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丧尸病毒爆发的第三天,我蹲在十六楼的茶水间,数着最后三包速溶咖啡。"帅哥,
你又在偷懒?"芳华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节奏像末日倒计时。我转头,
看见她倚在门框上,白衬衫的第三颗扣子松开了,露出精致的锁骨。三天没电没水,
这位CEO大人依然保持着该死的优雅。"报告老板,我在战略储备物资。
"我晃了晃咖啡包,"末日硬通货,一包换你一个吻怎么样?"她走过来,
高跟鞋在地板上踩出危险的韵律。我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
混合着汗水和血腥气——楼下的保安昨天变成了丧尸,是她亲手用消防斧解决的。"刘隽,
"她俯身,嘴唇几乎碰到我的耳朵,"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周一例会?
""油嘴滑舌的男人。"她的指甲划过我的喉结,"特别是你这种长得好看又不怕死的。
"我笑了:"老板,现在外面满街都是吃人的怪物,我怕死有用吗?"落地窗外,
夕阳把城市染成血色。远处传来爆炸声,黑烟像末日旗帜般升起。
三天前这里还是***最贵的写字楼,
现在成了我们的诺亚方舟——如果诺亚方舟里有WiFi和自动贩卖机的话。
芳华突然揪住我的领带:"跟我来。"她拽着我穿过走廊,办公区里挤满了同事。
市场部的Lisa在哭,IT部的老王在修收音机,
实习生小张在啃压缩饼干——三天前他还是个素食主义者。芳华踢开会议室的门,
把我按在墙上。她的膝盖顶在我两腿之间,力道刚好让人又痛又爽。"听着,
"她呼吸喷在我脸上,"我要你今晚去七楼拿医疗箱。""七楼?"我挑眉,
"那里可是有——""我知道有什么。"她打断我,"但小美发烧了,我们需要退烧药。
"我看着她眼里的血丝。三天没睡的女强人比丧尸可怕多了。"报酬?"我问。她笑了,
那种让人腿软的笑:"活着回来,我就让你解开我衬衫的第二颗扣子。""老板,
这买卖不划算啊。"我凑近她耳边,"我要第四颗。"她扇了我一巴掌,不重,
但足够让我记住她掌心的温度。"成交。"她说。傍晚六点,我蹲在消防通道里,
握着从保洁间顺来的拖把杆。芳华给我的装备清单:一个手电筒,两包纸巾,
和她的***——用来当绳索,别想歪。七楼是财务部的地盘,现在成了行尸走肉的主题乐园。
我数着心跳往下爬,突然听见下方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转角处,
财务总监李总正在啃打印机。他的阿玛尼西装现在更像丧尸主题制服,
领带上沾着可疑的肉渣。"李总,"我小声说,"季度报表我交了,真的。"他抬头,
灰白的眼球转了转,朝我扑来。我抡起拖把杆,把他捅了个对穿。
黑色血液溅到我的定制西装上——这套要八千,芳华送的生日礼物。医疗室锁着。我踹开门,
发现行政部的陈姐正在里面啃急救手册。她看见我,发出"咯咯"的笑声。"陈姐,
"我后退半步,"你上周还说要给我介绍女朋友呢。"她扑过来时,我抓起输液架砸过去。
架子上还挂着半袋葡萄糖,洒了她一脸。陈姐突然停下,舔了舔嘴角。甜食爱好者,
生前死后都一样。我趁机抢了医疗箱就跑,背后传来她愤怒的嚎叫。走廊尽头站着三个丧尸,
曾经是财务部的三朵金花,现在组成了食人女团。"姐姐们,"我喘着气,
"上个月的报销单我真没作假。"她们扑来时,我扯下芳华的***甩过去。
黑色***缠住最胖的那个的脑袋,她开始转圈,撞倒了另外两个。我跨过她们,
冲向消防通道。回到十六楼时,我浑身是血,医疗箱却完好无损。芳华站在电梯口等我,
手里握着消防斧。"迟到了七分钟。"她说。我举起医疗箱:"第四颗扣子,谢谢。
"她突然抱住我,力道大得让我肋骨发疼。我闻到她头发上的血腥味和洗发水残留的柠檬香。
"下次再迟到,"她在我耳边说,"我就把你锁在天台喂乌鸦。"会议室改成了临时医务室。
小美躺在会议桌上,脸颊通红。芳华熟练地给她打针,动作轻柔得像在插花。"老板,
"我靠在墙上,"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她头也不抬:"足够让你死上一百次。
"半夜,我被尖叫声惊醒。天台传来打斗声,我抄起棒球棍冲上去,
看见芳华正把一个男人按在地上摩擦。月光下,她的白衬衫染着血,像幅暴力美学海报。
"老板!"我喊道。她回头,眼睛亮得吓人:"他想偷我们的物资。"地上的男人我认识,
是八楼广告公司的总监。现在他鼻梁断了,求饶声像坏掉的门铰链。芳华踩着他的手:"说,
你们还有多少人?""就、就三个..."男人哭嚎着,"我们饿..."她抬头看我,
突然笑了:"刘隽,你说怎么处理?"我蹲下来,拍拍那人的脸:"老兄,
泡妞不是这么泡的。想追我们老板,至少该带束花。"芳华笑出声,松开脚:"滚吧。
再让我看见你,就把你做成人体广告牌。"男人连滚带爬地跑了。芳华突然踉跄了一下,
我扶住她,摸到一手粘腻。"你受伤了?"我问。她推开我:"划伤而已。
"我强行掀开她的衬衫,腹部一道十厘米的伤口正在渗血。月光下,她的皮肤白得像瓷,
血珠像红宝石项链。"医务室,"我咬牙,"现在。"她任由我半抱着下楼,
头靠在我肩上:"刘隽...""闭嘴,省点力气。""你凶起来..."她轻笑,
"还挺性感的。"医务室里,我给她缝合伤口。她没喊疼,只是指甲陷进我手臂的肉里。
缝完最后一针,我抬头,发现她在看我。"看什么?"我问。"我在想,
"她伸手抚过我的眉骨,"要是你变成丧尸,我该打头还是心脏。
"我抓住她的手腕:"老板,你这算职场性骚扰。"她突然吻上来,
带着血腥味和薄荷糖的气息。这个吻像她本人一样霸道,不容拒绝。分开时,
她舔了舔嘴唇:"现在算***未遂了。"我盯着她衬衫下若隐若现的绷带:"老板,
你这样我很难专心工作。""那就别工作了。"她揪住我的领子,"末日了,刘隽。
没有KPI,没有年终奖,只有你和我..."她的声音低下去,
手指划过我的喉结:"...和满城的死人。"窗外传来爆炸声,火光映在她脸上,
像某种远古祭祀。我突然意识到,在这末日里,最危险的可能不是丧尸。
而是这个想把我生吞活剥的女人。第二天清晨,我在CEO办公室的沙发上醒来。
芳华正在穿衬衫,背对着我,脊椎线条像把出鞘的剑。"早安,帅哥。"她头也不回,
"你打呼噜的样子真下饭。"我坐起来,头疼得像被丧尸啃过:"老板,我有个严肃的问题。
""嗯?""我***呢?"她转身,手里晃着我的CK***:"战利品。"我伸手去抢,
她后退半步,衬衫扣子依然严谨地系到第三颗。昨晚的疯狂像场幻觉。"今天任务。
"她扔给我一包饼干,"去九楼拿服务器硬盘。""为什么是我?""因为你腿长。
"她微笑,"而且我喜欢看你逃跑时***的样子。"我嚼着饼干:"老板,你这是物化男性。
"她突然俯身,鼻尖几乎碰到我的:"刘隽,你知道为什么留着你吗?""因为我帅?
""因为你会讲荤段子。"她直起身,"末日里,笑声比子弹稀缺。"九楼比七楼还***。
服务器机房门口徘徊着两个丧尸,
穿着IT部的文化衫——"Hello World"和"404 Not Found"。
我蹲在转角处,想起芳华说的:"遇到危险就吹口哨。"于是我吹了段《月亮代表我的心》。
两个丧尸转头,茫然地歪了歪脑袋。我趁机溜过去,突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转身看见芳华站在走廊尽头,手里握着消防斧。她做了个手势:继续,我掩护。
我忽然明白了什么是安全感——就是有个疯批美人愿意为你砍丧尸。拿到硬盘后,
我们在消防通道汇合。她检查着硬盘,突然问:"你大学学计算机的?""嗯,
后来发现长得好看可以当饭吃,就转行做销售了。"她轻笑:"现在后悔吗?
"我看着窗外废墟般的城市:"老板,现在干什么都不如会砍丧尸实用。"她突然凑近,
呼吸喷在我唇上:"那你会接吻吗?"我没回答,直接吻了上去。这个吻比昨晚温柔,
带着饼干和血腥的味道。分开时,她眼里有光。"及格。"她抹了抹嘴,"下次伸舌头。
"回到十六楼,同事们围着我们。小美退烧了,Lisa不哭了,
王修好了收音机——里面循环播放着政府通告:"请市民等待救援..."芳华站上办公桌,
白衬衫在夕阳中像面旗帜:"听着,我们会活下去。不是因为运气,
而是因为我们比死人更狠,比活人更团结。"众人安静下来。我突然发现,末日第三天,
我们有了新的社会结构:芳华是女王,我是弄臣,其他人是子民。晚上,
我们分吃最后的罐头。芳华把她的那份推给我:"吃吧,你晚上要守夜。""你不吃?
"她微笑:"我看着你就饱了。"我翻个白眼,却把罐头分成两半。她盯着那半罐午餐肉,
眼神柔软了一瞬。"刘隽,"她突然说,
"如果明天就要死...""那我们得抓紧时间上床?"她踹了我一脚:"我是说,
你有什么遗憾?"我想了想:"没睡到老板算吗?"她笑了,
那种发自内心的笑:"油嘴滑舌。"深夜,我站在窗边守夜。城市一片漆黑,
偶尔有枪声和尖叫。芳华走过来,递给我一杯"咖啡"——热水冲的速溶粉,末日的奢侈品。
"我查了监控,"她说,"地下车库还有辆能用的路虎。"我挑眉:"逃亡计划?
""明天我们去拿车。"她抿了口咖啡,"然后离开这座城市。""我们?"她看着我,
眼神像黑夜里的刀光:"你和我。"我心跳漏了半拍:"老板,这算私奔吗?""算绑架。
"她捏住我的下巴,"我绑你,或者你绑我,都一样。
"我握住她的手腕:"芳华..."她突然吻我,比前两次都凶狠,像要把我吞下去。
分开时,她喘息着说:"刘隽,记住,你的命是我的。"02凌晨四点,
我蹲在消防通道里数子弹。芳华给我的那把格洛克只剩七发,
而楼下至少徘徊着二十个前同事——现在应该称他们为"饥饿的职场竞争者"。
"数清楚了吗?"芳华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她今天换了身装束,白衬衫换成黑色战术背心,
裙装换成工装裤,高跟鞋换成军靴。唯一不变的是第三颗扣子依然倔强地松开着。"七发。
"我晃了晃手枪,"老板,这不够给楼下那群'前优秀员工'开欢送会啊。"她蹲下来,
膝盖抵着我的大腿外侧:"所以我们要智取。"她的手指划过我掌心的纹路,
"比如让帅哥当诱饵。"我捏住她的指尖:"诱饵费怎么算?""活下来,"她凑近,
呼吸喷在我耳廓,"我就告诉你我内衣的颜色。"我笑了:"老板,现在可是末日,
内衣说不定都换成防弹的了。"她突然咬住我的耳垂,力道刚好让我倒吸冷气:"刘隽,
你再贫嘴,我就把你扔下去喂李总。"地下车库比想象中安静。应急灯投下惨绿的光,
像某种劣质恐怖片的打光。芳华走在前方,背影挺拔如军刀。我盯着她后腰的曲线,
突然觉得这场末日冒险也不算太糟。"路虎在D区。"她压低声音,
"钥匙在左前轮挡泥板下面。""老板,"我挑眉,"你该不会经常玩末日逃生游戏吧?
"她回头,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我的人生就是场逃生游戏。"我们刚拐过B区的承重柱,
就听见"咔嚓"一声。芳华猛地把我推到墙边,她的手掌捂住我的嘴。十米外,
市场部的Amy正蹲在一辆特斯拉前啃充电线。她的普拉达套装沾满血迹,
脖子以诡异的角度歪着。"前女友?"芳华在我耳边问。我摇头:"她嫌我工资低。
"芳华轻笑,突然从腿侧抽出匕首。寒光闪过,Amy的脑袋滚到一辆宝马底下。
黑色血液溅到芳华脸上,像颗妖冶的泪痣。"走吧,"她甩掉刀上的血,"趁她HR还没来。
"D区停着那辆改装路虎,车顶焊着铁丝网,前保险杠装着铲雪板——现在应该叫铲丧尸板。
我弯腰摸钥匙时,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咯咯"声。财务部的三朵金花围了过来。
她们生前总是一起上厕所,现在连变异都要组队。最胖的那个张着嘴,
我甚至能看见她牙缝里卡着的上周团建烤肉。"姐姐们,"我慢慢直起身,
"年终奖真不是我克扣的。"她们扑来时,芳华从车顶翻过来,匕首划过一道银弧。
两颗脑袋落地,第三朵金花却抓住了我的领带。我被拽倒在地,
闻到她身上的血腥味和残留的Chanel No.5。枪响。金花的眉心多了个洞。
芳华站在车顶,枪口冒着烟:"我的东西,"她眯起眼,"也敢碰?"我爬起来,
发现领带断了。芳华跳下车,捡起半截领带塞进自己口袋:"战利品。"发动路虎时,
车库深处传来嚎叫。后视镜里,至少三十个丧尸正蜂拥而来。芳华挂挡踩油门,
路虎撞开防火门冲上斜坡。阳光刺进眼睛的瞬间,我听见她问:"黑色蕾丝。""什么?
"她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解开第三颗扣子:"内衣颜色。"城市已成废墟。
街道上横七竖八停着撞毁的车辆,商铺橱窗全碎了,红绿灯像坏掉的玩具一样闪烁。
芳华打开收音机,
杂音中偶尔能听见断断续续的政府通告:"...撤离点...体育馆...""老板,
"我望着窗外燃烧的咖啡店,"我们上周还在那里开会。"她突然急刹车。
路虎在马路中央打横停下。前方五十米,一群丧尸正围啃着什么。看衣着像是军人,
旁边倒着辆装甲车。"物资。"芳华熄火,"我们需要那把冲锋枪。""你认真的?
"她解开安全带,突然跨坐到我腿上。这个姿势让我清晰地感受到她大腿内侧的肌肉线条。
她捧住我的脸,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刘隽,你知道为什么选你吗?""因为我帅?
""因为你会在我杀人时讲笑话。"她轻啄我的嘴唇,"现在,跟我去拿枪,
然后我让你解第四颗扣子。"我们匍匐前进到装甲车残骸旁。芳华的动作像只猎豹,
而我像只被遛的哈士奇。丧尸们背对着我们,专心致志地啃食一具尸体。
我认出那是把95式,枪带还挂在尸体肩上。芳华比了个手势:你吸引火力,我拿枪。
我瞪大眼睛:凭什么是我?她指了指自己解开到第四颗的扣子:报酬预付了。我叹了口气,
抓起路边的碎砖往远处扔去。砖块砸中一辆奔驰的警报器,刺耳的鸣笛声立刻吸引了丧尸。
他们嚎叫着冲过去时,芳华闪电般窜出,一刀割断枪带。突然,尸体抓住了她的脚踝。
我冲过去,抡起工兵铲劈向那只手。尸体的手指断裂的瞬间,我听见芳华倒吸冷气。
她的小腿多了五道血痕——不是咬伤,但足够让我心跳停拍。"走!"她拽起我就跑。
回到路虎上,芳华检查着冲锋枪,动作娴熟得像在给PPT翻页。我盯着她小腿的伤,
喉咙发紧:"老板...""划伤而已。"她头也不抬,"病毒通过唾液传播。
"我抓住她的手腕:"你确定?"她终于抬头,眼神危险而明亮:"刘隽,你是在担心我,
还是在担心你的'报酬'?"我吻了她。这个吻带着硝烟和血腥味,比任何回答都直接。
她回应得近乎凶狠,指甲陷进我后颈的皮肤。分开时,我们都在喘息。"第五颗。"她说。
"什么?"她歪头一笑:"下次的报酬。"体育馆比想象中热闹。铁栅栏围着临时帐篷,
持枪的军人在瞭望塔上巡逻。我们的路虎被拦在检查站,
一个戴口罩的士兵用手电筒照着芳华的小腿:"伤口怎么来的?""玻璃划的。
"芳华面不改色。士兵犹豫时,我掏出兜里的中华烟:"兄弟,我女朋友是医生,她能处理。
"他看了眼烟,又看了眼芳华解开到第四颗的扣子,摆摆手放行了。
帐篷区弥漫着汗臭和绝望的气息。我们领到两瓶水和一包压缩饼干,
被安排在C区23号帐篷。拉上帘子的瞬间,芳华就拔出了匕首。"出来。"她冷声道。
帐篷角落的阴影动了动。
一个穿JK制服的女孩举起手:"别、别杀我..."芳华眯起眼:"你是谁?
""实习生小张..."女孩颤抖着,"刘总监,
求你别赶我走..."我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刘总监"是我。上周我还是销售部小组长,
现在居然晋升了——末日职场果然晋升快。芳华收起匕首,突然笑了:"小张啊,
你会包扎吗?"女孩点头如捣蒜。"那就留下。"芳华坐下,指了指小腿,"处理得好,
我给你饼干。"小张处理伤口时,我出去侦查环境。体育馆中央燃着篝火,
几个孩子在玩"打丧尸"游戏。东侧是医疗帐篷,西侧停着军用卡车。我正数着弹药箱,
突然被人拽进两顶帐篷之间的缝隙。芳华把我按在帆布墙上,
膝盖抵着我大腿内侧:"侦查得怎么样,刘总监?""老板,你这是在职场性骚扰下属。
"她咬住我的下唇:"明天我们要去北郊的军事基地。""为什么?
""因为..."她的手滑进我的皮带,"那里有能解释这一切的档案。
"我抓住她不安分的手:"什么档案?"她凑到我耳边,
呼吸灼热:"关于我父亲公司的...和这场瘟疫的源头。"远处传来哨声,
探照灯扫过我们藏身的缝隙。光影交错间,我看见芳华眼中的某种情绪——不是欲望,
而是更黑暗的东西。"刘隽,"她轻声说,"如果明天你发现我是个怪物..."我吻住她,
直到她停止颤抖。分开时,我擦掉她唇上的血——不知是我的还是她的。
"那我们就做一对怪物。"我说。深夜,我躺在帐篷里听着小张的鼾声。芳华背对着我,
肩膀的线条在月光下像道伤疤。我伸手,指尖刚碰到她的发梢,
就听见她低语:"我父亲是生物公司的CEO。病毒爆发前三天,他给我发了封邮件,
说'如果天空变红,就去北郊基地'。"我等着下文,她却沉默了。远处传来丧尸的嚎叫,
和篝火噼啪声混在一起。"芳华,"我碰她的指尖,"天空什么时候会变红?"她转身,
突然跨坐到我腰间。月光从帐篷缝隙漏进来,照着她半裸的胸膛。
第五颗扣子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现在。"她说。我抬头,
透过塑料天窗看见夜空泛着诡异的暗红,像凝固的血。03北郊的天空比城市更红,
像被泼了稀释的血。路虎碾过断裂的公路,芳华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出不安的节奏。
我盯着她绷紧的下颌线,
想起昨晚她跨坐在我腰间说的那句话——"我父亲是生物公司的CEO"。"看路,帅哥。
"她突然伸手扳过我的下巴,"我脸上有导航?"我顺势咬住她指尖:"比导航好看。
"她抽回手,在军裤上擦了擦:"刘隽,待会见到任何东西都别碰。
"她的目光扫过后座的小张,"特别是你,实习生。"小张缩了缩脖子。
这个JK制服女孩今早非要跟来,
说能帮我们包扎伤口——虽然她现在正用绷带给自己编手链。军事基地的铁门半开着,
上面挂着"严禁入内"的锈蚀牌子。芳华熄火拔钥匙,动作干脆得像在给枪上膛:"记住,
B2实验室。"我们踩着碎玻璃前进时,阴影里突然窜出个东西。那曾经是条军犬,
现在它的脊椎骨刺破皮毛,像把锯齿刀竖在背上。芳华举起冲锋枪,却被我按住。
"让我试试。"我从兜里掏出半根火腿肠——昨天从小张那儿赢来的赌注。军犬停在三米外,
浑浊的眼球盯着我手里的肉。我慢慢蹲下,把火腿肠滚过去:"好狗狗,你值班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