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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7-04

## 凶宅守护灵他提着自己头>我在凶宅当试睡员,每晚直播时弹幕都在刷“背后有人”。

>直到某天窗边突然坠下花盆,被透明水流凌空卷走。

>当晚枕边出现字条:“明日勿去阁楼。”>我故意踩上腐朽楼梯的瞬间,

腰被冰凉手臂揽住。>转身对上一双温润眼眸:“姑娘为何总不爱惜自己?

”>查阅老报纸才发现,他是百年前为护女学生而死的先生。>暴雨夜阁楼传来异响,

我颤抖着抓住他透明的手:“这次换我保护你。”>他却突然消散:“快走...他们来了。

”>黑暗中,我终于看清传闻里他提着的“东西”——>正是自己当年被军阀砍下的头颅。

---手机屏幕幽幽的光,像一小片溺水在黑暗里的冰,映着我没什么血色的脸。

直播间右上角的观看人数缓慢爬升,弹幕懒洋洋飘过几条:主播今天又睡哪家凶宅啊?

这地方看着就阴间,窗户漏风的声音像鬼哭。晚姐胆子是真铁打的!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职业化的、略显僵硬的微笑。

冰凉的空气带着腐朽木头和陈年灰尘的味道,直往鼻孔里钻,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地下室的凉意。“老规矩,宝子们,”我的声音在空旷的老宅一层回荡,

撞在剥落的墙纸上又弹回来,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干涩,“替大家验验房,

看看这栋传说中的‘夜半歌声’宅子,到底能不能睡个安稳觉。”我举着***杆,

手电筒的光柱在布满蛛网的雕花房梁和积着厚厚灰尘的旧家具上缓缓扫过。光线所及之处,

是岁月啃噬后的破败。墙纸大片剥落,露出底下深褐色的木板,像是结了痂的丑陋伤疤。

一张蒙着白布的旧沙发孤零零地杵在客厅中央,像一具等待入殓的尸体。窗外,

风穿过破损的窗棂,发出呜咽般的低鸣,配合着远处几声不知名的夜鸟啼叫,

将这栋位于城郊结合部的老洋房衬得愈发鬼气森森。讲真,晚姐,这地方风水绝了,

聚阴盆啊。弹幕护体!弹幕护体!主播小心点,我爷爷说这宅子以前死过好多人,

冤魂不散那种。我一边心不在焉地回应着弹幕,一边习惯性地扫视着四周。

这份工作做了快一年,从最初吓得腿软到现在能面不改色在棺材边啃鸡腿,

靠的就是这份“习惯”。然而今晚,不知是不是这栋传闻特别凶的老宅自带的气氛加成,

总感觉后颈的汗毛有点不安分,一丝若有若无的凉气,像看不见的小蛇,贴着皮肤爬过。

突然,几条弹幕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扼住了咽喉,紧接着,如同点燃的引线,

瞬间引爆了整个屏幕!!!!!!!晚姐!!!!看后面!!!!*********!!!

!后面!!!!有个白影子!!!飘过去了!!!主播快回头啊!!!!在你身后!!!

就现在!!!啊啊啊啊啊啊我看到了!穿白衣服的!头发很长!!!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铁手狠狠攥住,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又重重砸回胸腔。

血液轰的一声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退得干干净净,留下彻骨的寒意。

我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僵在原地。手机屏幕的蓝光映在眼睛里,

只剩下满屏疯狂跳动的、带着血红色感叹号的警告。背后?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牙齿轻微打颤的声音,咯咯的,在这死寂里异常清晰。

脖颈僵硬得像生了锈的轴承,一寸一寸,极其艰难地向后转动。

手电筒的光柱随着我颤抖的手,在身后那片浓得化不开的黑暗里慌乱地切割。

光斑扫过蒙尘的落地镜,镜面映出我自己那张惊恐得近乎扭曲的脸。扫过墙角的旧式留声机,

喇叭口像一个沉默的黑洞。扫过通往二楼的、盘旋而上的雕花楼梯,

楼梯扶手在光影里投下扭曲的、如同怪兽肋骨般的阴影……什么都没有。除了黑暗,

还是无边无际的、仿佛有实质重量的黑暗。尘埃在手电筒的光柱里无声地飞舞,除此之外,

一片死寂。刚才弹幕里惊鸿一瞥的“白影子”、“长头发”,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

消失得无影无踪,连一丝涟漪都没有留下。……没、没了?看错了吧?吓死爹了!

主播手抖得跟帕金森似的,笑死。刚才真的!我截图了!模糊但绝对有东西!

恐惧的余波还在四肢百骸里乱窜,我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呛得肺管子生疼。

脸上重新挂起那个职业假笑,只是嘴角的肌肉有些不受控制地抽搐:“宝子们别吓我啊,

人吓人吓死人知道不?这地方是老了点,但空荡荡的,

连只耗子都没有……” 声音努力维持着平稳,却还是泄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草结束了直播,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回了临时设在还算完整的一间小卧室里的“安全区”。

反锁上那扇吱呀作响的老旧木门,又拖过一张沉重的、布满灰尘的椅子死死顶住门板。

做完这一切,才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滑坐在地上,大口喘气。冷汗浸透了后背薄薄的T恤,

黏腻地贴在皮肤上。黑暗中,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和擂鼓般的心跳。刚才……真的是眼花吗?

那满屏几乎要炸开的弹幕……一夜无眠。第二天清晨,

惨淡的阳光勉强挤过蒙尘的彩色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几块模糊的光斑。

我顶着一对浓重的黑眼圈,强打精神在院子里架起设备,准备拍摄一些白天的外景素材。

这栋老洋房是典型的民国风格,虽然破败不堪,但依稀能看出昔日的精致。庭院荒草丛生,

中央一棵老槐树虬枝盘结,巨大的树冠投下浓重的阴影,将半边院子都笼罩在阴凉里。

我举着手机,绕着老槐树慢慢走,镜头扫过爬满藤蔓的墙壁和锈迹斑斑的铁艺栏杆。

“大家看这棵树,少说也有百年了,见证过这宅子所有的……” 我边走边说,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专业。话音未落。头顶上方,

毫无征兆地传来一声沉闷的、令人牙酸的断裂声!我下意识地抬头。瞳孔骤然收缩!

视线所及,是阁楼那扇歪斜的、布满蛛网的窗户!一个沉重粗粝的陶土花盆,正从窗沿滑落,

带着碎土和枯死的植物残骸,朝着我的头顶,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砸落下来!速度太快,

距离太近!我甚至能看到花盆边缘在稀薄阳光下泛着的粗糙冷光!大脑一片空白,

身体被钉在原地,连尖叫都卡在喉咙里。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下来。完了!

这个念头刚闪过脑海。就在花盆距离我的头顶不足半米,

劲风已经撩起我额前碎发的刹那——异变陡生!时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按下了慢放键。

花盆下坠的轨迹骤然凝滞!不是悬停,而是被某种……流动的力量硬生生截住了!

那力量并非实体,却清晰可见——一股完全透明的、如同最纯净水流般的物质,

凭空出现在花盆下方。它旋转着,涌动着,带着一种奇异的、非自然的韵律,

像一条无形的、由空气构成的河流。花盆被这股“水流”温柔地包裹、托举。它不再下坠,

反而轻飘飘地悬浮在我头顶上方不到二十厘米的地方。盆里的泥土簌簌落下,掉在我脚边,

激起小小的尘埃。那股“水流”维持了不到两秒,便无声无息地消散在空气中,

仿佛从未出现过。沉重的花盆失去了支撑,直直坠落,“砰”一声闷响,

砸在我脚前半步之遥的泥地上!陶片碎裂,泥土四溅,枯枝散落一地。我僵在原地,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冲破肋骨。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比昨夜那满屏的“身后有人”更甚。那不是恐惧,更像是某种认知被彻底打败后的战栗。

那是什么?直播间的弹幕再次沸腾,充满了后怕和震惊的猜测。我匆匆应付了几句,

关掉了直播。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拍摄也心不在焉。那股透明的、救了我一命的力量,

像幽灵一样盘旋在脑海里。它是什么?是某种未知的自然现象?还是……这栋宅子本身?

夜幕,再次无声地降临,将白昼里勉强可见的轮廓彻底吞噬。

我蜷缩在卧室那张吱呀作响的旧床上,裹紧了薄薄的毯子,

却挡不住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意。窗外的风声似乎更大了,

夹杂着树枝刮擦玻璃的刺耳声响,像是某种不怀好意的低语。翻来覆去,毫无睡意。闭上眼,

就是花盆悬停的画面和那股透明的“水流”。不知过了多久,

意识在极度的疲惫和警惕的拉锯中,终于开始模糊。就在这半梦半醒的边缘。

一股极其细微的、难以形容的气息拂过。不是风,也不是温度的变化。

更像是一种……存在的靠近。一种冰冷的、带着旧书纸张和遥远雨夜潮湿感的“存在感”。

我猛地睁开眼!心脏骤停了一瞬。就在我枕边,离我的脸不过几寸的距离,

原本空空如也的地方,静静地躺着一张纸。一张边缘毛糙、颜色泛黄、质地脆弱的旧纸。

像是从一本尘封多年的线装书上撕下来的。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极其微弱的月光,

我屏住呼吸,颤抖着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捏起那张纸。纸上有字。墨色沉凝,是毛笔写的。

字迹清隽有力,透着一股旧时文人的风骨,却偏偏用的是简体字。

只有寥寥五个字:**“明日勿去阁楼。”**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我猛地坐起身,后背紧紧抵住冰冷的床头板,眼睛死死盯着那张纸,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几乎要撞碎肋骨。谁放的?什么时候放的?怎么放的?阁楼……为什么不能去阁楼?

无数个问题在脑子里炸开,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上来。但在这恐惧的深处,

却奇异地滋生出一丝……笃定?昨夜弹幕里的“白影”,今天救命的“水流”,

还有此刻枕边的字条……它们之间,必然有联系!那个存在,不是幻觉。它就在这里。

它在……警告我?这一夜,比昨夜更难熬。恐惧与一种被窥视、被关注的感觉交织在一起。

那张字条被我紧紧攥在手里,几乎要被汗水浸透。天亮了。阳光透过布满灰尘的窗户,

在室内投下几道浑浊的光柱。我站在一楼通往阁楼的那段楼梯前。木质的楼梯狭窄陡峭,

扶手早已腐朽断裂,露出里面同样糟朽的木头芯子。台阶上覆盖着厚厚的灰尘,

边缘处有明显的塌陷痕迹。

一股浓重的、混合着霉烂木头和动物巢穴的怪味从上方黑洞洞的入口处弥漫下来。

那张写着警告的泛黄字条,此刻正安静地躺在我的裤兜里,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烫着我的皮肤。不要去阁楼?我抬头,望着那如同巨兽喉咙般的黑暗入口。

昨夜字条带来的警告和恐惧,与此刻心中汹涌的好奇和一种近乎执拗的冲动激烈交锋。

那股透明的力量救了我,它留下字条警告我……它到底是什么?

阁楼上又藏着什么让它如此警惕?是善意?还是……另有所图?

一个大胆的、近乎疯狂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成型。如果……如果它真的在“看着”我?

如果它真的在试图“保护”我?那么……我深吸一口气,那腐朽潮湿的味道直冲肺腑。然后,

抬起脚,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决绝,一步,踏上了那摇摇欲坠的第一级楼梯!“嘎吱——!

”脚下传来令人牙酸的***。整段楼梯都因为这轻微的压力而颤抖起来,灰尘簌簌落下。

我甚至能感觉到脚下木头那种不堪重负的、即将碎裂的脆弱感。心跳如鼓,但我没有停下。

第二步!脚下的木板猛地向下一沉!伴随着一声更清晰、更刺耳的断裂声!左脚踩踏的地方,

一块早已朽烂的木板应声而碎!脚下一空!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啊——!

”惊呼卡在喉咙里,失重的感觉攫住了全身!眼前是布满蛛网的天花板在旋转!完了!

这下真要摔下去了!就在身体即将随着碎裂的木板一起坠落的千钧一发之际!腰间!

一股冰冷而强大的力量,如同凭空出现的铁箍,猛地缠绕上来!

那力量带着一种非人的迅捷和不容抗拒的强势,并非实体,却比实体更加坚韧!

它硬生生地截住了我下坠的势头!冰冷!那股力量传递过来的温度,

是彻骨的、深不见底的冰冷!仿佛直接穿透了衣物,刺入了骨髓!冻得我浑身一激灵。

但就是这股冰冷的力量,稳稳地托住了我。惊魂未定,我甚至来不及感受劫后余生的庆幸,

身体已经被那股力量带着,轻轻地向后一带,稳稳地落回了相对安全的一楼地面。

双脚重新踏上坚实的地面,双腿却软得像面条,全靠腰间那股冰冷的支撑才没有瘫倒。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炸开。是谁?!我猛地回头!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就在我身后,不足半步的距离。一道身影静静地立在那里。不是实体。

没有脚踏实地的厚重感。他穿着一件旧式的、月白色的长衫,料子看起来像是细麻或丝绸,

在昏暗的光线下流淌着柔和的光泽。长衫纤尘不染,与这破败肮脏的环境格格不入。

身姿挺拔清瘦,如同风雨中一株孤傲的修竹。我的目光急切地向上移去。

掠过他轮廓清晰的下颌线。然后,撞进了一双眼睛里。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温润。

如同上好的古玉,蕴着江南烟雨般的朦胧水色。清澈,却又深不见底,

仿佛能映照出世间的所有悲欢离合。此刻,那眼底清晰地映着我惊魂未定、狼狈不堪的影子。

眼神里没有责备,没有愤怒,只有一种……近乎无奈的、深沉的担忧。

他的面容清俊得不像凡人,肤色是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像是年代久远的宣纸。眉如墨画,

鼻梁挺直,薄唇抿着,带着一丝旧时读书人特有的书卷气和沉静。

墨色的短发整齐地梳向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他整个人,

都像是由月光和雾气凝聚而成,带着一种跨越了漫长时光的、难以言喻的疏离与沉静。

腰间那股冰冷的力量悄然退去。我呆呆地看着他,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恐惧、疑问、后怕,

都在这双温润眼眸的注视下,冻结了,消散了。他微微蹙了蹙眉,那温润的眸子里,

担忧之色更浓。薄唇轻启,声音如同山涧清泉滴落在玉石之上,

带着一种旧式的、文雅的腔调,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姑娘,”他顿了顿,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为何……总不爱惜自己?”声音不高,却像一道惊雷,

劈开了我混沌的思绪。“你……”我的喉咙干涩得厉害,好不容易才挤出一个字,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是……是你……救了我?昨天……花盆……还有字条……?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那双温润如玉的眼眸,深深地凝视着我,仿佛要将我看透。

那目光里,有审视,有不解,有深重的忧虑,还有一种……仿佛穿透了漫长时光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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