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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糙汉的心尖宠于静庭知乎》是大神“忘忧皆小草”的代表沈墨高欣欣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高欣欣是被冻醒后脑勺疼得像被驴踢一肿起个鸽子蛋大的“醒了?醒了就赶紧起来喂猪!” 一个尖利的嗓门在耳边炸吓得她一激抬头看见个穿着靛蓝布衫的婆三角眼吊在颧骨手里还拎着根搅猪食的木勺底的泔水滴滴答答落在她粗布裙摆“你谁啊?” 高欣欣捂着后脑勺坐起环顾四周 —— 土坯墙裂着屋顶的茅草透着墙角堆着半人高的柴这哪是她的单身公寓?“我是你三婶!” 刘翠花...
主角:沈墨,高欣欣 更新:2025-07-26 07:2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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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欣欣是被冻醒的,后脑勺疼得像被驴踢过,一摸,肿起个鸽子蛋大的包。“醒了?
醒了就赶紧起来喂猪!” 一个尖利的嗓门在耳边炸开,吓得她一激灵。
抬头看见个穿着靛蓝布衫的婆子,三角眼吊在颧骨上,手里还拎着根搅猪食的木勺,
勺底的泔水滴滴答答落在她粗布裙摆上。“你谁啊?” 高欣欣捂着后脑勺坐起来,
环顾四周 —— 土坯墙裂着缝,屋顶的茅草透着亮,墙角堆着半人高的柴火,
这哪是她的单身公寓?“我是你三婶!” 刘翠花把木勺往地上一顿,
震得泥地上的灰都飞起来,“睡糊涂了?昨天你爹把你从镇上赎回来,
说你赌输了钱被人扣着,还敢跟我装傻?”高欣欣脑子里 “嗡” 的一声,
无数陌生的记忆涌进来 —— 原主也叫高欣欣,是高家庄老秀才的独女,老爹去年病死了,
留下三间破瓦房和两亩薄田。这姑娘不学好,跟着镇上的二流子赌钱,把家底输光不说,
还欠了地主家五两银子,昨天是被三叔高老财花钱赎回来的。“五两银子?抢钱啊!
” 高欣欣跳起来,后脑勺的疼都忘了。她一个现代社畜,穿越前刚发了年终奖,
还没来得及买新手机就被闯红灯的电动车撞飞,醒来就成了这负债累累的古代农妇。“嫌贵?
” 刘翠花撇撇嘴,用木勺指着门外,“地主家的王管家说了,
再不还钱就把你卖到窑子里去,到时候别说五两,五十两都有人给!
”高欣欣顺着她的勺柄看出去,院子里站着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头,正是原主的三叔高老财。
他穿着件打补丁的绸缎褂子,正拿着算盘噼里啪啦算着,看见高欣欣醒了,
眯起小眼睛笑:“欣欣醒了?正好,这是借据,你按个手印,以后跟着三叔好好干活,
五两银子不难还。”借据上的字歪歪扭扭,利息写着 “利滚利,月息三分”。
高欣欣学过金融,这分明是高利贷!她把借据往桌上一拍:“三叔,这利息比驴打滚还狠,
你这是趁火打劫!”“嘿,你个小蹄子!” 高老财的山羊胡抖了抖,
“要不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谁管你的死活?要么按手印,要么现在就去窑子!
”刘翠花在旁边敲边鼓:“就是!你个姑娘家,除了赌钱啥也不会,
能让你去地里干活抵债就不错了!”高欣欣看着这对唱红脸白脸的夫妻,忽然笑了。
她在现代可是园艺爱好者,阳台的小菜园种得郁郁葱葱,还得过社区一等奖。不就是种田吗?
难不倒她!“按就按。” 她抓起桌上的朱砂,在借据上按了个红手印,“但我有条件,
我要自己住那三间瓦房,自己种那两亩地,你们不能干涉。”高老财眼珠一转,
觉得这丫头肯定撑不过三天,满口答应:“行!只要你能把地种好,三叔绝不多嘴!
”当天下午,高欣欣就搬进了那三间破瓦房。屋顶漏雨,
她找了些茅草暂时糊上;窗户纸破了,她用浆糊粘了层油纸;院子里的杂草比人高,
她薅了半天才清出条走道。傍晚时分,她蹲在门槛上啃干硬的窝头,看着天边的晚霞发呆。
原主的记忆里,那两亩地是块有名的 “漏沙田”,种啥啥不长,
去年种的麦子收了还不够种子钱。“哼,漏沙田怎么了?” 高欣欣咬了口窝头,
渣子掉得满襟都是,“老娘给你整个生态种植,让你亩产翻倍!”正说着,
院墙外传来 “扑通” 一声,接着是 “哎哟” 的痛呼。高欣欣抄起墙角的扁担冲出去,
看见个穿青布短打的汉子摔在沟里,背上还背着捆柴火,柴火堆里露出个毛茸茸的东西,
像是…… 兔子?“喂!你没事吧?” 高欣欣扒着沟沿往下看。汉子背对着她,
乌黑的头发用根布带束着,脖颈的线条又直又硬,看着倒像个练家子。汉子没回头,
挣扎着爬起来,怀里的兔子扑腾了两下,露出雪白的肚皮。他转过身,
高欣欣愣了 —— 这人脸蛋是挺周正,剑眉星目,就是表情比门板还板,
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看着有点凶。“沈墨?” 高欣欣从原主记忆里扒出这个名字。
这人是村里的外来户,三年前搬到村后的山坳里,靠着打猎过活,不爱说话,
村里人都叫他 “闷葫芦”。沈墨还是没说话,只是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冷冷的,
像山涧里的冰碴子。他捡起掉在地上的柴刀,转身就往山坳的方向走,怀里的兔子还在蹬腿,
血顺着他的袖口往下滴。“喂!你的兔子好像快死了!” 高欣欣追上去,“我会处理伤口,
要不…… 我帮你弄干净,你分我一条腿?”沈墨的脚步顿了顿,终于开了金口,
声音跟他的人一样冷:“不用。”“别啊!” 高欣欣绕到他面前,
差点被他怀里的兔子血溅到,“我看你这兔子皮毛挺好,剥下来能做个护膝,冬天进山不冷。
至于肉嘛,红烧、清炖、烤着吃都行,我厨艺可好了!”沈墨皱了皱眉,像是被她吵得头疼,
丢下句 “随便”,竟真的跟着她进了院子。高欣欣乐得眉开眼笑,
赶紧找出原主爹留下的旧陶罐,烧了锅热水。沈墨蹲在墙角处理兔子,
动作麻利得不像个猎户 —— 剥皮、开膛、去内脏,一气呵成,
雪白的兔皮被他捋得平平整整,血水流进预先挖好的土坑里,一点没弄脏院子。
“你这手艺可以啊!” 高欣欣蹲在旁边看,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以前是屠户?
”沈墨手一顿,刀尖差点戳到手指。他抬眼看她,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又很快掩下去,
继续埋头剔骨。高欣欣没再追问,反正这村里的怪人不少,多一个不多。
她从灶房翻出半袋粗粮面,又找出原主藏在炕洞的一小撮盐,眼珠一转:“要不做兔肉窝窝?
把兔子肉剁碎了和进面里,贴在锅边烤,外焦里嫩,可香了!”沈墨抬眼看她,
似乎在判断她是不是在耍花样。高欣欣冲他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
阳光落在她鼻尖的雀斑上,倒显得有点活泼。那天的兔肉窝窝做得很成功。
高欣欣把面团贴在陶罐壁上,用柴火慢烤,沈墨坐在门槛上,手里摩挲着那张三寸宽的兔皮,
偶尔看一眼灶前忙碌的身影。他发现这高欣欣和村里传言的不一样,不像个赌徒,
倒像个…… 咋咋呼呼的小松鼠。“喏,给你。” 高欣欣递给他个最大的窝窝,
上面还沾着点焦黑的渣子,“尝尝?我放了点野山椒,有点辣。”沈墨接过来,咬了一口。
面香混着肉香,还有点微辣的刺激,确实比他自己烤的兔子好吃。他抬头,
看见高欣欣正捧着个窝窝啃得欢,嘴角沾着面渣,像只偷吃东西的小老鼠。“对了,
” 高欣欣咽下嘴里的窝窝,“你知道哪有鸡粪吗?我那两亩地太瘦,得施肥。
”沈墨差点被噎住,手里的窝窝掉在地上。他活了二十多年,
还是头回见姑娘家张口就问鸡粪在哪。“后山养鸡场。” 他捡起窝窝,拍了拍上面的灰,
“王大户家的,你去帮他捡鸡蛋,他能给你一筐鸡粪。”高欣欣眼睛一亮:“真的?
那太好了!明天我就去!”沈墨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忽然觉得,
这漏沙田说不定真能被她折腾出点花样来。第二天一早,高欣欣揣着两个窝窝就去了后山。
王大户家的养鸡场围着半人高的篱笆,几十只鸡在里面刨土,咯咯哒叫得热闹。“谁啊?
” 一个胖老头从鸡舍里探出头,正是王大户。这人是村里的首富,
挺着个像怀胎八月的肚子,手里总拿着个算盘。“王大爷,我是高老财的侄女,高欣欣。
” 高欣欣笑得像朵向日葵,“听说您这儿有鸡粪?我想换点,我帮您捡鸡蛋。
”王大户眯着眼睛打量她:“你就是那个赌钱的丫头?” 他撇撇嘴,“我这鸡粪金贵着呢,
要给我那几亩水浇地施肥,可不能给你这漏沙田糟蹋了。”“大爷您这就不懂了。
” 高欣欣撸起袖子冲进鸡群,吓得鸡飞狗跳,“我这是搞‘循环农业’,用鸡粪肥田,
田里种的粮食喂鸡,鸡下的蛋卖钱,这叫可持续发展!”王大户被她绕晕了,
手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啥循环不循环的,想换鸡粪也行,一筐鸡蛋换一筐鸡粪,
少一个蛋都不行!”高欣欣爽快地答应了。她在现代帮奶奶捡过鸡蛋,熟门熟路,
不到半个时辰就捡了满满一筐,个个圆滚滚的。王大户掂了掂,嘟囔着 “算你有点用”,
让长工给她装了筐鸡粪。高欣欣背着半筐鸡粪往回走,心里美滋滋的。路过村口的晒谷场,
看见刘翠花正和几个婆子嚼舌根,看见她就大声喊:“哟,这不是赌钱鬼吗?
背着啥好东西呢?是不是又去偷鸡摸狗了?”旁边的李婆子跟着起哄:“我看像!
昨天还跟那闷葫芦鬼混,今天就背着筐臭烘烘的东西,指不定是啥见不得人的勾当!
”高欣欣的火一下子上来了,把鸡粪筐往地上一放,
叉着腰就骂回去:“刘翠花你嘴放干净点!我偷你家鸡了还是摸你家狗了?我这是鸡粪,
施肥用的,比你那心眼干净多了!”“你还敢顶嘴?” 刘翠花扑上来就要撕她的头发,
被高欣欣灵活地躲开,反而自己撞到鸡粪筐上,沾了一裤腿的鸡粪,臭气熏天。
“啊 ——” 刘翠花尖叫着跳起来,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高欣欣你个小贱人!
我饶不了你!”高欣欣捡起鸡粪筐,拍拍上面的灰:“谁让你自己撞上来的?活该!
” 她转身就走,背后传来刘翠花和李婆子的咒骂声,她全当耳旁风。回到家,
高欣欣把鸡粪倒在空地上,摊开晾晒。沈墨不知何时站在院墙外,背着捆柴火,
看着那摊鸡粪皱眉头。“你来得正好!” 高欣欣冲他招手,“帮我个忙呗?
我想把地翻一下,我那锄头太小了。”沈墨放下柴火,从山坳里扛来个犁耙。
这玩意比锄头大多了,是他自己做的,木头柄磨得发亮。他没说话,拉起犁耙就往地里走,
高欣欣赶紧跟上,手里还拿着个小本子,时不时记点什么。“你这画的啥?
” 沈墨歇脚的时候,看见她本子上画着些奇怪的符号,还有数字。“规划图。
” 高欣欣指着本子,“我打算这边种玉米,这边种大豆,中间种点蔬菜,
玉米和大豆能互相促进生长,这叫轮作,能提高产量。”沈墨听得一头雾水,
但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没好意思说自己听不懂。接下来的日子,
高欣欣把浑身的劲都使在了地里。天不亮就起床,翻地、施肥、播种,中午啃个窝窝,
下午接着干,傍晚回来还要研究她的 “规划图”。沈墨每天打完猎,
都会绕到她的地头看看,有时帮她挑桶水,有时给她扔只兔子,
偶尔还会指点她哪里的土没翻透。村里的人都说高欣欣疯了,放着好好的姑娘家不当,
非要当泥腿子。刘翠花更是天天站在村口骂,说她把高家门楣都丢尽了。高欣欣不管这些,
她的玉米苗已经冒出了绿芽,嫩生生的像小娃娃。看着那些绿芽,
她觉得比在现代拿年终奖还开心。这天傍晚,她正在给玉米苗浇水,
忽然听见 “咔嚓” 一声 —— 有棵玉米苗被踩断了!高欣欣抬头,
看见刘翠花的儿子高小宝正拿着根树枝,把她的玉米苗当马骑。“高小宝!你干啥呢!
” 高欣欣冲过去,一把推开他。这小子七八岁,被宠得无法无天,在村里横行霸道。
“我乐意!” 高小宝把树枝一扔,又去踩另一棵玉米苗,“这地是我家的!我想踩就踩!
”“你胡说!这是我爹留下的地!” 高欣欣气得发抖,一把将他拽开,“再敢踩我揍你!
”高小宝 “哇” 地一声哭了,坐在地上蹬腿:“我娘说了,你是个坏女人!
我要告诉我娘,让她打死你!”刘翠花不知从哪冒出来,一把将高小宝搂在怀里,
指着高欣欣的鼻子骂:“你个小贱人!敢打我儿子?我看你是活腻了!” 她说着就扑上来,
指甲挠向高欣欣的脸。高欣欣早有防备,侧身躲开,顺势把刘翠花推了个屁股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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