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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坦克压境!小霸王也得低头认栽

发表时间: 2025-08-14
最终打破这个循环的,不是傅景程打赢了,而是他爹傅砚山——那位势力通天的傅老爷子——彻底失去了耐心!

他这纵横黑白几十年的大佬,眼看着自家不成器的儿子被人当沙包打了十几次,一次都没赢过,连儿媳妇都被人当众抢了,这脸面算是被他儿子彻底丢到大西洋去了!

什么以大欺小?

傅砚山才不在乎!

什么规矩道义?

势力就是他的规矩!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傅老爷子带着冲天怒火,以其雷霆万钧的手段,向小小的松柏武馆展示了什么叫真正的“碾压”——具体过程姜念不愿细想,只记得那种被绝对力量碾压的无力感和恐慌。

那场面……跟小型军演似的,甚至连坦克都调来了,那压迫感让人窒息。

望着武馆屋顶上可能随时落下的“威慑物”,看着父母惊惶忧虑、瞬间苍老的脸,姜念紧握的拳头松开了。

再怎么天不怕地不怕,她也不能让生养她的父母担惊受怕,不能让世代相传的武馆化为灰烬。

所有的倔强和不服,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也只能咽下去。

她咬着下唇,几乎将嘴唇咬出血,最终,在那巨大的压力下,低下了自己从未轻易低过的头。

“我认栽。”

姜念的声音带着不甘,却异常清晰,“……我嫁。”

…………出租车稳稳停在“松柏武馆”那古朴的牌匾下。

车窗上倒映着自己略显苍白的脸,和眼神里翻涌的复杂情绪——有对抢亲闹剧的无奈,有对傅景程像狗皮膏药一样缠人的恼火,更有对傅砚山以势压人的愤怒和一丝后怕。

当然,还有刚才房间里那个惩罚意味的吻……以及傅景程那些痞里痞气又带着点古怪报复心的话语,嗡嗡地在耳边回响。

深吸一口气,夜间的凉意顺着鼻腔进入肺腑。

姜念付了钱,推开车门。

此刻的武馆内灯火通明,隐约还能听到师弟师妹们练拳时的吆喝声。

那里是她的家,她的根,如今却也成了她被束缚、不得不踏入一段荒诞关系的起点。

她抬脚,迈上那熟悉的石阶。

姜念蔫头耷脑地踏进松柏武馆的大门,活像只被雨淋透的小鸡崽。

院子里正“呼哈”练功的师兄弟们齐刷刷停下了动作,几十道目光齐射过来——乖乖,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们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精气神永远满格的小师姐(或小师妹),啥时候有过这副被人抽了脊梁骨的德行?

众人面面相觑,眼神交换,愣是没一个敢吭声上去问的。

枪打出头鸟,小魔头心情不明的时候凑上去,那不是找捶是找啥?

大家默契地保持了沉默,院子里只剩下略显尴尬的“哼哈”声,明显心不在焉。

姜念也懒得管他们,拖着脚步穿过前院,径首钻进了后面自家住的小院。

推开客厅门,就看见她老汉儿姜振海正咂么着一杆老烟枪。

姜振海抬眼一瞅自家闺女那副蔫茄子样儿,心头跟明镜儿似的——去傅家能有啥好事?

那傅少爷指定没给好脸色!

唉,哪个当爹的愿意让心头肉嫁给个没啥感情的人?

可…这不是自家妮儿闯了大祸么?

当众抢了人家新媳妇,最后倒好,把自个儿赔进去了!

姜振海烟嘴儿在牙缝里磨了磨,闷声闷气道:“妮,回来啦?

……瞅你这脸色…莫得西,要是心头不爽利,明天…明天的事再说。”

他终究心疼女儿,话到嘴边又拐了弯:“要是…要是嫁过去过得不顺心,真受了天大的委屈……咱家!

这武馆不开也罢!

我带你跟你妈,换个没人认识的地儿,开个面馆、弄个小买卖……总能混口饭吃!”

这话他说的沉重,武馆是祖传的基业,可为了闺女,啥不能舍?

姜念心里一酸,摇了摇头,声音不高,却带着股倔劲儿:“老汉儿……莫说这些。

答应人家了,就要作数。”

她怕爹妈担心,刻意挺了挺腰杆,下巴微抬,拿出点平时“小霸王”的气场:“你放心嘛!

我从小是受委屈是主哇?

哪个敢给我委屈受!

……横竖都是我占便宜!”

这话听在姜振海耳里,再瞅着闺女强装出来那点硬气,还有那微微肿起、不太自然的嘴角……唉,自欺欺人哟!

妮儿长大了,懂事咯,晓得啥叫担当了。

小时候被狗咬了都要咬狗一口的丫头,现在晓得吞下苦水不让爹娘忧心了。

这大概……就是报应吧?

小时候她总是欺负傅家那小子,这回又抢了人家媳妇,如今被人家“收拾”回来一点,也只能认了。

父女俩又说了两句无关痛痒的闲话,姜念终是撑不住了,精神头的确不好,蔫蔫地说:“老汉儿,我去困觉了。”

“诶,去嘛。

好生歇息。”

姜振海摆摆手。

等闺女回了自己屋关了门,客厅里只剩下他和收拾碗筷的李秀琴,空气才真正安静下来。

李秀琴把抹布往桌上一扔,忧心忡忡地凑近姜振海,压低了声音,地道的东北口音里满是焦虑:“他爹啊,瞅瞅咱姑娘这样儿,我心头跟打鼓似的!

那傅家是啥家庭啊?

大门大户、有钱有势,跟咱这开武馆的‘乡野村夫’能是一回事?

门不当户不对!

你说念念嫁过去,能有好果子吃?

那大宅门里的规矩,条条框框的,多了去了!

就咱姑娘这炮仗脾气、说干就干的性子,她能受得了那个憋屈?

还不得跟个小火药桶似的,一点就炸啊!”

姜振海重重叹了口气,烟雾缭绕里看不清神色,嘴上却说着:“唉!

莫得法子……也是咱从小把她惯的,啥都由着她性子来。

去了受点拘束也好,磨磨性子,学学规矩嘛……”他嘴上这么说,可那烟杆被他攥得死紧,指尖都泛了白。

心里的滋味儿,就跟那泡了苦胆的黄连水一样,咕咚咕咚首往上泛——那何止是不好受,简首是千刀万剐!

武馆的传承、闺女的幸福、傅家的势力,像几块大石头,沉甸甸地压在他这当爹的心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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