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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竹马是幕后大老板

摸鱼潜水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言情小说《我的竹马是幕后大老板男女主角许嘉树林晚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摸鱼潜水”所主要讲述的是:七月的太毒得能把柏油路面烤蒸腾起一片扭曲的、令人眩晕的热空气凝滞不一丝风也没行道树的叶子蔫头耷蒙着一层洗不掉的林晚骑着那辆有些年头的电动小心翼翼地避开人行道上炸开的水泥块和翘起的地车轮碾过破碎的路发出单调而刺耳的“咯噔”老城区像一位被遗忘在岁月角落的老疲惫而固执地喘息墙皮剥裸露出底下灰败的砖有些地方被小广告层层叠叠地覆又被雨水冲刷得模...

主角:许嘉树,林晚   更新:2025-07-24 23:5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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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太阳,毒得能把柏油路面烤化,蒸腾起一片扭曲的、令人眩晕的热浪。空气凝滞不动,

一丝风也没有,行道树的叶子蔫头耷脑,蒙着一层洗不掉的灰。

林晚骑着那辆有些年头的电动车,小心翼翼地避开人行道上炸开的水泥块和翘起的地砖,

车轮碾过破碎的路面,发出单调而刺耳的“咯噔”声。

老城区像一位被遗忘在岁月角落的老人,疲惫而固执地喘息着。墙皮剥落,

裸露出底下灰败的砖块,有些地方被小广告层层叠叠地覆盖,又被雨水冲刷得模糊不清,

形成一片片难看的疮疤。街角那家开了几十年的理发店,红白蓝的旋转灯柱蒙着厚厚的灰垢,

转动起来也显得格外滞涩。空气里混杂着陈年木头受潮的微腐气味、下水道若有似无的腥气,

还有不知从哪家厨房飘出的油烟味,闷闷地压在胸口。

林晚在一栋爬满藤蔓、墙缝里顽强钻出几丛青草的二层小楼前停下。

这是她工作的“城市记忆守护”工作室。她利落地锁好车,

推开那扇需要用力才能顶开的、沉重发涩的木门。

一股混合着旧纸张、陈年木料和灰尘的熟悉气味扑面而来,稍稍驱散了外面的燥热,

但也带来另一种沉甸甸的滞闷感。工作室里光线有些昏暗,只有几扇高窗透进些天光。

几张巨大的工作台占据了大半空间,

上面铺满了泛黄的建筑图纸、测绘工具、各种型号的铅笔橡皮,

还有一堆堆待修复的老照片和建筑构件样本。几个同事正伏案工作,听见门响,

抬起头对她露出一个略带疲惫的微笑。“林工,回来啦?”助理小陈从一堆资料里抬起头,

推了推眼镜,脸上带着一种混合了忧虑和无奈的神情,“区里刚发来的会议纪要,

关于‘锦绣里’地块的整体改造方案……初稿已经定了。下周就要正式启动。

”“锦绣里”三个字像一枚小石子,在林晚心里激起一圈不安的涟漪。

那是老城区核心地带一片极具历史风貌的街区,

也是他们工作室这两年重点关注和保护性研究的对象。林晚的心沉了沉,快步走过去,

接过那份薄薄的、却重若千钧的会议纪要。白纸黑字,冷冰冰地宣告着命运。

那些她和小陈、还有其他同事无数次实地踏勘、测绘、拍照、查阅资料,

倾注了心血去梳理历史脉络和价值的老房子……其中不少,

被清晰地标注在“拆除”的红色方框里。名单末尾,一个名字像根冰冷的针,

刺入她的眼帘——“西槐巷9号”。西槐巷9号!林晚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

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手里的纸张,纸张的边缘深深嵌入掌心,

带来一阵锐痛。“小陈,这……”她猛地抬头,声音因为急迫而微微拔高,“西槐巷9号!

那棵老槐树!那棵树龄至少一百五十年了!是这片的活地标!还有那院子的格局,

典型的清末民初风格,保存得那么完整!怎么能拆?!”她越说越快,

指尖用力戳着文件上那个刺眼的红色方框,仿佛要把它从纸上抠掉,“这棵树,这栋房子,

绝对不能动!必须重新评估!马上联系区里文保部门,还有……”她急切地转身,

想去拿桌上的电话,动作幅度太大,手肘不小心撞到了桌沿高高堆起的一摞旧图纸。

哗啦——一声脆响,紧接着是纸张滑落、碰撞、散开的混乱声响。

那摞码放整齐的图纸瞬间失去支撑,像一场迟来的雪崩,纷纷扬扬地倾泻下来,

覆盖了她的脚面,铺满了她面前一小块磨得发亮的水泥地面。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

只剩下纸张散落的声音在回荡。小陈和其他几个同事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担忧地看着她。

林晚僵在原地,看着脚边狼藉一片的图纸,每一张都承载着这座城市的片段记忆,

记录着那些老房子的呼吸和心跳。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愤怒猛地攫住了她,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又涩又痛。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涌的情绪,

缓缓弯下腰,蹲在那一地散乱的图纸中间,手指有些发颤地开始一张张拾捡。

图纸粗糙的边缘摩擦着她的指尖,带着旧时光的粗粝感。她沉默地收拾着,动作机械而缓慢。

眼前晃动的,却是西槐巷9号院子里,那棵冠盖如云的老槐树。夏天浓密的树荫下,

蝉鸣震天响。一个穿着脏兮兮小背心、顶着一头乱糟糟刺猬短发的男孩,像只灵活的猴子,

三两下就蹿上了粗壮的枝桠,

对着树下一个梳着羊角辫、穿着碎花小裙子、急得直跳脚的小女孩得意地做鬼脸。“许嘉树!

你给我下来!”小女孩的声音又尖又亮,带着哭腔,“那是我的新毽子!还给我!

”“就不还!有本事你上来拿呀,小短腿林晚晚!”树上的男孩晃荡着双腿,

手里炫耀似的扬着一个扎着彩色羽毛的毽子,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

在他脸上跳跃着狡黠的光斑。“你讨厌!大坏蛋!”小女孩气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捡起地上的小石子就往树上扔,可惜力气太小,石子软绵绵地撞在树干上就落了下来。

男孩笑得更大声了,干脆把毽子往更高的树杈上一挂:“嘿嘿,挂这儿啦!想要自己爬!

哭鼻子虫!”小女孩终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抹着眼泪转身就往院门跑,

边跑边喊:“我……我告诉许奶奶去!让她打你屁股!”“告状精!略略略!

”男孩在树上吐着舌头,毫不在意,直到小女孩跑没影了,他才收敛了嬉皮笑脸,

看看那个挂在树杈上的毽子,又看看空荡荡的院门,撇撇嘴,

自己又利索地爬上去把毽子拿了下来,跳下树,拍打着裤子上的灰,小声嘀咕了一句,

“……笨蛋,真不经逗。”那个顶着一头刺猬短发、爬树比猴还快的捣蛋鬼许嘉树,

和西槐巷9号那棵承载了无数嬉笑怒骂的老槐树,

早已是烙印在林晚童年记忆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如今,这棵树连同那座老房子,

竟然要被冰冷的“拆除”二字抹去?林晚的手指猛地收拢,捏皱了刚捡起的一张图纸。

图纸上精确描绘的斗拱线条在她指下扭曲变形。她用力闭了闭眼,

将那份会议纪要重重拍在桌上,纸张发出沉闷的抗议。深吸一口气,

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决心,她拨通了区里文保部门负责人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公式化得如同机器:“小林啊,你的意见我们理解,也收到了。

但这次是整体规划,牵涉到基础设施升级和区域发展大局……这样吧,具体操作层面,

开发商‘启元建设’那边会派专人负责对接后续评估工作,包括你重点提出的西槐巷9号。

你们工作室是专业的,跟他们好好沟通,尽量争取保留有价值的元素嘛。”“启元建设?

”林晚蹙眉,这个名字带着一种商业新贵的冰冷气息,“他们派谁来对接?”“哦,

是他们的副总,叫许嘉树,刚从国外回来的,年轻有为,是这方面的专家。你们约个时间,

尽快去现场看看,拿出专业的评估意见来沟通。”电话那头的声音轻描淡写,“具体时间,

他那边会联系你。”许……嘉树?林晚握着听筒,像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

窗外的蝉鸣声骤然放大,尖锐地刺入耳膜,带着一种时空错乱的眩晕感。

那棵老槐树在记忆里摇晃,枝桠上仿佛还坐着那个得意洋洋的小男孩。许嘉树?

个把她的毽子挂到树顶、往她马尾辫里偷偷塞苍耳、害她当着全班面哭出来的小混蛋许嘉树?

摇身一变,成了要推平她童年记忆之地的……开发商副总?

荒诞感像藤蔓一样瞬间缠紧了心脏,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甚至没听清对方后面又说了些什么,只机械地“嗯”了几声,便挂断了电话。

办公室里异常安静,同事们探究的目光若有若无地飘过来。林晚只觉得脸颊发烫,

一种混杂着震惊、荒谬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情绪在胸腔里冲撞。她强迫自己冷静,

走到自己的工位前。那棵老槐树的照片就贴在她面前的软木板上,郁郁葱葱,枝干遒劲。

她伸出手指,轻轻抚过照片上粗粝的树皮纹路。

指尖仿佛还能感受到童年时触摸它的那种坚实与温凉。就在这时,

桌上的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一个完全陌生的本地号码。

林晚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她盯着那串数字,足足过了三秒,才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划开了接听键。“喂?”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努力维持着工作场合应有的平静。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那短暂的空白里,

电流的细微杂音被无限放大。随即,一个低沉、平稳,带着点公事公办的磁性嗓音传了过来,

咬字清晰,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韵律感,却又被一层职业化的疏离感包裹得严严实实。

“你好。是‘城市记忆守护’工作室的林晚工程师吗?”他的语速不快不慢,

每一个字都像精心打磨过,“我是启元建设的许嘉树。关于西槐巷9号的初步评估,

想和你约个时间,尽快去现场实地勘察一下。你看明天上午九点,方便吗?”林晚握着手机,

指尖冰凉。明明隔着电话线,那个名字被对方如此平静地念出,却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

在她心里激起千层浪。是他。真的是他。

那个记忆里聒噪、跳脱、总是带着恶作剧得逞后坏笑的男孩,

此刻的声音却像一块质地精良、温度适中的冷玉。专业,沉稳,无懈可击。

她用力吸了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翻涌的复杂情绪,

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同样冷静而专业:“许总你好。明天上午九点可以。

地点就在西槐巷9号门口碰面?”“好。”对方回答得干脆利落,“明天见。

”没有多余的寒暄,没有旧识相认的客套,甚至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仿佛他们只是两个初次对接工作的陌生人。“明天见。”林晚也吐出三个字,

随即挂断了电话。听筒里只剩下忙音。她放下手机,掌心微微出汗。

办公室里老旧空调的嗡嗡声重新占据了听觉。她抬起头,目光再次落在那张老槐树的照片上。

明天……就要在那里,见到阔别十五年的许嘉树了。以这样一种身份,这样一种方式。

一种近乎荒谬的预感攫住了她——那棵老槐树下的重逢,绝不可能如他电话里那般平静无波。

第二天清晨,阳光依旧炽烈。林晚特意提前了半小时到达西槐巷口。窄窄的巷子曲折幽深,

两侧斑驳的院墙沉默地矗立着,爬山虎在墙上肆意涂抹着浓淡不一的绿。她走到9号院门前。

那扇熟悉的、油漆剥落露出木纹的院门紧闭着,门环上锈迹斑斑。而那棵巨大的老槐树,

依旧沉默地伫立在院中一角,繁茂的树冠如同一把巨大的绿伞,撑开一片清凉的阴影,

将大半条巷子都温柔地笼罩其中。巷子里很安静,只有蝉鸣不知疲倦地嘶叫着。

林晚站在树荫下,刻意离那扇院门远了几步,

仿佛这样就能拉开一点与即将到来的重逢的心理距离。

她穿着简单的白色棉麻衬衫和卡其色工装裤,长发松松地挽在脑后,露出干净的后颈。

手里拿着笔记本、相机和卷尺,标准的勘察装备,努力将自己武装成一个纯粹的专业人士。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在九点差五分的时候,巷口传来了沉稳的脚步声。

林晚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目光投向声音来源。

一个穿着熨帖合身深灰色西装的身影出现在巷口,正朝着这边稳步走来。

阳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宽肩窄腰,步伐从容有力。他越走越近,

林晚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他脸上。轮廓比记忆里那个圆脸刺猬头的男孩深刻了太多。

下颌线条清晰利落,鼻梁高挺,薄唇习惯性地抿着,透着一股专注和冷峻。

曾经总是带着顽劣笑意的眼睛,此刻深邃沉静,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所有可能的情绪波动。唯有那两道浓黑的剑眉,

依稀还带着点少年时飞扬不羁的影子,但此刻也微微蹙着,似乎在思考什么。

他径直走到林晚面前,目光在她脸上短暂停留了一瞬,

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里似乎掠过一丝极其细微、难以捕捉的波澜,快得如同错觉。随即,

他的视线便平静地移开,落在了林晚身后的院门和老槐树上,

仿佛她只是这场景里一个无关紧要的组成部分。林晚的心跳在那一瞥之下莫名地快了几拍,

随即又因他迅速移开的目光而沉了下去。许嘉树停下脚步,

动作流畅地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一个精致的名片夹,抽出一张素雅简洁、印着银色暗纹的名片,

递了过来。他的手指修长干净,指甲修剪得一丝不苟。“林工,你好。

”他的声音和电话里一样,平稳低沉,听不出任何情绪,“我是许嘉树。”他微微颔首,

姿态是无可挑剔的商务礼仪。林晚定了定神,伸手接过那张带着微凉触感的名片。

指尖不可避免地与他微凉的指尖轻轻一触。她低头看去,

“启元建设集团”几个字和“副总经理 许嘉树”的头衔清晰而刺眼。

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滋味涌上心头——时光的洪流,竟将他们冲刷到了如此截然相反的岸上。

“许总。”她抬起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他一样平静专业,

同时从自己随身的帆布工具包里也拿出一张工作室的名片递过去,“林晚。

”许嘉树接过她的名片,目光在上面停留了一秒,然后抬眼看她,

嘴角似乎向上牵动了一个极其微小的弧度,快得让人以为是光影的错觉:“林晚。

”他清晰地重复了一遍她的名字,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我们开始吧?”“好。”林晚点头,

压下心中所有翻腾的念头,转身拿出钥匙,插进那扇斑驳院门略显锈蚀的锁孔里。钥匙转动,

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如同打开了尘封的时光之门。

“吱呀——”沉重而喑哑的摩擦声响起,院门被缓缓推开。

一股混合着泥土、青草和朽木的、独属于老宅院的沉郁气息扑面而来。阳光争先恐后地涌入,

照亮了门后的小小天地。院子里有些凌乱,角落堆放着一些废弃的旧家具,

地面是青石板铺就,缝隙里顽强地钻出翠绿的草芽。最引人注目的,

依旧是院中那棵巨大的老槐树。它沉默地伫立着,粗壮的树干需要两人合抱,树皮沟壑纵横,

刻满了岁月的沧桑。浓密的树冠遮天蔽日,投下大片清凉的阴影,

阳光只能从枝叶的缝隙里漏下点点碎金,在地面上跳跃。林晚率先走进院子,

脚步下意识地放轻,仿佛怕惊扰了沉睡的旧梦。她走到老槐树下,仰起头,

浓密的绿意映入眼帘。她习惯性地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那粗糙的树皮,

感受着那熟悉的、坚实而温厚的触感。

一个模糊的念头闪过——树干背面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是否还藏着两个歪歪扭扭用小刀刻下的名字?那个树洞深处,

是否还躺着一只早已锈死的铁皮小青蛙?许嘉树跟在她身后走了进来,脚步落在青石板上,

发出清晰的声响。他没有像林晚那样立刻靠近老树,而是站在院子中央,

目光锐利而快速地扫视着整个院落的结构、墙体、屋顶的状况。他的神情专注而冷静,

完全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建筑评估师在审视一个项目的姿态,没有一丝故地重游的感怀。

“墙体风化比较严重,尤其西面山墙,砖体酥碱明显。”他开口,

声音在空旷的院子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专业感,

“屋顶瓦片破损缺失超过百分之三十,承重的木结构……尤其是檐下的那根挑梁,

”他抬手指向屋檐下某处,“有明显的虫蛀痕迹和结构性弯折。林工,这些安全隐患,

在你们的评估报告里,有详细记录和风险评级吗?”他的目光转向林晚,带着审视的意味。

林晚被他公事公办、甚至带着点质询的语气刺了一下。她收回抚摸树干的手,

转身正面对着他,眼神也恢复了工作状态下的清亮和坚持:“许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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