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神秘校花初访校花林晚星第一次踏进我们家店门的时候，
我正在擦拭一尊汉白玉的观音像。那是我妈留下的，她说，做我们这行，手上要有准头，
心里得有佛。我们家这店，不开在闹市，藏在一条种满了梧桐的深巷里。外面看，
是座民国风的老宅子，黑漆大门，铜环兽首，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不对外开放的私人博物馆。招牌？没有。我们做的是口碑，
是金字塔尖那一小撮女人的生意。林晚星推门进来时，风铃没响。她好像是融化在空气里，
再悄无声息地凝结成人形。我回头，看见了她。她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连衣裙，头发挽着，
脸上没妆，干净得像刚用溪水洗过。但那张脸，哪怕扔进人堆里，也会是第一个发光的。
研究生院里，她是公认的女神，那种你只敢在梦里想想，白天多看一眼都觉得亵渎的存在。
“你好，我找许姨。”她的声音很轻，像羽毛扫过耳廓。我放下抹布，
指了指墙上我妈跟欧洲某国王室公主的合影，“我妈，许静，
去阿尔卑斯山给一个快破产的贵妇调理身体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林晚星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有预约？”我问。她点头，“约了很久了。
”“毛病我看看。”我走到她面前，不是用眼睛看，而是用我们这行独有的方式。
我绕着她走了一圈，空气里有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焦躁。
“颈椎僵直，腰肌劳损，气血不畅导致下肢常年发凉。最关键的，是压力太大，
神经绷得像一根随时会断的琴弦。”我每说一句，她的眼睛就睁大一分。她没说话，
但眼神已经替她问了：你怎么知道？“我妈的手艺，我学了九成。”我指了指内堂，
“跟我来吧。”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来。穿过挂着泼墨山水画的走廊，
是我们的理疗室。没有那些花里胡哨的仪器，只有一张宽大的***床，
一排排贴着标签的精油瓶，还有一个造型古朴的紫砂香炉，正飘着袅袅的安神香。
“规矩懂吗？”我从柜子里拿出一条丝质的浴袍。她点头，接过浴袍，脸上微微泛红。
“东西都放在外面的柜子里，手机，手表，首饰，所有带金属和电波的东西。进来的时候，
除了这件浴袍，什么都别带。”我转身出去，轻轻带上门。大概十分钟后，门开了条缝，
她探出头，“好了。”我进去的时候，她已经趴在了床上。那件宽大的浴袍盖在她身上，
反而更勾勒出底下惊心动魄的曲线。我没多看，专业两个字，是我妈从小刻在我骨子里的。
客人，在我的世界里，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
只是一具需要修复的、由骨骼、肌肉和经络组成的精密仪器。“袍子脱了吧，
精油要接触皮肤才有用。”我的声音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2 隐秘的触碰空气里有短暂的凝滞。然后是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我看到那件浴袍被她纤细的手指搭在了床头的衣架上。接着，一具近乎完美的身体，
就那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象牙白的肌肤，光滑得像上好的绸缎，灯光洒下来，
仿佛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我的目光没有停留超过一秒，立刻移到了她的背部。
“我要开始了。”我的手指沾上特调的精油，那是我用十七种草药和三种花露，
按古法炮制了四十九天的。指尖接触到她皮肤的瞬间，她轻轻“嘶”了一声，身体绷紧了。
“放轻松，把身体交给我。”我的声音有种不容置疑的魔力。她深吸一口气，
紧绷的肌肉慢慢松弛下来。我的手指开始在她背上游走。从风池穴到大椎穴，
再到两边的肩胛骨。我的动作不快，但每一分力道都恰到好处，像探路的尖兵，
精准地找到那些堵塞的、僵硬的、发出哀鸣的节点。“你经常熬夜写论文？
”我按到她右边肩胛缝的时候，她疼得闷哼了一声。“……嗯。
”声音里带着一丝痛苦的颤音。“为了一个海外交换名额？”她没回答，
但急促的呼吸出卖了她。我的手指像长了眼睛，滑到她的腰线，
在那两个漂亮的腰窝处打着圈。“有时候，不是你不够好，只是别人比你更需要那个机会。
”我感觉到她趴在那儿的身体，微微一震。她以为的秘密，在我手下，无所遁形。身体，
是不会撒谎的。一个多小时的推拿到尾声，她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但紧绷的神经已经彻底放松。接下来，是重头戏。我拿出一个黑色的，
像海胆一样布满软质触点的仪器。“这是什么？”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
“独家秘方，清理深层乳酸堆积和神经毒素。”我言简意赅。我把仪器贴上她臀部的顶端。
按下开关。一阵细微的电流穿过，她猛地弹了一下，像被钓上岸的鱼。
那是一种酥麻到骨子里的感觉，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刺痛，却又奇异地让人上瘾。电流不强，
却像无数根看不见的针，精准地刺进每一寸紧绷的肌肉纤维，
强迫它们舒张、颤抖、然后彻底缴械投降。她咬着嘴唇，没让自己叫出声。
但那细碎的、压抑的喘息，比任何声音都更诚实。二十分钟后，我关掉仪器。她趴在那儿，
一动不动，像是虚脱了。最后一步，咖啡灌肠。这玩意儿听着有点邪门，
却是最高端的排毒手法。我没解释太多，只是告诉她，信我就行。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
或者说，完全信任我了。过程不方便细说，总之，当她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
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脱胎换骨般的光彩。那种由内而外的洁净和轻松，
是任何化妆品都伪装不出来的。她穿好衣服出来，看着我的眼神，很复杂。有感激，有好奇，
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依赖。“多少钱？”她打开手机。“第一次，算我送你的。
”我摆摆手，“我妈常说，医者仁心，相逢即是缘。”当然，真正的原因是，
她是个完美的样本，值得我用一次免费来投资。她没坚持，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谢谢。
”临走前，她顿住脚步，回头问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姓陆，”我说，“陆沉。
”她走了。我回到理疗室，空气里还残留着她的气息。我闭上眼睛，不是回味，
而是在构建模型。身高168cm，体重49kg，骨骼密度1.18g/cm³，
肌肉脂肪比例19.7%，神经反射弧度……在我触摸她身体的每一秒，
我戴着的一枚特制戒指，已经完成了对她全身数据的无感扫描。从皮肤纹理到骨骼结构，
从血管分布到内脏轮廓，无一遗漏。这些数据，通过量子纠缠网络，
被瞬间传送到了大洋彼岸的一家公司。他们会用这些数据，
制造出这个世界上最逼真的……娃娃。而我，
将获得一笔足够让我在任何城市买下一栋楼的报酬。我擦干净***床，更换了所有床单，
点上一支新的熏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3 数据背后的秘密心里有佛？或许吧。
但我的佛，不渡人，只渡己。第二天下午，店门又被推开。这次是林晚星，
她身边还跟着一个女孩。那女孩我认识，我们系的系花，苏巧巧。
一个像小辣椒一样***明艳的姑娘。“陆沉，我带朋友来照顾你生意。
”林晚星笑得像偷吃了糖的孩子。苏巧巧好奇地打量着这家店，又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
“晚星，你没搞错吧？就他？看着比我们还小。”林晚星没说话，
只是给了她一个“你试试就知道”的神秘微笑。苏巧巧被我领进了理疗室。一个半小时后，
她是被林晚星扶着出来的。腿是软的，眼神是涣散的，
嘴里不停念叨着：“我的妈呀……这是***？
这是上刑吧……不过……***的爽……”又一个完美的数据样本，到手了。
苏巧巧的扫描数据，同样价值不菲。事情就这么传开了。最开始，
只是在她们那个小小的闺蜜圈里。林晚星和苏巧巧，成了我店里最忠实的活广告。
“我跟你们说，那个叫陆沉的，简直是神仙！”“按完之后，我三天没做噩梦，
一觉睡到大天亮！”“皮肤都变好了！真的！比敷一百张前男友面膜还有用！”于是，
第三天，来了她们宿舍的另外两个女生。第四天，来了她们隔壁宿舍的。然后，一传十，
十传百。我们班，我们系，乃至整个研究生院的女生，都把我们家这个藏在深巷里的老宅子，
当成了秘密的朝圣地。每天下午，我的店里都排着队。她们一个个光鲜亮丽地走进来，
再一个个腿软着被同伴扶出去。她们在我面前，褪去所有伪装，
展露出最真实、最脆弱的一面。我见识了各种各样的身体。有的紧致，有的松弛，有的白皙，
有的带着健康的蜜色。有的背上，有拔火罐留下的深色印记。有的腰间，
有剖腹产留下的淡淡疤痕。有的腿上，有因为常年跳舞而形成的遒劲肌肉线条。每一具身体，
都在诉说着一个独一无二的故事。而我，是那个最忠实的倾听者。当然，
也是最冷静的记录者。我的扫描戒指，忠实地工作着。一个个数据包，像雪花一样飞向海外。
我的银行账户，数字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增长。她们不知道这一切。她们只知道，
我是那个能让她们忘掉所有烦恼的神奇***师陆沉。她们甚至组建了一个微信群，
名字叫“陆师傅后援会”。群里每天都在讨论今天谁抢到了预约，
谁又体验了那传说中的“海胆电疗”，爽得差点灵魂出窍。她们在群里分享着各自的体验，
用各种虎狼之词形容那种感觉。“感觉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那一下，我看到了我太奶。
”“我现在怀疑我男朋友是不是残废。”而我，偶尔会窥屏，看着她们的聊天记录，
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arcs的弧度。男生们对此一无所知。他们只觉得奇怪，
为什么最近系里的女生们，一个个都容光焕发，精神状态好得不像话。有几个不开眼的，
还在背后议论。“你看林晚星，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整个人都在发光。”“还有苏巧巧，
以前脾气火爆得跟个炮仗似的，现在居然会笑了？”“邪门，太邪门了。”他们要是知道，
他们心目中的女神、系花、班花们，一个个都在我这张***床上，
毫无保留地展示过她们的一切，估计会当场抓狂，提刀来砍我。可惜，他们永远不会知道。
这是属于我们和她们之间的，小秘密。直到有一天，一个叫周嘉怡的女生，在***结束后，
突然问我。“陆沉，你……有女朋友吗？”我给她盖上浴巾的手，顿了一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