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叫王浩，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那天我正在宿舍里吃泡面，室友赵明轩推门进来，
手里拿着最新款的手机。"王浩，你这泡面味道真冲啊，熏得我都想吐了。
"赵明轩捏着鼻子，一脸嫌弃地看着我。我没理他，继续吃我的泡面。家里条件不好，
每个月生活费就一千块，除了买些便宜的饭菜，剩下的钱都要省着花。
"你能不能别在宿舍吃这种垃圾食品？我朋友们来了看见多丢人。"赵明轩坐在对面的床上，
翘着二郎腿。他是我们宿舍里唯一的富二代，家里开公司，
一个月零花钱就是我一年的生活费。平时穿的都是名牌，用的也都是最贵的。
"这是我的宿舍，我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头也不抬地回答。"你的宿舍？"赵明轩冷笑，
"王浩，你别忘了，我可是交了三万块的宿舍费才住进来的。你呢？靠助学贷款？
"我握拳的手青筋暴起。他说得没错，我确实是靠助学贷款才上的大学。
但这并不代表我就比他低人一等。"钱多了不起啊？""就是了不起。"赵明轩站起身，
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现实一点。有钱就是比没钱强，这是社会法则。""你别太过分。
""过分？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赵明轩拿起他的名牌包，
"今晚我约了几个朋友来宿舍聚会，你最好回避一下。毕竟你这样的人，
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说完，他就出门了。我坐在床上，看着桌上已经凉了的泡面，
心里五味杂陈。从入学第一天起，赵明轩就没把我当过正眼看。
他总是用一种施舍的语气和我说话，仿佛我的存在是对他的侮辱。这种日子我过够了。
晚上十点，赵明轩带着三个朋友回到宿舍。他们一进门就开始大声说笑，
完全不顾及我在休息。"明轩，这就是你那个穷室友？"一个戴眼镜的男生指着我问道。
"对，就是他。"赵明轩点点头，"你们小声点，别把人家吵醒了。
毕竟人家明天还要去食堂刷盘子赚生活费呢。"几个人顿时哄堂大笑。我猛地坐起身，
怒视着他们。"赵明轩，你说话注意点。""怎么？我说错了吗？"赵明轩摊开手，
"大家都是同学，用不着遮遮掩掩。你确实在食堂打工，这有什么丢人的？""我没说丢人，
但你这话里的意思我不喜欢。""那你想怎么样？"赵明轩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王浩，你别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说到底，你就是个穷学生。"我站起身，和他对视。
虽然我比他矮半个头，但气势上绝不能输。"你再说一遍试试。""我说你是穷学生，
怎么了？"赵明轩冷笑，"你要是有本事，就别用助学贷款，别在食堂打工，别每天吃泡面。
""你..."我刚要动手，另外两个室友赶紧拉住我。"算了，王浩，别和他一般见识。
""就是，都是室友，没必要闹得这么僵。"赵明轩看我被拉住，更加得意了。"看见了吗？
这就是穷人的本性。一言不合就动手，没有半点素质。"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愤怒。"你说得对，我们确实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说完，
我拿起书包就往外走。在楼下找了个椅子坐下，我开始思考。
和赵明轩这种人硬碰硬是不明智的，他有钱有势，我斗不过他。但这口气我咽不下，
必须想个办法让他付出代价。这时，我想到了法律系的表哥。他曾经跟我说过，现在的社会，
最有效的武器不是拳头，而是法律。第二章第二天一早，我去找表哥陈律。
陈律是我们学校法律系的研究生，已经通过了司法考试，正在准备毕业后进律师事务所。
"表弟，你怎么这副表情？"陈律看我愁眉苦脸的样子，关心地问道。
我把昨天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就这？"陈律听完后，有些意外，"王浩，
虽然那个赵明轩说话难听，但这种程度的言语冲突，法律上很难界定为侵犯名誉权。
""那我就这么忍着？""当然不是。"陈律拍拍我的肩膀，"兄弟，
你要学会用智慧解决问题。既然他看不起你，那你就证明给他看，穷人也有尊严。
""怎么证明？""首先，你要保护好自己。他那种人通常都有优越感，
很容易做出过激行为。你要学会收集证据。"陈律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小设备，递给我。
"这是录音笔，很小巧，别人发现不了。你随身带着，万一他再说什么过分的话，
就能有证据了。"我接过录音笔，感觉沉甸甸的。"然后呢？""然后就是等待机会。
"陈律笑了笑，"王浩，你要记住，真正的强者不是靠武力征服别人，
而是靠智慧和法律维护自己的尊严。"回到宿舍，赵明轩正坐在床上玩游戏。看见我进来，
他头也不抬地说道："王浩，昨天的事我想了想，确实是我说话重了点。不过话糙理不糙，
咱们确实不是一类人。""是啊，我们确实不是一类人。"我把书包放在桌上，
"你有你的优越感，我有我的底线。""底线？"赵明轩放下手机，转过身看着我，"王浩，
你的底线值几个钱？"我按下录音笔的开关。"我的底线不值钱，
但能让我保持做人的基本尊严。""尊严？"赵明轩大笑，"王浩，
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尊严吗？真正的尊严是有钱，是有地位，是别人看见你就得低头哈腰。
""你这是什么逻辑？""这就是社会的逻辑。"赵明轩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我爸一个月赚的钱，够你爸一辈子都赚不到。这就是差距。"我握紧拳头，努力控制情绪。
"钱确实重要，但不代表一切。""不代表一切？那你告诉我，除了钱，你还有什么？
"赵明轩伸出手指，一样一样地数着，"学习成绩？我也不差。长相？我比你帅。家世？
更不用比了。""我有的是你永远得不到的东西。""什么？""良心。"赵明轩愣了一下，
随后冷笑。"良心？那玩意儿能当饭吃？王浩，你别装了。要是给你一千万，让你做任何事，
你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你想多了。""是吗？"赵明轩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那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什么赌？""我赌你这种穷人，为了钱什么都能做出来。
包括..."他停顿了一下，"偷东西。"我感觉血液瞬间冲上头顶。"你说什么？
""我说，你这种人为了钱，连偷东西都做得出来。"赵明轩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敢不敢赌？""你凭什么这么说？""凭我的人生经验。"赵明轩坐回床上，
"我见过太多你这样的人了。表面上装得清高，实际上比谁都贪心。"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我。
我冲过去想要揍他，但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做。"赵明轩，你给我记住今天说的话。
""怎么？你要怎么样？"赵明轩毫不在意，"打我？那你就试试看。我爸认识校长，
你觉得学校会开除谁？"我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了宿舍。走廊里，我靠着墙壁，
感觉心脏剧烈跳动。录音笔还在继续录音，我知道今天的这段对话，
就是我反击的第一个证据。第三章接下来的几天，赵明轩变本加厉。
他开始在宿舍里故意大声说话，内容都是在贬低我。"你们知道吗？穷人就是穷人，
想法都和我们不一样。""就是，我室友那个王浩，一看就是从小吃苦长大的，
骨子里就带着一股穷酸味。""哈哈，明轩你别这么说人家。虽然穷了点，
但人家还是很努力的嘛。""努力有什么用？努力就能改变出身吗？"每次听到这些话，
我都会默默按下录音笔。一周后，我已经收集了五六段录音。但这还不够，
我需要更有力的证据。机会很快就来了。那天下午，我从图书馆回来，
发现宿舍里聚集了一群人。赵明轩正在和几个同学聊天，看见我进来，
他们的对话突然停止了。"王浩，你来得正好。"赵明轩笑眯眯地说道，
"我们刚才在讨论一个有趣的话题。""什么话题？""关于诚信的。
"一个我不认识的同学说道，"我们在讨论，如果一个人穷到极点，他还能保持诚信吗？
"我感觉这是个圈套，但还是回答道："当然能。贫穷不是犯罪的理由。""说得好！
"赵明轩鼓掌，"不过理论是一回事，现实是另一回事。""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
就是觉得你这人挺有趣的。"赵明轩站起身，"对了，王浩，你有没有看见我的钱包？
""没有。""奇怪，我明明放在桌上的。"赵明轩皱着眉头，在桌上翻找，
"里面有两千块现金，还有几张银行卡。"其他几个人也开始帮忙找。"会不会掉在地上了？
""或者在床上？"找了一圈都没找到，赵明轩突然停下来，看着我。"王浩，
你确定没看见？""我说了没看见。"我感觉气氛不对，"你怀疑我？""我没有怀疑你，
只是觉得奇怪。"赵明轩摇摇头，"钱包好好的放在桌上，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是啊，
这确实奇怪。"一个同学附和道，"除非有人拿走了。""你们别乱猜。"我感觉情况不妙，
"宿舍里来来往往那么多人，谁都有可能。""也对。"赵明轩点点头，
"不过..."他停顿了一下，眼神在我身上扫过。"不过什么？""不过我记得，
下午就你一个人在宿舍。"这句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我感觉背后冒出冷汗。"你什么意思？明说吧。""我没什么意思，只是陈述事实。
"赵明轩摊开手，"下午两点到四点，只有你一个人在宿舍。钱包就是在这个时间段不见的。
""你的意思是我偷了你的钱包？""我可没这么说。"赵明轩立即否认，
"我只是在分析可能性。""赵明轩，你别太过分了。"我站起身，怒视着他，
"你要是没证据，就别在这里暗示什么。""我确实没有证据。"赵明轩也站起身，
"但是王浩，你能不能让我搜一下你的东西？这样大家都放心。""凭什么？
""就凭我们是室友，凭你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围观的同学开始窃窃私语。"要我说，
检查一下也没什么。清者自清嘛。""对啊，如果真的没拿，检查一下也能证明清白。
"我环顾四周，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我，眼神中带着怀疑。这就是赵明轩的目的。
他根本没丢什么钱包，这一切都是为了羞辱我。"好，你搜吧。"我冷冷地说道，
"但我有个条件。""什么条件？""如果你搜不到，你必须向我道歉，
并且承认你是故意陷害我的。"赵明轩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当然可以。如果搜不到，我立即道歉。"他开始翻我的衣柜，检查我的书包，
甚至连床底下都没放过。当然，什么都没找到。"怎么样？"我冷笑着看着他，
"现在该你道歉了。"赵明轩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也许...也许是我记错地方了。
""记错地方？"我步步紧逼，"你刚才可是信誓旦旦地说钱包放在桌上，现在又说记错了？
""人都会记错的。""那你道歉吧。""道什么歉？我又没有明确指控你。
"赵明轩强辩道，"我只是让你配合一下调查。"看着他死不认错的样子，
我知道光凭这件事还不足以让他付出代价。但我不着急，好戏还在后头。
第四章赵明轩的"钱包事件"很快就在我们系里传开了。虽然最后证明我是清白的，
但仍有不少人对我投来异样的目光。毕竟，无风不起浪。这种感觉让我很不舒服，
就像背上背着一个看不见的标签：可能是小偷的穷学生。更让我愤怒的是，
赵明轩在这件事后变得更加嚣张。"王浩，你别生气嘛。"他假惺惺地说道，
"我这不是找到钱包了吗？原来是掉在车里了。""你明知道钱包在车里，
为什么要搜我的东西？""我忘了嘛。"赵明轩耸耸肩，"人总会有糊涂的时候。
""你这不是糊涂，你这是故意的。""王浩，你别这么说。我怎么会故意针对你呢？
我们是室友啊。"看着他这副无辜的表情，我恨得牙痒痒。但我知道，
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两天后，意外发生了。我从食堂打工回来，
发现宿舍里又聚集了一群人。这次不是同学，而是学校的保卫科。"王浩同学，你回来了。
"一个中年男子走过来，"我是保卫科的张科长，有件事想和你了解一下。""什么事？
""有同学举报，说你在食堂偷钱。"我愣住了。"谁举报的？""这个不方便透露。
"张科长严肃地说道，"不过举报人提供了一些证据，我们需要调查一下。""什么证据？
"张科长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我看。照片上，一个背影很像我的人正在往口袋里装钱，
地点确实是食堂。"这不是我。"我仔细看了看照片，"虽然背影很像，但这绝对不是我。
""你怎么证明？""我..."我突然发现，我确实很难证明这不是我。照片拍得很巧妙，
只能看到背影和侧脸的一小部分，但穿着和发型都和我很相似。"王浩，要不你自己说说，
昨天下午三点到四点，你在哪里？"张科长问道。"我在食堂打工。""有人能证明吗？
""有，食堂的李阿姨可以证明。""我们已经问过李阿姨了。"张科长摇摇头，
"她说昨天下午你请了一个小时的假，说有急事要处理。"我的心一沉。确实，
昨天下午我请了假，因为要去银行取生活费。但现在看来，这成了我最大的疏漏。
"就算我请了假，也不能说明我偷钱啊。""当然不能。"张科长点点头，
"但是配合照片证据，确实有合理怀疑。""这照片明显是伪造的！
""我们会请专业机构鉴定的。"张科长收起照片，"在鉴定结果出来之前，
你最好不要离开学校。"等保卫科的人走后，我坐在床上，感觉头脑一片混乱。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昨天的钱包事件，今天的偷钱照片，这绝不是巧合。"王浩，
你没事吧？"室友李强关心地问道。"我没事。"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只是觉得有些荒谬。""确实挺荒谬的。"另一个室友张伟也说道，"你这么老实的人，
怎么可能偷钱？"但赵明轩始终没有说话，只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玩手机。我注意到，
他偶尔会抬头看我一眼，眼中带着一种莫名的兴奋。这让我更加确定，这件事就是他搞的鬼。
晚上，我给表哥陈律打了电话。"什么？有人举报你偷钱？"陈律听完后很惊讶，"王浩，
这事不简单。你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有。"我把赵明轩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这个赵明轩确实有问题。"陈律分析道，"从时间线来看，先是钱包事件试探你的反应，
然后立即就有人举报你偷钱，这明显是有预谋的。""那我该怎么办？""首先，
你要保持冷静。既然你没有偷钱，就不用担心。"陈律安慰道，"其次，你要开始反击了。
""怎么反击？""收集证据，证明赵明轩在陷害你。"陈律说道，"你有没有录音证据？
""有一些，但都是他说话难听的录音，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陷害我。
""那就想办法让他露出马脚。"陈律想了想，"王浩，你信不信我？""当然信。
""那你按我说的做。明天你主动找赵明轩谈话，记住，一定要录音。""然后呢？
""然后你就按我教你的话说..."第二天一早，我按照陈律的计划行动。
第五章"赵明轩，我想和你单独聊聊。"早上八点，
我在宿舍门口拦住了准备去上课的赵明轩。"聊什么？"他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王浩，
你该不会怀疑是我举报你的吧？""我没有怀疑任何人。"我按照陈律教我的话说道，
"我只是想请你帮个忙。""什么忙？""你家里有关系，能不能帮我找个律师？
我想为自己辩护。"赵明轩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但很快就掩饰过去了。"当然可以，
我们是室友嘛。"他拍拍我的肩膀，"不过王浩，你真的没有偷钱吗？""我当然没有。
""那就奇怪了。"赵明轩皱着眉头，"照片上的人确实很像你啊。而且时间也对得上。
""你也看过那张照片？""当然看过，保卫科的人给我们所有室友都看了。"赵明轩说道，
"说实话，如果不是了解你的为人，我也会怀疑的。""那张照片肯定是伪造的。""伪造？
"赵明轩摇摇头，"王浩，你想多了。谁会花这么大精力去伪造一张照片陷害你？
你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这句话深深刺痛了我。但我强忍着怒火，继续按计划进行。
"也许是我想多了。"我低下头，"赵明轩，说实话，我现在很害怕。""害怕什么？
""害怕被开除。"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如果被开除了，我这辈子就完了。
我家里为了供我上大学，已经借了很多钱。"赵明轩听到这里，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快意。
"王浩，你别这么悲观。"他故作安慰道，"就算真的被开除了，你还可以去打工啊。
反正你也习惯了穷日子。""你说得轻松。"我苦笑道，"被开除和主动打工是两回事。
被开除就意味着我这个人有问题，谁还敢雇用我？""这倒也是。"赵明轩点点头，
"小偷的名声确实不好洗白。"听到"小偷"这个词，我的拳头紧握。但我必须忍住，
因为录音还在继续。"赵明轩，你觉得我真的像小偷吗？""这个...怎么说呢。
"赵明轩假装思考了一下，"从外表看，你确实有点像。毕竟穷人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
""但我真的没有偷钱。""我相信你。"赵明轩拍拍我的肩膀，"但是别人不一定相信啊。
你想想，一个穷学生，平时连饭都吃不起，突然有机会偷钱，会不会动心？""我不会。
""你现在当然这么说。"赵明轩冷笑，"但是王浩，人在绝境的时候，
什么事都可能做出来。""那按你的逻辑，所有穷人都是潜在的小偷？""也不是所有，
但大部分是。"赵明轩毫不掩饰地说道，"这就是现实。穷人没有道德底线，
为了钱可以放弃一切。""包括尊严？""尊严值几个钱？"赵明轩大笑，"王浩，
你还是太天真了。在这个世界上，只有金钱是真实的，其他都是虚的。"我深吸一口气，
继续按计划进行。"也许你说得对。"我故意表现出绝望的样子，"如果这次真的被定罪了，
我可能真的会去偷钱。反正名声已经臭了，不如干脆一点。"赵明轩听到这话，
眼睛突然亮了。"王浩，你可千万别有这种想法。"他急切地说道，"偷钱是犯法的，
被抓住要坐牢的。""坐牢就坐牢，反正生活已经没希望了。""不不不，你不能这么想。
"赵明轩连连摆手，"王浩，你要相信正义，相信法律。如果你真的没有偷钱，
肯定会水落石出的。""你觉得会吗？"我抬起头看着他，"那张照片看起来那么真实，
谁会相信是伪造的？""照片再真实也是假的，总会露出破绽的。"赵明轩说着说着，
突然停住了。他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你怎么知道照片是假的？"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我...我是说如果。"赵明轩慌乱地解释道，"如果你没有偷钱，那照片当然就是假的。
""但你刚才说得很肯定，好像你知道内情一样。""我什么都不知道。"赵明轩急忙否认，
"王浩，你别乱想。""我没有乱想。"我站起身，"我只是觉得，
你对这件事知道得太多了。""什么叫知道得太多？我能知道什么？""比如，
你怎么知道举报人提供了照片证据？保卫科的人可没有告诉所有人这个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