成功,

很大程度上就源于他的“坦诚”。对客户坦诚,童叟无欺,积累了口碑。对员工坦诚,

赏罚分明,笼络了人心。对家人,他更是把“坦诚”二字发挥到了极致。他的妻子张淑芬,

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妇女,跟着他从苦日子里熬了四十年。儿子李振宇,今年三十八,

在市里的银行当个不大不小的部门经理,工作体面。女儿李昕瑶,三十五岁,

在重点中学当老师,桃李芬芳。在外人眼里,这简直就是个模范家庭,父慈子孝,夫妻和睦,

事业有成。可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李国栋自己知道,这看似平静的湖面下,早已暗流涌动。

风暴的起点,是几个月前身体发出的警报。起初,只是偶尔的胸闷,喘不上气。他大手一挥,

只当是生意太忙,累着了,没往心里去。“老头子,你这几天脸色咋这么差?

跟墙上刮下来的大白似的。要不去医院瞅瞅?”饭桌上,

妻子张淑芬夹了一筷子青菜到他碗里,眼神里透着关切。“没事儿!”李国栋摆摆手,

灌下一大口白酒,辛辣的液体灼烧着食道,让他感觉自己还“行”。

“就是最近厂子里事儿多,累的。等忙完这阵儿,我睡他个三天三夜就好了!

”可身体的抗议,并不会因为你的忽视而停止。症状越来越重。从胸闷,

发展到半夜里针扎一样的胸痛,疼得他整宿整宿地睁着眼,看着天花板从漆黑变成鱼肚白。

终于,在儿子李振宇又一次“苦口婆心”的劝说下,他松了口。“爸,您就别逞能了!

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您这台‘发动机’要是不行了,我们这几台‘小车’可咋跑?

”儿子的话糙理不糙。“行行行!我去!我去还不成吗!”李国栋被磨得没了脾气,

不耐烦地答应了。“一个个的,就盼着我老头子有病是吧?”去医院检查的前一天晚上,

李国栋干了件自认为“深谋远虑”的大事。他把儿子和女儿,连带着儿媳女婿,

全都叫回了家。一家人整整齐齐地坐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

气氛严肃得像是要开什么重要会议。李国栋清了清嗓子,从电视柜最下面的抽屉里,

拿出了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振宇,昕瑶,爸今天叫你们回来,是想跟你们交个底。

”他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凝重。“爸,啥事儿啊?搞得跟三堂会审似的。

”女儿李昕瑶吐了吐舌头,试图缓和一下气氛。李国栋没理会女儿的玩笑,他打开文件袋,

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件地往外掏,整整齐齐地码在红木茶几上。房产证,三本。银行存折,

五本。还有一些股票、基金的合同文件。“爸年纪大了,这身体啊,一天不如一天了。

”他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察的萧索。“这些东西,放在我这儿,我心里不踏实。

明天要去医院检查,总觉得七上八下的。所以,我想着,提前跟你们交代一下。”“爸!

您说这叫什么话!”儿子李振宇的眉头立刻就拧成了一个疙瘩。“您身体好着呢!硬朗着呢!

这些事儿,不急,一点儿都不急!”“你听我说完!”李国栋抬手,打断了儿子的话,

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拿起最上面一本房产证,像是在介绍自己的功勋章。

“咱家现在,一共三套房。”“市中心这套,我和你妈的婚房,当年买的时候才几万块,

现在,起码值这个数。”他伸出三根手指。“三百万。”“东边新区那套,

前年给振宇你们准备的婚房,你们嫌偏,没去住。现在也涨了,二百八十万买的,

现在三百五十万都有人要。”“还有老家那套祖宅,别看地方破,但地段好,马上要拆迁,

估摸着也能分个一百五十万。”他如数家珍地介绍着,每说出一个数字,

眼中的自豪就增添一分。儿子和女儿,包括他们的伴侣,都听得有些发愣。

他们知道家里条件好,但从不知道,好到了这个地步。“银行里,还有些存款,

股票基金零零总总加起来,差不多也有四百万。”“厂子那边,我占了六成的股份,

每年的分红也有一百来万。”“所以,咱家现在所有的家当,加在一起,

差不多有个一千二百万。”李国栋说完这句话,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靠在沙发上,

看着儿女们脸上震惊的表情,心里涌起一股巨大的满足感。“这,都是我跟你们妈,

一拳一脚,从牙缝里省出来,给你们攒下的家业!”“爸,您……您跟我们说这些干嘛?

”女儿李昕瑶的声音有些发干。“我想说的是,”李国栋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万一,

我是说万一,我明天检查出个什么三长两短,或者哪天我人一下子没了。这些财产,

你们兄妹俩,一人一半,平分。”“但是!”他加重了语气,“有一个前提,

你们必须得把你们的妈给我照顾好了!她要是受了半点委屈,我就是在棺材里,

也得跳出来找你们算账!”“爸!您别胡说八道!大吉大利!”儿子李振宇终于忍不住,

提高了声音,脸上满是愠色。“我这不是以防万一嘛!丑话说在前头,总比事到临头抓瞎强。

”李国栋笑了笑,露出一口被烟酒熏得发黄的牙。“再说了,明天就要上‘刑场’了,

我这心里啊,确实是没底。先把这些事儿安排明白了,我也能安心不是?”一家人,

就这么沉默着。谁都没有注意到,一直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妻子张淑芬,

在听到“一千二百万”这个数字时,端着水杯的手,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她的眼神,

复杂得像一团打结的毛线,在那一瞬间,闪过了一丝谁也读不懂的,异样的光。第二天,

李国栋拒绝了所有人的陪同,一个人去了市人民医院。他的想法很简单。“要真是个小毛病,

就别让他们跟着瞎操心了,一家人围着我一个,像什么样子。”他就是这么个体恤家人,

又有点大男子主义的中国式父亲。挂号,排队,候诊。医院里永远是这副模样,拥挤的人群,

焦灼的脸庞,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病痛混合在一起的,令人不安的味道。

就在他低头看手机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哟,这不是国栋吗?

你咋跑这儿来了?”李国栋抬头一看,是多年的老友,老王。“老王?你来干啥?

”“我陪我老婆子来复查,她上个月做了个胆结石的小手术。”老王在他身边坐下,

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呢?瞧你这脸色,不太对劲啊。”李国栋本来不想多说,

可看着老朋友那张写满关切的脸,心里那点儿自己扛着的担忧,

突然就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嗨,别提了。”他压低了声音,凑到老王耳边。

“最近老是胸闷,气短,晚上睡觉还胸口疼。我寻思着,是不是这‘发动机’出问题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脏位置。“心脏上的事儿可不能拖!”老王立刻紧张了起来。

“那你得赶紧好好查查!要不要我陪你?”“不用不用,我一个人行。”李国栋摆摆手。

“家里人都不知道,我不想让他们跟着瞎担心。”“你啊你,就是这个牛脾气!

有什么事都自己一个人硬扛!”老王叹了口气,但眼神里满是理解。“不过我也懂,男人嘛,

都是家里的顶梁柱,可不能先塌了。”两人聊了没一会儿,就轮到老王的妻子了,

他匆匆告辞。李国栋继续等待。在漫长的等待过程中,他又碰到了好几个熟人,

大多是生意场上的伙伴。出于他那“坦诚”的习惯,每碰到一个,

他都把自己的情况简单说一遍。“李老板,身体是本钱,可得好好保养啊!”“是啊,

咱们这个年纪,就跟老机器似的,得勤上油,勤检查。”一句句的关心,

让李国栋心里暖洋洋的。他觉得,自己这辈子人缘处得不错,有这么多人关心自己,

真是件幸福的事。他完全没意识到,他口中的“病情”,正随着这些人的嘴,

像蒲公英的种子一样,飘向四面八方。检查结果要一个星期才能出来。这一个星期,

对李国栋来说,过得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他努力在家人面前表现得若无其事,

但那紧锁的眉头和时不时的走神,还是没能逃过妻子的眼睛。“老头子,

你这几天是不是有啥心事?”晚上,张淑芬给他端来一杯热牛奶。“没有啊,能有啥心事?

”李国栋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当我跟了你四十年,是白跟的?

”张淑芬把杯子往他手里一塞,盯着他的眼睛。“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说吧,

是不是厂子里出啥问题了?”李国栋犹豫了。他挣扎了几秒钟,最终还是决定全盘托出。

在他看来,夫妻之间,更不应该有任何隐瞒。“其实……也没啥大事。”他轻描淡写,

试图把事情说得不那么严重。“就是我上周,自个儿去医院做了个全面检查。”“啥?

你去医院了?”张淑芬的声音瞬间拔高了八度,手里的毛衣针都差点掉在地上。

“这么大的事儿,你为啥不跟我说?”“我这不是怕你跟着瞎操心嘛!”李国栋连忙解释。

“再说了,结果还没出来呢,估摸着就是个小毛病,老年病。”“小毛病?

心脏上的事儿能是小毛病?”张淑芬显然被吓到了,脸都白了。“结果啥时候出来?

”“明天就能拿了。”李国栋说。“到时候,咱俩一块儿去。”那天晚上,

张淑芬在床上翻来覆去,烙饼似的,怎么也睡不着。李国栋以为她是担心自己的身体,

心里既感动,又愧疚,搂着她的肩膀安慰。“淑芬啊,你别太担心了,

我感觉应该没啥大问题,我这身子骨,我自己有数。”“嗯,我知道。

”张淑芬含糊地应了一声,但语气里,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心不在焉。第二天一早,

天刚蒙蒙亮,两人就打车去了医院。去医院的路上,张淑芬一反常态地沉默,

只是直勾勾地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这让李国栋心里有些犯嘀咕。“你咋了?

不会是比我还紧张吧?”他开玩笑地想缓和一下气氛。“没有。”张淑芬淡淡地回了两个字,

视线依然没有收回来。“我在想别的事儿。”李国栋没再多问,只当她是刀子嘴豆腐心,

心里早就急得火烧火燎了。到了医院,取报告,然后是等待叫号。终于,

诊室的喇叭里喊出了他的名字。“李国栋!”他和妻子走进诊室,

医生是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表情严肃。他推了推眼镜,拿起桌上那叠报告,

目光在CT片子上来回扫视。“李先生,从检查结果来看,您的情况……确实不太乐观。

”医生指着片子上一个模糊的阴影。“您的肺部,有一个占位性病变,结合其他指标来看,

高度怀疑是恶性肿瘤。”“恶性……肿瘤?”李国栋感觉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他一定是听错了。“通俗点说,就是肺癌。”医生的话,像一把冰冷的刀,

剖开了他最后的侥幸。“而且,从肿瘤的大小和形态来看,恐怕……已经是晚期了。

”“晚期……”李国栋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

只剩下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一声比一声沉重。“医生,那……那还有治吗?

”张淑芬的声音在颤抖,带着哭腔。“晚期肺癌的治疗,

主要是以化疗、放疗和靶向治疗为主,目的是延长生命,提高生活质量。”医生的话很官方,

也很残酷。“至于治愈……希望非常渺茫。”“如果不治疗,预期的生存期,

可能只有三到六个月。”走出医生办公室的时候,李国栋感觉自己的两条腿,像是灌满了铅,

每一步都重若千钧。他六十五年的人生,一向顺风顺水,他从没想过,“死亡”这个词,

会以这样一种猝不及防的方式,砸在他的面前。“老头子,你别怕,

你别怕……”张淑芬扶着他,嘴里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可她的声音,比他抖得还厉害。

“现在医学这么发达,肯定有办法的,肯定有办法的……”“嗯,我知道。

”李国栋勉强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笑容,可那笑,比哭还难看。“咱们……先回家,回家再说。

我需要……好好想想。”回到家,李国栋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浓烈的烟雾弥漫了整个房间,呛得人睁不开眼,也掩盖了他通红的眼眶。下午,

他把儿子和女儿都叫了回来。他把那份死亡判决书,拍在了茶几上。“什么?肺癌晚期?

”儿子李振宇的反应,和他当时一模一样,震惊,不敢置信。“爸!

您怎么会……怎么会不早点去检查!”“我也没想到,一下子就这么严重了。

”李国栋苦笑着,声音沙哑。“医生说,快的话,就三五个月的事儿了。”“那还等什么!

赶紧治啊!”女儿李昕瑶急得眼泪都下来了。“住院!化疗!用最好的药!多少钱我们都治!

”“我也是这么想的。”李国栋掐灭了烟头。“但医生也说了,晚期,治愈的可能性不大了。

化疗那玩意儿,遭罪,人活得没个人样,最后可能还是人财两空。”“爸,您别想那么多!

”儿子安慰他。“我们全家都陪着您,一起跟它斗!您平时身体底子那么好,

一定能创造奇迹的!”“是啊爸,您可不能先放弃!”女儿也在一旁哭着鼓励。

看着儿女们脸上真切的关切,李国栋心里涌起一阵暖流。但同时,一个更现实的问题,

也浮现在他的脑海。他必须要在自己还清醒的时候,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妥当。“振宇,昕瑶,

爸想跟你们再商量个事儿。”他的语气,又变得像上次那样严肃。“如果,我是说如果,

我这次真的挺不过去了,你们一定要把你们的妈照顾好。”“爸!您又说这种话!

”儿子有些生气了。“您一定会没事的!”“我知道,我知道。”李国栋摆摆手。

“但咱们得做最坏的打算,对不对?”“昨天,我已经把家里的财产情况跟你们交了个底。

现在,我再说一遍,你们听清楚了。”他又一次,详细地,一字不差地,

重复了一遍家里那一千二百万财产的构成和分配方案。“还有一件事,我明天准备去趟银行。

”李国栋说。“把家里那些重要的文件,房产证、存折、合同,全都整理好,

放到银行的保险柜里去。”“密码,我会告诉你们妈。”一直沉默的妻子张淑芬,听到这里,

终于开了口。“老头子,你就别瞎琢磨这些了,专心治病就行了。”“我这不是未雨绸缪嘛!

”李国栋固执地回答。“咱们家辛辛苦苦攒下这点家业,不能因为我一个人倒下了,

就乱了套。”当天晚上,李国栋又是一夜无眠。他躺在床上,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

一遍遍地过着自己的人生。第二天一早,他不顾家人的反对,真的一个人去了银行。

他把家里所有重要的文件,全都从公文包里拿出来,

小心翼翼地放进了那个冷冰冰的金属柜子里。就在他办理业务的时候,又碰到了一个熟人。

是以前生意上有过节,后来又和好了的伙伴,老陈。“哟,国栋,忙活啥呢?

”老陈热情地打着招呼。“处理点私事。”李国栋简单地回答。“你这脸色可真够差的,

跟大病了一场似的。没啥事儿吧?”老陈关切地问。李国栋原本不想多说。但老陈这个人,

八面玲珑,消息灵通。而且,他心里也憋得慌,需要找个人说说。“实话跟你说吧,老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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