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那个夏天，我以为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直到录取通知书到手的那一刻，
我才知道什么叫绝望。1"林晚舟？"我从咖啡厅的包间里抬起头，
看到门口站着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苏晴。五年不见，她瘦了很多，
脸上的婴儿肥早就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憔悴。她穿着一件普通的白衬衫，
手里拿着一个旧款的包，站在那里有些局促不安。"是我。"我放下手中的病历，语气平淡。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慢慢走了进来。我注意到她的步子有些急切，
像是生怕我会突然消失一样。"你...你现在在中心医院工作？"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敢置信。"嗯。"我点点头，"心外科副主任。"这句话像是一个炸弹，
让苏晴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呆呆地看着我，眼中满是震惊和...后悔？
"副主任..."她喃喃重复着这几个字，"你才28岁。""有什么问题吗？"我反问。
苏晴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整个人显得很慌乱。她在我对面坐下，双手紧张地搓着，
"没有，我就是...没想到你...""没想到我会有今天？"我替她说完了这句话。
她的脸更红了，连忙摆手，"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说什么？
"我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温度，"说没想到当年那个被你害得差点毁掉人生的人，
现在反而过得比你好？"苏晴的身体明显地颤了一下，她的眼中开始泛起泪光，"晚舟，
我...""还有事吗？"我看了看手表，"我还有手术。""等等！"她急忙站起来，
声音有些哽咽，"晚舟，我们能好好谈谈吗？关于当年的事，我想解释...""解释？
"我冷笑一声，"五年了，你现在想解释？""我知道我错了，
我知道我当年做的事情很过分，但是..."她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但是你听我说完好不好？"我看着她哭泣的样子，心中并没有任何波澜。曾经，
她的眼泪可以让我心疼得要命，可以让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但现在，这些眼泪对我来说，
毫无意义。"五分钟。"我最终说道。苏晴急忙擦干眼泪，深吸了一口气，"晚舟，
我承认当年改你志愿的事是我做的，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害你的，
我只是...我只是太喜欢沈晟了，
我想和他去同一所大学...""所以你就改了我的志愿，让我从第一志愿的医学院，
变成了一个三流的师范学院？"我打断了她的话。"我以为...我以为你不会太介意的，
毕竟你成绩那么好，去哪里都能...""不会太介意？"我的声音提高了几度，"苏晴，
你知道当年我为了考医学院准备了多久吗？你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吗？"她哭得更厉害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所以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死了...""后悔？"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后悔的是什么？后悔害了我，还是后悔沈晟现在混得不如我？
"苏晴的哭声戛然而止，她震惊地看着我，仿佛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我调查过你们。
"我继续说道，"沈晟现在在一家小公司做销售，月薪八千。而你，在一家培训机构当老师，
月薪五千。你们在一起了吗？"苏晴摇摇头，声音小得像蚊子，
"没有...他...他喜欢别人。""哦。"我点点头，"所以你现在来找我，
是因为发现沈晟不值得，还是因为发现我现在比他更有价值？""不是的！
"苏晴激动地站起来，"晚舟，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来找你是想道歉的，
我想弥补...""弥补？"我嘲讽地笑了，"你拿什么弥补？拿你现在这个样子？
"我的话像刀子一样刺进她的心里，她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时间到了。
"我拿起病历往外走，"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晚舟！"她在后面喊我，
声音里满是绝望，"你就真的不能原谅我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停下脚步，
没有回头，"苏晴，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没有回头路了。当年你选择的时候，
应该想到会有今天。"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身后传来苏晴压抑的哭声，
但我的心中没有一丝波澜。五年前的那个夏天，她的选择就已经决定了我们的结局。现在，
她想要的救赎，来得太迟了。2走出咖啡厅，我深吸了一口气。五年了，
我以为自己早就释然了，没想到再次见到苏晴，那些被埋藏的记忆又重新涌了上来。
那是2019年的夏天，高考结束后的第二个月。我记得那天天气很热，
我在家里等录取通知书。从小到大，我的梦想就是当医生，为此我付出了太多努力。
高考成绩出来后，我的分数足够上任何一所医学院，我选择了国内最好的那所。
苏晴那天也在我家，她说她紧张得要死，怕自己考不上沈晟的学校。"晚舟，
如果我考不上怎么办？"她趴在我的书桌上，一脸愁容。"不会的，你成绩也不错。
"我安慰她，"再说，就算考不上，也不是世界末日。""对你来说当然不是世界末日，
你成绩那么好，去哪里都有人要。"她撅着嘴说，"可是我不一样，我只想和沈晟在一起。
"当时的我还很单纯，以为她只是在撒娇。我甚至还傻傻地安慰她，"如果真的考不上，
我可以帮你想办法。""真的吗？"她眼睛一亮，"你会帮我？""当然，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能不帮你吗？"现在想起来，
那时候的苏晴眼中闪过的那一丝异样的光芒，我应该察觉到的。但那时候的我太信任她了，
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做出那种事。录取通知书是在一个阴雨天到的。我满怀期待地打开信封，
却发现里面是一所师范学院的录取通知书。不是我的第一志愿，不是医学院，
甚至不是我填报的任何一个志愿。"这不可能。"我拿着通知书，整个人都懵了，
"我明明填的是医学院。"我妈也慌了，"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去招生办问问。
"跑了一整天，答案让我彻底绝望：我的志愿确实被修改过，
而且是在最后提交期限之前修改的。修改的人知道我的身份证号码，知道我的准考证号，
知道我设置的密码。这样的人，除了我最信任的人，还能是谁？当天晚上，
苏晴兴高采烈地跑来告诉我，她被沈晟的学校录取了。"晚舟，我太高兴了！
我终于可以和沈晟在一起了！"她抱着录取通知书又蹦又跳，"你知道吗，
我差点就要绝望了，没想到最后还是被录取了！"看着她开心的样子，
我心中涌起一阵恶心的感觉。"苏晴。"我叫住她，"你知道我的志愿被改了吗？
"她的动作僵了一下，然后装作很惊讶的样子，"什么？被改了？怎么可能？""是啊，
怎么可能呢？"我死死地盯着她，"除非是我最信任的人做的。"她的脸色开始发白，
但还在强装镇定，"晚舟，你这么看着***什么？你不会怀疑是我做的吧？""是你做的吗？
"我直接问道。"当然不是！"她矢口否认，"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我怎么可能害你？"她演得很像，如果不是我太了解她，可能真的会被她骗过去。
但是我注意到她说话时不敢看我的眼睛，注意到她的手在微微颤抖。"真的不是你？
"我再次确认。"真的不是！"她几乎是吼出来的，"林晚舟，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我是那种会害你的人吗？"看着她义愤填膺的样子，我差点就相信了。也许真的不是她，
也许是我想多了。但是第二天，我就得到了答案。沈晟的室友在QQ空间里发了一张截图，
是苏晴给他发的消息："谢谢你告诉我沈晟的准考证号，我成功修改了志愿，
现在我们可以在一起了。不过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哦，包括沈晟。"那一刻，
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不是因为梦想的破灭，而是因为信任的背叛。我最信任的人，
我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为了一个男人，毁掉了我的人生。我去找她对质，她终于承认了。
"对不起，晚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喜欢沈晟了..."她哭得稀里哗啦，
"我以为你不会太介意的，你那么聪明，去哪里都能成功的...""不介意？
"当时的我几乎要疯了，"苏晴，你知道医学院和师范学院的区别有多大吗？
你知道我为了这个梦想付出了多少吗？""我知道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吗？""像以前一样？"我冷笑，"苏晴，
我们回不去了。"那天之后，我再也没有理过苏晴。我选择了复读，用一年的时间重新来过。
功夫不负有心人，第二年我不仅考上了医学院，还是全省第一名。而苏晴，
在和沈晟的学校待了不到一个学期，就因为追求不到他而转学了。现在，五年过去了，
我成了心外科副主任，她成了一个培训机构的普通老师。命运给了我们不同的结局，
这就是选择的代价。我掏出手机，看到微信上有一条未读消息，
是温简发的："手术准备好了，等你。"我笑了笑，回复："马上到。"收起手机，
我大步走向医院。那个为了别人毁掉我人生的女人，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的我，
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3第二天上午，我刚做完一台手术，护士长就告诉我有人找。"谁？
"我一边洗手一边问。"一个叫苏晴的女人，说是你朋友。"护士长压低声音，"林医生，
她在门口站了两个小时了。"我皱了皱眉。昨天我以为她会知难而退，没想到她还敢来。
"告诉她我不在。""我已经这么说了，但是她说要等你。"护士长有些为难，
"要不要让保安...""不用，我去看看。"我走到急诊大楼门口，
远远就看到苏晴坐在花坛边上。她穿着昨天那件白衬衫，头发有些凌乱，
手里拿着一个保温盒。看到我，她立刻站了起来，"晚舟，你终于出来了。
""我不是说了不要再来找我吗？""我知道，但是我有话想对你说。
"她举起手中的保温盒，"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还有...""我不吃这些了。
"我打断她的话，"医生需要控制饮食。"她的脸色暗淡下来，"那...那你想吃什么？
我可以重新做。""苏晴，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不耐烦地问，"昨天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我想弥补。"她固执地说，"晚舟，我知道我当年做错了，
但是我们真的不能重新开始吗？""重新开始？"我觉得好笑，"苏晴，你觉得可能吗？
""为什么不可能？"她的眼中燃起一丝希望，"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我们之间的感情...""感情？"我冷笑，"当年你背叛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感情？
"她被我说得哑口无言，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而且，"我继续说道，
"你觉得现在的你配得上现在的我吗？"这句话像一把刀，深深地刺进了她的心里。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摇摇欲坠。"晚舟..."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你怎么能这么说？""这么说怎么了？"我毫不留情，"你月薪五千，我年薪百万。
你住的是出租屋，我住的是别墅。你坐地铁上班，我开宝马。
你觉得我们还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吗？"每一句话都像鞭子一样抽在她身上，
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可是...可是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她哽咽着说，
"你以前说过，不管我变成什么样，你都会陪在我身边的...""那是以前。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人会变的，苏晴。当年你选择背叛我的时候，
我们之间的一切就都结束了。""我可以改！"她突然激动起来，"晚舟，我可以变得更好，
我可以努力工作，我可以...""来不及了。"我看了看手表，"而且，
我已经有女朋友了。"这句话对她的打击是致命的。她瞪大眼睛看着我，
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女...女朋友？""对，温简，我的同事。
"我故意说得很清楚，"她是心内科的主治医师，我们准备下个月订婚。
"苏晴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紧紧抱着那个保温盒，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不...不可能..."她摇着头，"你不可能有女朋友的，
你...你说过你只会爱我一个人的...""那是十七岁的我说的话。"我无情地说，
"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傻小子了。""晚舟，求求你，
你不要这样对我..."她几乎要跪下来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愿意做任何事来弥补...""任何事？"我冷笑，"那你能让时间倒流吗？
你能让我重新选择吗？"她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苏晴，有些伤害是无法弥补的。
"我转身要走，"别再来找我了，对我们两个都好。""晚舟！"她在背后喊我，
声音里满是绝望，"你真的要这么绝情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
就真的一点都不值钱吗？"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感情确实值钱，但是背叛的代价更高。
"我冷冷地说，"当年你选择沈晟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说完，
我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医院。身后传来苏晴撕心裂肺的哭声，但我的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她现在的痛苦，比起当年我承受的背叛，根本不值一提。回到办公室，我坐在椅子上，
闭上眼睛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以为自己已经完全释怀了，没想到再次面对她，
那些愤怒和痛苦又重新涌了上来。也许，真正的放下，是永远不要见面。手机响了，
是温简发来的消息："下班一起吃饭？"我看着这条消息，心情瞬间好了起来。温简，
我的现任女朋友，一个优秀的医生，一个懂我的女人。和她在一起，
我感受到了真正的平静和快乐。我回复："好，你想吃什么？"很快她回了消息："随便，
只要和你在一起就行。"我笑了，这就是成熟的爱情。不需要轰轰烈烈，不需要死去活来，
只需要两个人互相理解，互相支持。而苏晴，她永远不会懂这些。
她只会用眼泪和纠缠来绑架别人，却从来不会真正反思自己的错误。这样的女人，
不值得我的任何怜悯。4接下来的几天，苏晴没有再出现。我以为她终于死心了，
没想到周五晚上，我在地下车库遇到了她。她就站在我的车旁边，手里拿着一束花，
看到我来了，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晚舟，你下班了。"她笑着说，声音有些紧张。
我皱了皱眉，"你怎么知道我的车？""我...我打听的。"她有些不好意思，
"我想给你一个惊喜。""惊喜？"我看着她手中的花，"苏晴，我说过了，我有女朋友。
""我知道，但是我想试试。"她固执地说，"晚舟，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了。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那么多美好的回忆，你真的能忘得一干二净吗？""能。
"我毫不犹豫地说，"当你背叛我的那一刻，那些回忆就都变成了笑话。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但还是不肯放弃，"那...那如果我跟你说沈晟的现状呢？
你想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吗？"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突然提起沈晟。
"我为什么要知道？""因为他过得很不好。"苏晴的眼中闪过一丝恶毒的光芒，
"他现在在一家小公司做销售，女朋友是个服务员，两个人在一起因为钱天天吵架。
前几天我见到他，他瘦了很多，头发也开始秃了。"她说这些话的时候，
语气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仿佛看到沈晟过得不好，她就很开心一样。"然后呢？
"我冷冷地问。"然后我就想，如果当年我没有选择他，而是选择了你，
现在我们是不是都会过得很好？"她的眼中重新燃起希望，"晚舟，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已经想清楚了，你才是最好的。"听到这话，我简直要被气笑了。"苏晴，
你知道你现在说的话有多可笑吗？"我看着她，眼中满是嘲讽，"当年你选择沈晟的时候，
有没有想过我？现在看到他过得不好，又想起我来了？你把我当什么？备胎吗？""不是的！
"她急忙否认，"晚舟，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真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意识到错误？
"我冷笑，"如果沈晟现在比我过得好，你还会来找我吗？"她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苏晴，你根本就不懂什么叫爱。"我毫不留情地说，
"你只是个势利的女人，谁对你更有利，你就选择谁。""我不是！"她几乎是吼出来的，
"林晚舟，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这么说你怎么了？"我的声音也提高了，
"难道我说错了吗？当年沈晟是校草，你就选择他。现在我比他成功，你又来选择我。
这不是势利是什么？"她被我说得眼泪直流，但还是不肯认输，
"就算...就算我是势利的，那又怎么样？我现在知道你好了，我想和你在一起了，
这不行吗？""不行。"我斩钉截铁地说，"苏晴，你明白一个道理吗？
有些机会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不会再有第二次。""为什么？"她哭着问，
"为什么我们不能有第二次机会？""因为我不想给。"我打开车门，"而且，就算我想给，
你也不配了。"这句话彻底击垮了她。她扔掉手中的花，冲过来抓住我的胳膊。"晚舟，
求求你，不要这么绝情好不好？"她哭得稀里哗啦，"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愿意做任何事来弥补，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我甩开她的手，"松开。""我不松！
"她死死抓着我，"晚舟，你就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我说了松开！"我用力甩开她，她没站稳，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看着坐在地上哭泣的苏晴，我心中没有一丝怜悯。"苏晴，自尊这个东西，你应该学学。
"我冷冷地看着她，"不要再来纠缠我了，否则我会报警。"说完，我上车离开了。
透过后视镜，我看到苏晴还坐在地上，哭得像个孩子一样。但我的心中没有任何波澜，
有些人，就是不配被原谅。当年她做选择的时候有多决绝，现在我拒绝她的时候就有多绝情。
这就是因果报应。5周末，我和温简约好去看电影。温简是个很独立的女人，
从来不会粘着我，也不会无理取闹。和她在一起，我感觉很轻松。"最近工作怎么样？
"她一边吃爆米花一边问我。"还好，就是有个病人家属比较难缠。"我随口说道。"哦？
什么情况？"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告诉她，"其实不是病人家属，
是我以前的...朋友。"温简停下了吃爆米花的动作，转头看着我，"前女友？
""算是吧。"我点点头，"从小一起长大的，后来因为一些事情分开了。
最近她总是来找我，想要重新开始。"温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笑了，"看来我有情敌了。
""不会的。"我握住她的手，"我对她没有任何感觉了。""真的吗？
"温简看着我的眼睛，"如果没有感觉，你不会这么烦恼。"我愣了一下，
没想到温简这么敏感。"我只是觉得她很烦。"我解释道，"而且我不希望她影响到我们。
""她做了什么让你这么讨厌她？"温简好奇地问。我想了想，决定告诉她真相，
"她背叛了我。"接下来，我把当年的事情简单地告诉了温简。温简听完后，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