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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兄弟教我拒彩礼后,他替我娶了白月光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9

她家要5.88万彩礼,我连夜分手。兄弟说怀孕的女人不值钱,劝我别当冤大头。

半年后他婚礼邀请函砸到我脸上,新娘是我流产的前任。“多谢你放手,

让我58.8万娶到宝贝。”我掀了婚宴桌子,他笑着报警:“穷鬼连彩礼都讨价还价,

也配幸福?”1. 彩礼风波手机屏幕的光,白剌剌地,在黑暗中映得我脸色发青。

微信对话框里,晓雅最后那句话,像淬了冰的钉子,扎得我眼睛生疼:“李哲,

五万八的彩礼,真的只是走个过场,我爸妈也会带回我们的小家,

算是我们小家庭的启动资金,也是个保障。我们三年感情,加上……加上现在这情况,

你难道觉得我是在卖自己吗?如果你真这么想,那这三年,就算是我瞎了眼。”五万八!

这三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自尊心上。我们三年的风风雨雨,

那些挤在出租屋里分吃一碗泡面的日子,那些她陪我加班到深夜的陪伴,

还有她肚子里那颗才两个月、据说已经有了胎心的小豆芽……所有这些加起来,

难道还比不上一叠印着人头的纸?一股混杂着被羞辱和难以置信的邪火,猛地顶住我的喉咙,

烧得又干又痛。我猛地将手机狠狠砸进沙发柔软的靠垫里,它沉闷地响了一声,

屏幕倏地暗了下去,仿佛也厌倦了我这无能的狂怒。房间里只剩下我粗重得吓人的喘息声,

在寂静中格外刺耳。不行,我得找个人说说,不然我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彻底爆炸,

碎片会崩得到处都是。手指像是有自己的独立意识,不受控制地划开通讯录,

几乎是精准地停在了“赵峰”这个名字上。赵峰,我哥们儿,

从小一起撒尿和泥巴长大的交情。他是我们这群人里公认的情场浪子,

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勤,嘴里总有一套又一套的“女人经”。虽然风格迥异,但他对我,

向来是“掏心掏肺”,有什么“真知灼见”从不吝啬。电话拨过去,响了三四声才接,

背景音是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和隐约的女人娇笑声,吵得我脑仁疼。“喂?哲子?

”赵峰的声音带着惯常的、玩世不恭的调调,背景音稍微小了些,

估计是走到了稍微安静点的地方,“啥事儿啊哥们儿?正跟几个新认识的朋友嗨着呢!

有个妹妹特别正,那腰,那腿……啧啧!”我无心听他炫耀新的“战果”,

像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迫不及待地、语无伦次地把晓雅要彩礼的事倒了个干净,

语气里充满了激动、委屈和一种被背叛的愤懑:“……峰子,你给评评理!你说,

她是不是变了?完全变了个人!都……都怀上了,还来这套?这不是趁火打劫,

拿孩子绑票是什么?我们三年的感情,就值这五万八?”我说得口干舌燥,

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直跳,期待着他能给我一个斩钉截铁的支持,

和我一起声讨这“不合理”的要求。赵峰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只有嘈杂的背景音在填充这短暂的空白。随即,

一种带着酒意的、斩钉截铁甚至有些愤慨的语气砸了过来:“兄弟!***!你醒醒吧!

你这脑子怎么还不开窍呢?这他妈不就是***裸的‘挟天子以令诸侯’吗?

哥们儿我早就看透了!女人,尤其是怀了孕的女人,就更不能惯着!你现在一旦低头,

这辈子就算彻底栽她手里了,永无翻身之日!以后买个烟买个酒都得看她脸色!”他顿了顿,

背景音似乎又安静了些,他的声音压低,

带着一种推心置腹的、极具蛊惑力的味道:“听我的,没错!现在正是你硬气起来,

确立家庭地位的关键时刻!你就明确告诉她,态度要强硬!彩礼,一分没有!想都别想!

婚礼,也他妈不办了,领个证拉倒,费那钱干嘛?有那钱干点啥不好?你看她还能怎么着?

她敢真去打了?拖着个显怀的身子,她丢得起那人?她爸妈脸上有光?最后扛不住了,

还不是得灰溜溜回来求你?到时候,规矩你来定!家里谁说了算,还不是一目了然?

”他的话,像冰冷的润滑油,精准地浇在我那已经生锈、嘎吱作响的愤怒齿轮上,

让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对啊!赵峰说得太他妈对了!

晓雅家条件也普通,她自己也挺要面子一个人,都到这一步了,她还能翻天不成?赵峰是谁?

情场老手,万花丛中过,见过的女人比我吃过的盐都多,他能看错?他肯定是站在兄弟这边,

为我着想!“你说得对……峰子,我不能当这个冤大头,不能被她就这么拿捏住了。

”我咬着后槽牙,腮帮子绷得紧紧的,心里那点微弱的不安和犹豫,

被一种更强烈的、扭曲的“男子气概”和“不能吃亏”的念头狠狠压了下去。“这就对了!

这才是我认识的李哲!拿出点样子来!让她知道,谁才是这个家未来的主导!谁才是爷们儿!

”赵峰在那头给我鼓着劲,背景里隐约传来一句女人的娇声抱怨“峰哥,

跟谁聊那么久嘛……”,被他嬉笑着打断,“乖,宝贝儿别闹,我这儿开导我傻兄弟呢,

他快被他那拎不清的女朋友坑死了,等我会儿啊。”挂了电话,

我像被注入了一剂强效的肾上腺素,一种破釜沉舟、孤注一掷的“勇气”充斥全身,

甚至带来一种病态的、即将赢得某种胜利的***。我重新抓起手机,屏幕亮起,

晓雅那条信息还刺眼地停留在那里。我点开她的头像,手指翻飞,

把赵峰灌输的那套“真理”——彩礼分文不给,婚礼一切从简乃至不办,

嫁妆看她家诚意和态度——组织成冰冷、强硬、不容置疑的文字,反复检查了两遍,

确保语气足够“硬气”,然后,深吸一口气,按下了发送键。

每一个字都像甩出去的、淬了毒的耳光,带着一种我自以为掌控了局面的病态快意。

信息显示发送成功。时间,一秒一秒地滴答走过。

最初那股虚张声势的“勇气”开始慢慢漏气,胸腔里变得空落落的,

一种模糊的不安像水底的暗草,开始不受控制地疯长。她会怎么回复?

是被我的“强硬”震慑住,哭着服软?还是……手机猛地炸响,

尖锐的***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骇人。是视频通话邀请,屏幕上跳动着的,

是晓雅妈妈的名字。我心头猛地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我。手指有些发颤,

下意识地按了接听。屏幕那头,晓雅妈妈的脸因暴怒而彻底扭曲,眼睛赤红,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那股恨不得撕碎我的灼人火气:“李哲!你个畜生!王八蛋!

你还是不是个人?!我女儿跟了你三年!掏心掏肺地对你好!她现在还怀着你的孩子!

你就是这么糟践她的?!不给彩礼?不办婚礼?你还算个男人吗?!你想空手套白狼,

想吃绝户是吧?!我告诉你!李哲!我们家就是女儿一辈子嫁不出去,烂在家里,

也绝不让她进你这个火坑!你滚!给我滚远点!别再骚扰我女儿!我见你一次骂你一次!

”她声音嘶哑,语速极快,像一挺喷着火舌的机关枪,根本不给我任何插嘴解释的机会。

骂完,视频猛地被挂断,屏幕瞬间黑掉。我呆若木鸡,反应过来后立刻回拨过去,

听筒里只传来冰冷的女声:“您拨打的用户正忙……”显然,已经被拉黑了。我彻底慌了神,

手忙脚乱地又去找晓雅的微信,打字发送,却只得到一个无情的红色感叹号——消息已发出,

但被对方拒收了。我还不死心,拨打晓雅的手机号,听筒里永远是那单调而冗长的忙音。

巨大的、失控的恐慌像一只冰冷的巨手,死死攥住了我的心脏,几乎让我窒息。

事情……好像完全脱离了我预想的,哪怕是最坏的轨道。接下来的几天,

我像一条失去方向的疯狗,红着眼睛到处寻找晓雅的踪迹。我去她公司楼下堵她,

从清晨天色蒙蒙亮,一直等到日暮西沉,华灯初上。终于看到她和一个女同事一起走出来,

我像看到救星一样冲上去,哑着嗓子喊:“雅雅,你听我解释,

我们谈谈……”她却像看见了什么极其恐怖的脏东西,脸色瞬间煞白,猛地向后缩去,

躲到同事身后,那双曾经盛满对我柔情蜜意的眼睛,

此刻只剩下全然的、冰冷的恐惧和深入骨髓的厌恶。“李哲,你滚开。”她的声音不大,

甚至有些颤抖,但里面的决绝却像刀片一样,狠狠刮过我的骨头,“我不想再看到你,

永远都不想。”她同事也立刻上前一步,像老母鸡护崽一样挡在她前面,

对我怒目而视:“你这人怎么回事?还有完没完了?再骚扰晓雅我们报警了!

”周围下班的人群投来或好奇或鄙夷的目光,像无数根细针扎在我身上。我僵在原地,

动弹不得。我不甘心,又浑浑噩噩地摸到她家小区。刚在楼下徘徊了没两分钟,

她爸爸就举着一根晾衣杆冲了出来,脸色铁青,目眦欲裂:“小兔崽子!你还敢来?!

给我滚!滚远点!”晾衣杆带着风声朝我挥来,我狼狈地躲闪着,

在邻居们指指点点的议论和异样的目光中,连滚带爬地被轰出了小区,颜面扫地,尊严尽失。

我彻底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2. 失去的胎芽直到几天后,我几乎快要绝望时,

才从她一个关系还算可以的闺蜜那里,

辗转得到了那个让我浑身血液瞬间冻结、如坠冰窟的消息:晓雅……自己去医院了。

……孩子,没了。听到这个消息的那一刻,

我正机械地端着一碗刚泡好的、冒着热气的方便面。手一抖,滚烫的汤水泼洒出来,

淋了我一手一身,皮肤上立刻传来灼痛感,但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耳朵里嗡嗡作响,

世界所有的声音都离我远去。那个……那个我曾在无数个深夜里,

育儿知识的小生命……那个连接着我和晓雅、我曾以为是我们未来希望的小东西……就这么,

没了。无声无息。我和晓雅之间,那最后一点可怜的、微弱的、或许还能挽回的牵连,

被我自己,亲手,用最愚蠢、最残酷的方式,彻底斩断了。世界在我眼前失去了所有颜色,

只剩下灰白。我把自己深深埋进无止境的工作和廉价的酒精里,

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行尸走肉,麻木地上班,下班,然后把自己灌醉,

试图用混沌来掩盖那噬心的悔恨和空洞。赵峰期间偶尔会打来电话,语气总是那么轻快,

带着事不关己的洒脱:“咋样了哲子?走出来没?哥早跟你说了,那种心眼多的物质女,

根本不值当!为她伤心超过三天都算你输!改天,就这周末,哥带你去个好场子,

认识几个新妹妹,保证盘靓条顺,玩得开,不像某些人那么矫情!

”我通常只是含糊地“嗯嗯啊啊”应付着,心里一片麻木的荒芜,

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细细品味他话里那丝若有若无的、令人不适的异样。只是有时,

在醉意朦胧的深夜里,一些曾被忽略的细节会突然闪过脑海——好像有那么一次,

晓雅曾随口跟我提过,下班路上碰到赵峰了,

他还“特别热心”地帮她提了很重的一袋东西上楼。当时我正在打游戏,头也没抬,

只含糊地“哦”了一声,心里甚至还有点觉得赵峰这哥们儿真够意思,能照顾我女朋友。

还有一次,晓雅似乎情绪不太高,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事,

就是觉得赵峰好像……好像总在微信上问些奇怪的问题,关于我们俩的,她觉得有点别扭。

我当时还笑她敏感,说赵峰就那样,嘴贱,爱打听,都是兄弟,能有什么坏心眼?

现在回想起来,那些被我不屑一顾的细节,都像是隐藏在平静水面下的致命暗礁。一年时间,

像指缝间的沙,无声无息地流淌而过。心口上那道狰狞的伤,表面看似结了一层厚厚硬痂,

不再流血,但只要轻轻一碰,依旧是钻心剜骨的疼。3. 背叛的婚礼然后,

就在一个平淡无奇的下午,一封设计精美、大红色的邮件,像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

带着嗤嗤的声响,狠狠烫进了我几乎快要废弃的电子邮箱。邮件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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