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三哥一把摘下我的帽子,当即被我的新发型惊呆了。
顾染染,你这是什么造型?
还有,你口罩摘了,在家里戴什么口罩。
拗不过他,摘了口罩后,脸上的伤一览无余。
他阴冷地盯了我的脸片刻,掏出手机,开始狂打电话。
3、
我大哥一身黑色西服先到了家。
往常这个时间,他一般是在集团开周例会,我们不敢轻易打扰。
他出门在外需要戴着的白色手套,迈进家门时随手摘掉了。
一双手,长时间不见阳光。
更显得骨节分明,苍白且毫无血色。
手模摄影师来了,都得夸上一句: 想摸。
我朝他心虚一笑,生怕他发怒: 大哥,你回来了。
他脸上的冷冽,在瞧见我那道伤口后更寒了几分。
长兄如父。
我见了他,如同杰瑞见了汤姆。
此刻更是比见二哥三哥还心虚几分。
他皱着眉,冰冷的指尖轻柔地在我伤口上抚过。
伤口很快愈合,一丝疤痕都不曾留下。
谢谢哥
怎么搞的?这么狼狈?
我不太想说。
距离我十岁没几日了。
冤有头债有主,我本来要自己收拾她们的。
所以下意识,还是没说实话: 不小心碰见流氓打架。
是吗?
大哥经商多年,一双狐狸眼看了我片刻。
冷笑一声后,抓起我胳膊袖子往上撸。
身上青青紫紫的旧伤暴露出来。
我赶紧盖好,讨好地笑: 不小心摔的,真的。
我太了解我大哥了。
他人狠话不多。
那双手虽然对我们自家人无害。
但摸在活物身上,摸哪里就死哪里。
就跟步步高点读机一样。
他异能觉醒得早,小时候上幼儿园,有个老师虐待打骂小朋友。
他当时年纪小,不敢闯大祸,所以只敢摸了那个老师的头发。
次日醒来,美女变秃驴。
用了多少生姜和科技,也没救回来一个毛囊。
当然,这个算是小儿科。
我中学补课时,男老师爱找借口动手动脚。
我反抗后被各种刁难。
我哥知道后,找到那个男老师,送了他一招猴子摘桃。
当时我二哥三哥和我,三脸震惊。
没想到我大哥风光霁月,竟能下如此狠招。
男老师变成了爱翘兰花指的活太监。
对方什么冲动都没了,甚至不太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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