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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主母杀疯了休夫灭妾搞事业

江林落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江林落”的优质好《重生主母杀疯了休夫灭妾搞事业》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沈修齐林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林晚,沈修齐的古代小说《重生主母杀疯了:休夫灭妾搞事业由实力作家“江林落”创故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912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9 12:21:10。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重生主母杀疯了:休夫灭妾搞事业

主角:沈修齐,林晚   更新:2025-07-29 17:5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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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头痛欲裂,如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颅骨内搅动,每一次心跳都泵出尖锐的痛楚。

林晚的意识从一片混沌的黑暗中被硬生生拽出,沉甸甸地砸进一个陌生又屈辱的躯壳里。

“晚姐姐,您…您别这样,

折煞妹妹了…” 一个娇滴滴的、又令人厌烦的声音传入林晚的耳朵。林晚猛地睁开眼,

看着雕梁画栋,紫檀木具,林晚有些发懵:“我这是穿了?

”她环顾四周发现主位上是一个身着云锦澜袍、眉宇间透着不耐与冷漠的男子。

而他身旁依偎着一个穿着水粉色襦裙的女子,身段纤细,眉目如画,此刻正微微侧身,

一手虚虚掩着唇,另一只手却若有似无地搭在男人臂弯上。

林晚的脑袋有些刺痛原本属于前身“林晚”的记忆也涌入她的脑海。她知道这俩人是谁了,

永安侯世子沈修齐和他的表妹兼贵妾,柳如烟。“还愣着做什么?

”沈修齐的声音响起“敬茶!”他拿起旁边侍女托盘上的一盏茶,茶汤滚烫,白气氤氲。

他也没看林晚,直接塞进她被迫摊开的手心里。指尖猝不及防触碰到滚烫的杯壁,

林晚下意识地想缩手,却被沈修齐更用力地按住。那温度,几乎能烫熟皮肉。

“如烟怀了我的骨肉,是侯府的大功臣。”沈修齐的目光终于落在林晚脸上,

只有一片冻人的漠然,“你身为正室却无所出,今日能向她敬一杯茶,是你的福分。

”他顿了顿,加重了语气,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命令,“敬茶!”周围的仆妇垂着头,

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瞟向跪在地上的主母,毕竟这宠妾灭妻的事可不长见。福分?

去你妈的福分!一股源自现代灵魂的滔天怒火燃起。“呵…” 极轻的冷笑,

从林晚苍白的唇间逸出,带着冰渣碰撞的脆响。“这茶,” 林晚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带着极强的穿透力,敲打在每个人的耳膜上,盖过了柳如烟假惺惺的抽气声,“我敬不起。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紧握茶杯的手猛地松开!“哐当——!”清脆刺耳的碎裂声炸响!

滚烫的茶水和着细碎的瓷片四溅飞散。柳如烟惊惶失措的尖叫划破沉寂:“啊——我的裙子!

世子爷!” 那精心挑选的水粉色襦裙下摆,瞬间洇开一大片深色的、狼狈的茶渍。

沈修齐霍然起身,脸色铁青,眼中怒火翻腾:“林晚!你反了天了!

”林晚连余光都懒得撇向他们。她挺直了那副被原主长久压弯的脊梁,膝盖离开冰冷的地面,

带来一阵麻木的刺痛。她无视身后暴怒的呵斥和柳如烟刺耳的哭诉,

步伐有些踉跄的走去她的小偏院。2那扇吱呀作响的破旧木门在身后合拢,

隔绝了前院的喧嚣。狭小阴暗的房间里,只有一扇糊着发黄窗纸的小窗透进微弱的光线,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和淡淡的药草苦涩。“小姐!您的手!

”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裙、梳着双丫髻的小丫鬟扑了过来,

正是原主唯一的忠仆小桃。她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显然是刚哭过,

此刻抓住林晚红肿起泡的右手,心疼得眼泪又涌了出来,声音都在抖,

“他们…他们怎么能这样对您!我去找药…”“好”林晚的声音异常平静,

她任由小桃拉着坐到那张吱嘎作响的硬板床上,

目光却锐利地扫视着这个所谓的“主母居所”。空荡,简陋,

除了一张床、一张缺了腿用砖头垫着的旧桌、一个掉漆的衣柜,别无长物。

在小丫鬟上药时林晚不由思索怎么离开这令人作呕的沈家钱!对就是钱,

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只要有了足够的多钱想怎样就怎样,等有钱的时候就搬出沈府,

反正原主在这儿也不受待见。本金那儿来呢?嫁妆?娘家?

记忆翻涌嫁妆单子上那些价值不菲的田庄铺面、金银首饰、古玩字画,

早已被侯府以“代为保管”、“补贴家用”等名目蚕食,

只剩下一些不值钱的笨重家具和零碎布匹充门面。娘家?远在江南,父母早亡,

唯有一个势弱又惧内的兄长,对妹妹在侯府的处境,有心无力,书信都渐渐稀少。

她的目光落在墙角一个不起眼的、蒙着厚厚灰尘的小木匣上。原主记忆里,

这是原主偷偷藏起来的,母亲唯一的遗物。“小桃,”林晚开口,

声音因刚才的嘶喊有些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把那个匣子拿过来。

”小桃抹了把眼泪,依言捧来。林晚用没受伤的左手拂去灰尘,打开铜扣。

里面没有珠光宝气,只有几件朴素的首饰:一支褪色的银簪,一对小巧的珍珠耳坠,

一枚羊脂玉平安扣。不愧是大户家的女儿压箱底的东西就是好。林晚拾起那枚平安扣,

手感温润凉爽,色泽丰盈饱满,想必是上等的好货。“小姐?”小桃看着出神入的林晚,

有些不安。“小桃,”林晚睁开眼,眼底充满狂热,“你信我吗?

”小桃看着林晚那双完全陌生、却仿佛燃烧着火焰的眼睛,愣了一下,随即重重点头:“信!

奴婢这条命都是小姐的!”“好。”林晚将平安扣紧紧攥在手心,

那温凉似乎也带上了一丝滚烫。“你悄悄出府,去京城信誉最好、口风最紧的‘永济当铺’,

把这个当了。记住,活当,三个月内,我必赎回!”她一字一句,斩钉截铁,“换来的银子,

去西市‘牙行’,找一个铺面。只有一个要求!”她顿了顿,目光穿透破败的窗棂,

遥遥指向侯府前院那巍峨气派的方向,

嘴角勾起一抹淬了冰又淬了火的冷笑:“就在永安侯府正对面!”小桃倒吸一口凉气,

眼睛瞪得溜圆。在侯府对面开铺子?这简直是…是赤裸裸的宣战!

是往世子爷脸上狠狠扇耳光!“小姐…这…太危险了!”小桃的声音都在发颤。“危险?

”林晚轻笑一声,“留在这里,才是真正的死路。按我说的做。另外,打听清楚,

京城里那些夫人小姐们,如今最喜欢、最舍得花钱买的是什么?

”小桃看着林晚眼中那不容置疑的光芒,一股从未有过的勇气冲散了恐惧。

她用力点头:“是,小姐!奴婢这就去办!”待小丫鬟回来后已近半晚:“小姐,

夫人小姐们…最喜欢胭脂水粉,还有时兴的衣料首饰!尤其是城南‘凝香斋’的胭脂,

听说宫里的娘娘都喜欢!

”胭脂水粉…林晚脑海中瞬间闪过前世庞大的美妆市场和那些眼花缭乱的营销手段。

一个大胆而清晰的计划出现在她的脑中:“小桃去拿笔墨过来。

上写下几种材料给了小桃“你按照上面的材料去东苑阁买回来”小丫鬟接过纸“是”三天后。

永安侯府那对威风凛凛的石狮子旁,斜对面一间原本不起眼、甚至有些破败的小铺面,

悄然挂上了一块崭新的黑底金字匾额——“焕颜阁”。开张毫无声息,没有鞭炮,没有花篮,

低调得近乎诡异。然而,这份低调却在开张当日午后,被彻底粉碎。引起第一波骚动的,

是焕颜阁门口竖起的一块奇特的木牌,

上面用清隽有力的字体写着:“神秘焕颜礼盒” 限时开启!一两银,得惊喜!

内含焕颜阁秘制胭脂/口脂一份 + 随机神秘新品/珍品!每日仅售五十盒,先到先得!

“盲盒”?这是什么新奇玩意儿?一两银子,不算便宜,但也不算顶贵。

关键是那“随机神秘新品/珍品”,像一只无形的小手,挠得路过的夫人小姐们心痒难耐。

未知的惊喜,永远是最诱人的饵。一位衣着华贵、性格爽利的伯爵夫人正巧路过,

被这新奇玩意儿吸引,抱着几分猎奇的心态,成了焕颜阁第一位“吃螃蟹”的人。

她付了银子,接过一个用素雅棉纸包裹、扎着红绸带的方形小盒。在众多好奇目光的注视下,

她拆开包装。里面是一盒包装同样素雅却精致的胭脂,

色泽是极为少见的、仿佛春日海棠初绽时的娇嫩粉橘。旁边,还有一个更小的瓷罐,

打开一看,竟是带着细碎金粉、流光溢彩的口脂!那伯爵夫人眼睛瞬间亮了,

迫不及待地用手指沾了一点胭脂抹在手背上试色,色泽均匀服帖,带着淡淡花香,

与她惯用的凝香斋胭脂相比,竟毫不逊色,甚至更显自然鲜活!“好!这颜色好!质地也细!

”伯爵夫人喜形于色,尤其那罐小小的金粉口脂,更是从未见过的稀罕物。“值!

这一两银子花得值!”她爽朗的笑声和毫不掩饰的夸赞,如同投入湖面的巨石,

瞬间激起了千层浪。人群骚动起来。观望的、犹豫的夫人小姐们,

看着伯爵夫人手中那独特的胭脂和流光溢彩的口脂小样,眼中充满了艳羡和渴望。

那“随机珍品”的魅力被无限放大。“给我来一盒!”“我也要一盒!”“还有我!

”五十盒“神秘焕颜礼盒”,不到半个时辰,被抢购一空。没买到的人捶胸顿足,

围着店里的伙计小桃追问明日何时开售。焕颜阁的名字,

伴随着“盲盒”、“海棠胭脂”、“金粉口脂”这几个关键词,如同长了翅膀,

飞速在京城贵妇圈中流传开来。接下来的日子,焕颜阁门口日日排起长队。

林晚深谙饥饿营销之道,每日限量五十盒盲盒雷打不动,

面放入一两样让人惊喜尖叫的新品小样或特别款——一款带着清凉薄荷香气的夏日特供口脂,

一款据说是前朝宫廷配方的养颜玉容膏小样…每一次拆盲盒,

都成了贵妇圈津津乐道的新鲜事,甚至有人专门派家仆早早排队,

只为第一时间抢到那份未知的惊喜。除了盲盒,林晚推出的几款主打产品也迅速俘获了人心。

她利用有限的化学知识改良配方,摒弃了时下胭脂水粉常见的厚重铅粉和刺鼻香气,

主打自然色泽和养肤概念。包装摒弃繁复,采用素雅的瓷盒和棉纸,清爽简洁,

反而在一众花团锦簇中脱颖而出。

更让这些见惯了店铺伙计眼高于顶的贵妇们受用的是焕颜阁的服务。

林晚亲自培训了小桃和另外招来的两个伶俐丫头。客人进店,先奉上清茶和擦手的温热湿帕。

根据客人的肤色、衣着,轻声细语地推荐合适的颜色,甚至提供简单的肤质咨询建议。

那份被尊重、被细致对待的感觉,是她们在别处从未体验过的。焕颜阁的生意,

如同烈火烹油,一日旺过一日。门前车水马龙,衣着华贵的夫人小姐络绎不绝,

银钱的叮当声和兴奋的交谈声终日不绝。那热闹繁华的景象,

与对面庄严肃穆、门可罗雀的永安侯府,形成了刺眼至极的对比。4侯府,听雨轩。“啪嚓!

” 一只上好的青花瓷盏被狠狠掼在地上,摔得粉碎。沈修齐脸色铁青,胸膛剧烈起伏,

死死盯着窗外斜对面焕颜阁那刺目的喧嚣。那日日不断的铜钱叮当声,

那些贵妇们矜持却又兴奋的笑语,像无数根细针,密密麻麻地扎在他的脸上,

扎在他引以为傲的“侯府清贵”门楣上!“反了!反了天了!”他气得声音都在发抖,

“她林晚想干什么?!在我侯府正对面开铺子,抛头露面,与商贾贱民为伍!她还要不要脸?

侯府的脸面都被她丢尽了!去!把她给我叫回来!立刻!马上!

让她把那个腌臜铺子给我关了!”柳如烟依偎在他身边,纤纤玉手抚着他的胸口,

柔声劝慰:“世子爷息怒,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姐姐她…许是一时糊涂,

被那些阿堵物迷了心窍。只是…”她话锋一转,眉宇间笼上愁云,声音也带上了委屈,

“外面传得可难听了。说姐姐铺子里的东西用料不干净,用了会烂脸呢!

还说…还说她一个妇道人家,如此招摇,定是用了什么狐媚手段勾引客人…妾身听着,

都为姐姐,为侯府忧心啊!”沈修齐闻言更是怒不可遏,眼中寒光闪烁:“烂脸?勾引?好!

好得很!林晚,你自找的!”他立刻唤来心腹管家,低声吩咐了几句。管家领命,

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匆匆离去。焕颜阁很快迎来了麻烦。

先是几个地痞无赖在门口流里流气地晃荡,对着进出的女客污言秽语,甚至故意推搡,

当然也是挑着那些穿着普通的妇人下手,毕竟那些豪门阔太他们可惹不起。接着,

市面上开始流传恶毒的谣言,说焕颜阁的胭脂用了死人身上的油膏,

用了会招厄运;还有人说亲眼看见林晚深夜与不明男子在后巷私会…小桃气得直哭,

林晚却异常冷静。她一面让小桃报官,一面暗中让人盯紧了那几个地痞。

当捕快慢悠悠赶来时,那几个地痞早已得了风声想溜,

却被林晚安排的“热心路人”堵了个正着。其中一个地痞怀里,

不小心掉出了一枚眼熟的、属于柳如烟贴身丫鬟的银戒指。捕快捡起戒指,

脸色变得微妙起来。“官爷明鉴,”林晚站在焕颜阁门口,声音清朗,

足以让围观的人群听清,“小店开张不易,却不知碍了哪位贵人的眼,竟使如此下作手段。

这枚戒指…看着倒是眼熟,似乎常在侯府内院行走?

莫非是府上哪位姨娘身边的下人不慎遗落,被这些宵小捡了去?” 她语气平淡,

却字字诛心,将矛头直指侯府内宅。人群顿时哗然,议论纷纷。侯府内斗,

世子夫人被小妾如此构陷?这可比什么胭脂有毒劲爆多了!谣言的风向瞬间被扭转。

更让沈修齐颜面扫地的是焕颜阁开业满月的酬宾日。

林晚请来了京城回春堂最有声望的老坐堂大夫,以及几位德高望重的官家老夫人,

当着众多顾客和看热闹百姓的面,现场检验焕颜阁的所有产品成分。老大夫捻着胡须,

仔细查验后朗声道:“此胭脂水粉,用料考究,以鲜花汁液、珍珠粉、蜂蜡等物精制而成,

清新自然,绝无铅粉砒霜等毒物,更无怪力乱神之说!”几位老夫人也当场试用,赞不绝口。

焕颜阁的清誉,在这场精心策划的“验货大会”中,不仅毫发无损,反而更上一层楼。

那几位被收买的“受害者”,早已在人群里灰溜溜地溜走了。沈修齐得知消息,

气得差点吐血。他再也按捺不住,亲自带着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丁,

气势汹汹地冲到了焕颜阁门口。彼时,林晚正站在店前,

亲自为一位老顾客介绍新到的“秋色”系列口脂。阳光洒在她身上,素衣荆钗,

却掩不住那份从容自信的气度。“林晚!”沈修齐一声厉喝,如同惊雷,

瞬间压下了店前的喧闹。所有人都看了过来,眼神各异。林晚缓缓转过身,

脸上没有半分惊慌,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仿佛看跳梁小丑般的笑意。

她目光平静地迎上沈修齐喷火的视线。“抛头露面,与贩夫走卒厮混!成何体统!

”沈修齐指着焕颜阁的招牌,手指都在抖,“立刻给我关了这腌臜铺子!滚回侯府去!

否则…”“否则怎样?”林晚打断他,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全场。她向前一步,

唇角那抹笑意更深,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世子爷今日倒是有空,

亲自来管妾身这小小的‘腌臜’铺子?侯府门楣光耀,

靠的难道是管束妇道人家抛不抛头、露不露面么?”她顿了顿,

目光扫过焕颜阁门前排起的长龙,又扫过对面侯府那冷清的门庭,

最后落回沈修齐铁青的脸上,笑意盈盈,声音却像淬了冰的针:“妾身愚钝,

只知道这每日叮当作响、实实在在进账的铜板,听着倒比某些空架子里的所谓‘清贵气度’,

悦耳得多。世子爷,您说呢?”轰——!人群中爆发出压抑不住的嗡嗡议论声,

不少人看着沈修齐那副吃了苍蝇般的表情,偷偷掩嘴笑了起来。这哪里是训斥?

分明是当众把侯府的脸皮按在地上狠狠摩擦!沈修齐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眼前发黑。

他指着林晚,手指颤抖着,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张俊脸,由青转红,

再由红转紫,精彩纷呈。他身后的家丁也面面相觑,不敢妄动。林晚却不再看他,

仿佛他只是路边一粒碍眼的尘埃。她转向刚才那位被惊扰的老顾客,笑容温婉得体:"夫人,

让您受惊了。这新到的‘枫叶红’最衬您的气色,我让人给您包起来,

再送您一份新制的桂花头油小样压压惊,您看可好?”那位夫人也是个有身份的,

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僵在原地、下不来台的沈修齐,笑着对林晚点头:“林掌柜大气,

那就多谢了。”沈修齐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心,被彻底无视,

被无数道或嘲弄或怜悯的目光包围着,像一尊滑稽的泥塑。他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最终,

在随从小声的提醒和拉扯下,他几乎是落荒而逃,背影狼狈不堪,哪里还有半分世子的威仪?

焕颜阁的生意,经此一闹,更加火爆。而对面的侯府,

则彻底成了京城人茶余饭后最大的笑柄。5焕颜阁的烈火烹油,终究是烧着了太多人的眼。

凝香斋的东家赵四海,一个脑满肠肥、惯用阴私手段的商人,看着自家日渐冷清的铺面,

眼中淬着毒。“一个妇道人家,也敢在京城搅风搅雨?断了她的根!”他阴恻恻地吩咐心腹。

很快,几个为焕颜阁供货的香料和蜂蜡小商贩,或是被威胁,或是被更高价码收买,

纷纷以各种理由停止了供货。市面上甚至开始流传焕颜阁原料以次充好、即将断货的消息,

试图动摇顾客信心。与此同时,侯府听雨轩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雨将至。

老侯爷的病情陡然加重,昂贵的参茸药材流水般送进去,府库肉眼可见地空虚下去。

沈修齐焦头烂额,原本俊朗的面容笼罩着一层阴鸷的灰败。

当他从管家口中得知林晚那间“腌臜铺子”日进斗金的真实数目时,

贪婪如同毒藤瞬间缠满了他的心脏,勒得他几乎窒息。“贱人!竟藏着如此巨富!

”他咬牙切齿,眼中最后一丝伪装的温文彻底撕碎。“她的一切都是侯府的!嫁妆是!

铺子是!银子更是!”他眼神阴鸷“去!找最好的讼师,仿照她的笔迹,给我弄一份文书!

就说她为开店,早已向侯府借贷巨资!如今利滚利,她名下所有产业,都该归侯府抵债!

”伪造文书,捏造债务,这是要将林晚连皮带骨彻底吞下!

柳如烟在深宅内院听着焕颜阁的热闹,嫉妒让她失去理智。她用指甲掐破掌心,留下血痕,

愤恨地问:“林晚凭什么风光?”她找到曾被林晚训斥的伙计王二,

给了他一包特制花粉和一袋银子。“成功后还有重赏。”柳如烟甜言蜜语,眼中却透着狠毒,

“我要她永无翻身之日。”风暴,在无声中酝酿完成。一个寻常的午后,

阳光慵懒地洒在朱雀大街上。焕颜阁内依旧人头攒动,贵妇们笑语晏晏。突然,

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祥和!“我的脸!我的脸好痒!好痛!

”一位刚试用过焕颜阁新到“玉容膏”的御史夫人惊恐地捂着脸,

指缝间露出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一片片骇人的红疹,又痒又痛。紧接着,

又有两三位夫人也尖叫起来,症状相似!“有毒!焕颜阁的东西有毒!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瞬间引爆恐慌。“黑心铺子!谋财害命!

”“报官!抓人!封店!”“退钱!赔我们的脸!

”愤怒的人群瞬间将焕颜阁门口堵得水泄不通。哭喊、怒骂、推搡…混乱如同瘟疫般蔓延。

精心布置的柜台被推倒,瓷瓶碎裂,胭脂水粉泼洒一地。小桃和几个丫头吓得脸色惨白,

徒劳地试图解释,声音却被淹没在汹涌的声浪里。林晚拨开人群冲到店前,

看到御史夫人脸上那片刺目的红疹,心头猛地一沉。这王八犊子的沈府!

她试图冷静安抚:“诸位夫人息怒!此事蹊跷,焕颜阁愿承担一切诊治费用,并彻查根源,

定给大家一个交代!请先冷静…”“交代?拿什么交代!证据确凿!

”一个捕快头目带着一群衙役拨开人群,脸色阴沉,目光扫过那几位痛苦不堪的夫人,

最终落在林晚身上,带着公事公办的冰冷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林氏,

有人告你贩卖有毒胭脂,蓄意伤人!现在人证物证俱在,按律,查封焕颜阁!一干人等,

带回衙门候审!带走!”衙役如狼似虎地扑上来,就要给林晚套上锁链。

小桃哭喊着扑上来护主,被粗暴地推开,跌倒在地。绝望如冰冷潮水,瞬间吞没了林晚。

她目睹衙役眼中贪婪的光芒——显然他们收了赵四海或侯府的好处。沈修齐和柳如烟的脸上,

带着恶毒的快意,在混乱中若隐若现。巨大的无力感紧握她的心。在等级森严的古代,

没有权势,智计再多也敌不过官印封条。难道,重燃的希望之火,就要这样被无情扑灭?

就在冰冷的铁链即将触及林晚手腕的刹那——“吁——!”一声骏马长嘶,

如撕裂布帛的裂响,硬生生劈开了鼎沸的人声!紧接着是沉重而整齐的马蹄踏地声,

如同密集的战鼓,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坎上,带来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威压。

人群如同被摩西分开的红海,惊恐地向两侧退避。

一辆通体玄黑、没有任何家族徽记、却透着一股沉凝如山岳般威严的四驾马车,

在四名身着玄甲、腰挎长刀、面容冷硬如铁的骑士护卫下,缓缓停在了焕颜阁门前。

车帘被一只骨节分明、戴着墨玉扳指的手掀起。一个男人弯腰走了出来。他身姿挺拔如松,

肩披一件墨色大氅,内里是玄色暗金云纹锦袍。面容是刀削斧凿般的冷峻,剑眉斜飞入鬓,

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最慑人的是那双眼睛,深邃如寒潭,目光扫过之处,

仿佛带着实质的冰棱,所及之处,无人敢与之对视,纷纷低头,连呼吸都放轻了。靖王,

萧珩!他下车,站定。动作并不快,却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从容。

墨色的大氅下摆在微风中轻轻拂动,如同猛兽收敛的羽翼。

他完全无视了脸色剧变、由得意瞬间转为惊恐的沈修齐,

也彻底无视了吓得几乎瘫软的柳如烟,甚至没有看那些噤若寒蝉的衙役一眼。他的目光,

穿透混乱的人群,

精准地、直直地落在了被衙役围困在中心、脊背挺直却显得异常单薄的林晚身上。

周围是死一般的寂静。只有远处传来的几声狗吠,更衬得这压抑的沉默令人心悸。

萧珩迈开脚步。玄色的靴子踩在狼藉的地面上,碎裂的瓷片在他脚下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他一步一步,不疾不徐,却带着千钧之力,走向林晚。人群自动分开一条更宽的通道,

连捕快头目也下意识地后退半步,额角渗出冷汗。终于,他在林晚面前站定。

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一股冷冽的、混合着松针和铁锈般的气息,

强势地侵入林晚的感官。他垂眸,那双深不见底、仿佛能洞穿人心的寒眸,静静地审视着她。

林晚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目光的份量,沉重、冰冷,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息都像一个世纪。就在林晚几乎要承受不住这无声的压力时,

萧珩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不高,低沉而平缓,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却如同冰层碎裂的脆响,

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空气中,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之力:“‘焕颜阁’主人,林氏?

”林晚心跳剧烈,仿佛要跳出胸膛。在这绝境中,

这位身份悬殊的“贵人”是她的救星还是新的深渊?她努力平复情绪,直视那双深邃的寒眸。

她挺直了脊梁,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而清晰,

同样清晰地回荡在寂静的街头:“是。民妇林晚,正是焕颜阁主人。”短暂的沉默。

萧珩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那深潭般的眼底,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微澜,

快得如同错觉。随即,他倏然转身。墨色的大氅划出一道凌厉的弧度。冰冷的目光,

如同实质的刀锋,

缓扫过脸色惨白的捕快头目、噤若寒蝉的衙役、以及远处人群中面无人色的沈修齐和柳如烟。

那目光所及之处,空气都仿佛冻结了。最终,他的视线定格在捕快头目身上,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仿佛来自九幽的森寒威严:“此案,本王接了。”七个字,

如同七道惊雷,在每个人耳边炸响!“人证物证,”萧珩的声音没有丝毫波澜,

却带着一种令人骨髓都为之冻结的冷意,“三日内,送至靖王府。”他不再看任何人,

仿佛刚才只是下达了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命令。转身,玄色的大氅再次拂过地面,

他迈步走向那辆沉默的玄黑马车。侍卫无声地护卫左右。人群依旧死寂,如同被施了定身法。

直到那玄黑的马车缓缓启动,马蹄声再次响起,渐渐远去,消失在街道尽头,

那令人窒息的威压才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扑通!”捕快头目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

冷汗浸透了后背的官服。沈修齐的脸色由惨白转为死灰,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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