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在公司会议室里被丈夫压在墙上的女人，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白若薇，
我大学时最好的室友。 毕业后失联五年，没想到再见面，她竟然成了我丈夫的情妇。
"清雅姐，你还记得我吗？"她整理着凌乱的衣衫，笑得人畜无害。 "当年的事，
我们该好好算算了。"第一章会议结束后，我想回办公室拿忘在桌上的文件。推开门的瞬间，
我看到了这辈子最不想看到的画面。江昀紧紧抱着一个女人，两人气喘吁吁地贴在墙边。
女人的黑色包臀裙皱巴巴的，高跟鞋掉了一只。"你轻点..."她娇喘着埋怨。
我的手僵在门把手上，大脑一片空白。"谁在那儿？"江昀猛地转头，看到我的瞬间，
脸色煞白。他慌忙松开女人，想要解释什么。但我的注意力全在那个女人身上。熟悉的声音，
熟悉的面容。白若薇。我大学室友，失联五年的白若薇。"清雅姐。"她整理着衣衫，
脸上没有丝毫羞愧，反而带着诡异的笑容，"好久不见。"我感觉喉咙里像卡着什么东西，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江昀冲过来想拉我的手，被我一把甩开。"清雅，
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我终于找回了声音，"解释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还是解释你们在一起多久了？"江昀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白若薇走过来，
优雅地穿上高跟鞋。"清雅姐，江律师刚才跟我说，你们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了。
"她的话像刀子一样***我的心脏。"是吗？"我看向江昀，"你是这么说的？
"江昀的脸涨得通红："我没有...""没有什么？没有说我们名存实亡，
还是没有跟她上床？"我的声音越来越大，办公室外已经有人探头探脑。
白若薇适时地开口："清雅姐，我们还是私下聊吧，别让外人看笑话。"她说得很温柔，
但我从她眼中看到了得意。"你说得对。"我深吸一口气，"那我们回家聊。
"江昀想跟上来，被我一个眼神制止。"你们继续，我先走了。"走出办公楼的时候，
我的腿软得像棉花。坐在车里，我拨通了白若薇的电话。"见面聊，老地方。
"五年前我们经常去的那家咖啡店，现在已经装修成了西餐厅。但我还是选择了那里。
白若薇比我早到，坐在靠窗的位置。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化了精致的妆，
看起来像个无辜的受害者。"清雅，我一直想联系你的。"她的眼眶有些红，
"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为什么要面对我？因为你抢了我的丈夫？""不是抢，
是他主动来找我的。"白若薇咬着唇，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他说你们已经没有爱情了，
只是因为利益在一起。"我冷笑："他还说了什么？""他说..."白若薇停顿了一下，
"他说你有洁癖，连碰你都要洗手。"这句话像一记重拳打在我胸口。
江昀确实说过这样的话，在我们一次争吵后。但我没想到，他会把我们私密的事告诉别人。
"那你呢？"我强压着怒火，"你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白若薇低下头："我也不想的，
但是...他对我很好。""很好？""他会陪我看电影，会记得我的生日，
会在我加班的时候给我送宵夜。"她抬起头看着我，"这些你都没有过吧？"她说得对。
江昀从来不会主动陪我看电影，也不记得我的生日。结婚三年，他送过我的礼物寥寥无几。
但这些不是他出轨的理由。"所以你想说什么？这是我的错？""不是的，清雅。
"白若薇伸手想要握我的手，被我躲开了，"我只是想说，也许你们真的不合适。
""那你觉得你们合适？"白若薇脸红了："我...我们只是相互安慰。"相互安慰。
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白若薇，我记得大学的时候，你不是这样的。"我直视她的眼睛，
"你变了。"她的表情闪烁了一下，很快恢复如常。"人都会变的，清雅。五年了，
我们都不是当年的样子了。"确实，五年足够改变一个人。当年那个单纯害羞的白若薇，
现在居然会抢别人的丈夫。"那好，既然你觉得你们合适，那我成全你们。
"我站起身准备离开。"清雅。"白若薇叫住我，"谢谢你的成全。
"她的语气里有一种奇怪的满足感。走出餐厅的时候，我忽然觉得这一切都太巧了。
江昀是律师，工作中很少接触普通人。白若薇只是一个普通的公司职员。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而且白若薇刚才的反应...她似乎一点都不意外我会发现他们的关系。甚至，
她好像在等着这一刻。第二章回到家，江昀还没回来。我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乱成一团。
手机响了，是江昀发来的消息："清雅，我们谈谈好吗？"我没回复。又过了十分钟，
他又发来一条："我知道错了，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解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我都亲眼看到了。晚上十点，江昀回来了。他小心翼翼地坐在我对面，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清雅...""不用解释了。"我打断他，"我已经和白若薇聊过了。
"江昀的脸色变了："她跟你说什么了？""她说你们相互安慰。"我盯着他的眼睛，
"还说我们的婚姻名存实亡。""我没有这么说过...""那你说过什么？"江昀沉默了。
"你告诉她我有洁癖，对吧？"他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你还告诉她，我们没有爱情，
只是因为利益在一起，对吧？""清雅，我...""江昀，你知道吗？听到这些话的时候，
我并不意外。"我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因为你确实就是这么想的。""不是的，
我爱你...""爱我？"我笑了，"爱我你会出轨？爱我你会把我们的私事告诉别人？
"江昀低下头，不敢看我。"还有一个问题。"我走到他面前蹲下，"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在...在咖啡店。""哪家咖啡店？""就是...市中心那家星巴克。
"我点点头："什么时候的事？""三个月前。""谁先搭讪的？
"江昀明显紧张了："是...是她。""她搭讪你？""对，她说认识我，
说我们是朋友的朋友。"这个回答让我有些意外。白若薇主动搭讪江昀？这不像她的性格。
大学的时候，白若薇是那种见到男生都会脸红的女孩。而且她说是朋友的朋友？
我和江昀的朋友圈基本不重叠，白若薇怎么可能认识我们共同的朋友？"她说的朋友是谁？
""这个..."江昀支支吾吾，"我也没细问。"他在撒谎。我能感觉到。"江昀，
我最后问你一遍。"我抓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我，"你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他的眼神闪烁不定，最终还是没有说实话。"就是在咖啡店偶遇的。"我失望地松开手。
"好，既然你不想说实话，那我们就离婚吧。""不行！"江昀猛地站起来，"清雅，
我们不能离婚。""为什么不能？既然你觉得我们没有爱情，离婚对谁都好。
""因为..."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公司的项目还没完成。"我愣住了。
"什么意思？""沈氏集团的那个项目，如果我们现在离婚，合作就会有问题。"原来如此。
江昀担心的不是失去我，而是失去沈氏集团这个大客户。"江昀，你真的让我刮目相看。
"我鼓掌，"为了钱，你可以忍受一个没有爱情的婚姻。为了钱，你也可以背叛这个婚姻。
""不是这样的...""那是怎样的？"江昀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我转身上楼。
"清雅！"他在后面喊我，"这件事我们可以慢慢解决，但是现在不能离婚。
"我停在楼梯上，没有回头。"江昀，你知道我最恶心什么吗？""什么？
""我最恶心的就是，你出轨了还要我配合你演戏。"说完，我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躺在床上，我想起了大学时和白若薇的那些日子。她总是很安静，喜欢坐在窗边看书。
有人欺负她的时候，她从来不会反抗，只会默默忍受。我还记得那次，有个男生骚扰她，
她吓得躲在宿舍里不敢出门。是我帮她解决的。从那以后，她就把我当成了最好的朋友。
"清雅，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女孩。"她曾经这样对我说。"等我们毕业了，
我要跟着你一起打拼，永远不分开。"可是毕业后，她却突然失联了。我找过她很多次，
都没有找到。没想到五年后再见面，她竟然成了我丈夫的情妇。命运真是太讽刺了。
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想知道江昀和白若薇的真相吗？明天下午三点，
金茂大厦楼下咖啡店。"我盯着这条短信看了很久。到底是谁发的？他们知道什么真相？
第三章第二天一整天，我都心不在焉。开会的时候，助理小李问了我三遍同一个问题，
我才反应过来。"沈总，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没事，继续说。
"但我的思绪早就飞到了那条短信上。下午两点半，我提前到了金茂大厦楼下的咖啡店。
选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点了杯咖啡。三点整，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环顾四周，视线落在我身上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然后径直走向我的桌子。"沈小姐？
""你是？""我叫林峰，是个私家侦探。"他坐下来，递给我一张名片，
"昨天的短信是我发的。"私家侦探？"你为什么要联系我？""因为有人委托我调查江昀，
结果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什么事情？"林峰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
"江昀和白若薇认识的时间，不是三个月前。""什么意思？""是半年前。
"他翻开文件夹，里面是一些照片，"这些是我拍到的。"照片上，
江昀和白若薇在一家餐厅里吃饭，看起来很亲密。照片的右下角有日期：六个月前。
"还有这些。"林峰又拿出几张照片。江昀送白若薇回家，两人在小区门口拥抱。
江昀陪白若薇逛街，帮她拎包。江昀和白若薇一起进出酒店。
每一张照片都清楚地显示了日期，最早的是八个月前。我的手在颤抖。八个月前，
我和江昀还在筹备我们的三周年结婚纪念日。那时候他每天都很忙，说是为了给我准备惊喜。
原来他准备的惊喜，是另一个女人。"你说有人委托你调查江昀？"我努力让声音保持平静，
"是谁？""抱歉，这涉及客户隐私。"林峰收起照片，"但我可以告诉你，
委托人不是因为感情问题。""那是因为什么？""商业纠纷。"商业纠纷？
江昀只是个律师，能有什么商业纠纷？"你能说得具体一点吗？
"林峰犹豫了一下："江昀最近在帮一个客户处理一些法律问题，
委托人怀疑他有内幕交易的嫌疑。"内幕交易？"什么样的内幕交易？
""具体的我不方便透露，但是..."林峰压低声音，"这件事可能和你的公司有关。
"我的心一沉。"沈氏集团？""对。"我想起江昀最近确实在处理沈氏集团的一个项目。
是关于收购的法律事务。这个项目非常机密，知道内情的人不超过五个。
如果江昀真的泄露了消息..."我需要看到具体的证据。""可以，但是需要费用。
""多少？""十万。"十万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但我不确定这个人是否可信。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林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录音笔。
"这里面有江昀和白若薇的一段对话，是三天前录的。"他按下播放键。
"计划进行得怎么样？"这是白若薇的声音。"很顺利，她完全没有怀疑。"江昀的声音。
"那就好，等收购完成，我们就可以..."林峰按下停止键。"还想听更多吗？
"我的心跳得很快。从这段对话可以明显听出，白若薇和江昀之间有某种计划。
而这个计划的目标似乎就是我。"我要全部的录音和照片。""没问题，但是需要先付款。
"我拿出手机转账。林峰收到钱后，把文件夹和录音笔都递给了我。"还有一件事。
"他站起来准备离开，"白若薇不是她的真名。""什么？""她的真名叫魏若薇，
是魏氏集团董事长的女儿。"魏氏集团？那是沈氏集团的竞争对手。
最近我们在争夺同一个收购项目。如果白若薇是魏氏集团的人...所有的事情都说得通了。
她接近江昀，不是因为爱情，而是为了获取沈氏集团的内部消息。
而江昀...他知道白若薇的真实身份吗？我想起昨天白若薇那种得意的表情。
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受害者。她是有预谋地接近江昀，有预谋地破坏我的婚姻。而江昀，
要么是她的同谋，要么就是个被利用的傻子。无论哪种情况，我都不能原谅他。回到公司，
我立刻召开了紧急会议。"关于这次收购，我要重新评估所有的风险。""沈总，
出什么问题了吗？"法务部经理问道。"可能有内部消息泄露。"会议室里顿时安静下来。
"我需要你们检查所有参与这个项目的人员，包括外聘的律师。""您是指江律师？""对，
重点检查他。"散会后，我拨通了父亲的电话。"爸，江昀可能有问题。""什么问题？
"我把林峰告诉我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父亲沉默了很久。"清雅，这件事你不要插手，
我来处理。""为什么？""因为这不仅仅是生意的问题。"父亲的声音很严肃，
"如果江昀真的泄露了机密，他可能涉嫌商业间谍罪。"商业间谍罪？那可是要坐牢的。
挂断电话，我看着窗外的夜景，心情复杂。三年的婚姻，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个阴谋。
江昀接近我，是为了沈氏集团。白若薇接近江昀，也是为了沈氏集团。而我，
就像个傻子一样，被他们耍得团团转。第四章晚上回到家，江昀坐在客厅里等我。
看到我进门，他立刻站起来。"清雅，我有话跟你说。""我也有话跟你说。
"我把文件夹扔在茶几上，"你先看看这些。"江昀打开文件夹，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这些照片...""还有录音。"我按下播放键。听到自己和白若薇的对话，
江昀整个人都瘫软了。"清雅，我可以解释...""解释什么？解释你们是怎么计划的？
还是解释你是怎么泄露公司机密的？""我没有泄露机密！"江昀激动地站起来，
"我只是...""只是什么？""我只是告诉了她一些无关紧要的消息。""无关紧要？
"我冷笑，"收购方案，预算金额，时间安排，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江昀说不出话来。
"还有，魏若薇是谁？"听到这个名字，江昀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没有了。
"你...你都知道了？""现在轮到你解释了。"我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胸，
"你到底知不知道白若薇的真实身份？"江昀沉默了很久，最终点了点头。"我知道。
""什么时候知道的？""从一开始。"这个答案让我彻底愤怒了。"所以你们是同谋？
""不是的！"江昀急忙否认，"我不是主动的，是她威胁我！""威胁你什么？
"江昀低下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她说她有我以前的一些...违法行为的证据。
"违法行为？"什么违法行为？"江昀不敢看我，
支支吾吾地说："就是...就是以前帮一些客户做过伪证。"伪证？
我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被打败了。和我结婚三年的男人，居然是个会伪证的律师。
"为什么要伪证？""因为钱。"江昀的声音更小了，"那时候我刚毕业，需要钱。
""所以白若薇知道这件事，就用这个威胁你？""对，她说如果我不帮她，
就把证据交给律师协会。""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江昀抬起头看着我，
眼中满是绝望。"我怕你知道后会离开我。""所以你选择背叛我？""我没有背叛你！
"江昀激动地说，"我对她没有感情，只是...只是配合演戏而已。""演戏？""对，
她要求我假装爱上她，然后故意让你发现我们的关系。"我愣住了。"为什么？
""她说这样可以分散你的注意力，让你没有精力管公司的事情。"原来如此。
白若薇的目标根本不是江昀，而是我。她要的是让我陷入感情纠纷，无法专心工作。
这样她就有机会获取更多的内部消息。"那昨天在办公室的事...""也是演戏。
"江昀羞愧地低下头，"她算准了你会回来拿文件，所以故意安排在那个时间。
"我现在终于明白了白若薇眼中那种得意是怎么回事。她成功了。
我确实被她的计谋分散了注意力，这两天根本没有心思工作。而她，
很可能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消息。"江昀，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我知道，
但是我没有选择。""你有选择！"我愤怒地站起来，"你可以选择告诉我真相，
我们一起想办法。但是你选择了欺骗，选择了背叛！"江昀想要辩解，但我已经不想听了。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父亲的号码。"爸，事情比我们想象的严重。江昀已经承认了，
而且...""等一下。"父亲打断我，"你在哪里？""在家。""江昀在旁边吗？
"我看了江昀一眼："在。""你们都别动，我马上过来。"挂断电话，我看着江昀。
"你知道商业间谍罪要判几年吗？"江昀的脸色更白了。"清雅，求你救救我。
只要你愿意帮我，我什么都听你的。""现在求我有用吗？""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愿意配合你们，帮你们抓住白若薇。"这个提议让我心动了。如果江昀愿意配合，
我们确实有机会反击。"你打算怎么配合？""我可以假装继续被她控制，
然后收集她犯罪的证据。""你确定能做到？""我确定。"江昀坚定地点头，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了。"二十分钟后，父亲到了。他还带来了公司的首席法律顾问李律师。
听完江昀的讲述，李律师的表情很严肃。"从法律角度来说，你已经构成了泄露商业机密罪。
但是如果你愿意配合我们抓住真正的幕后主使，我们可以考虑从轻处理。""我愿意配合！
"江昀急忙说道。"具体怎么配合？"父亲问道。李律师想了想："我们可以设一个局，
让白若薇自己露出马脚。""什么样的局？""制造假消息。"李律师看向我，"沈总，
明天你在公司开个会，故意透露一个虚假的收购计划。然后让江昀把这个消息告诉白若薇。
""然后呢？""如果这个假消息出现在魏氏集团的收购方案里，
就证明白若薇确实是商业间谍。"这个计划听起来可行。"但是有个问题。"我看向江昀，
"你确定白若薇不会怀疑吗？""不会的，她现在完全相信我已经被她控制了。""那好，
我们就这么办。"父亲拍板决定。李律师又详细制定了一些细节，然后离开了。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江昀。"清雅，谢谢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我没有回应。
即使他愿意配合，我也不可能原谅他。背叛就是背叛，不管有什么理由。"你今晚睡客房。
""好的。"江昀乖乖地点头，"那明天...""明天你按计划行事就好，
其他的不用你管。"江昀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回到卧室，
我躺在床上思考着明天的计划。如果一切顺利，我们就能抓住白若薇的把柄。
但是我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白若薇既然能设计这么复杂的圈套，不可能轻易上当。
而且，她的目标仅仅是这次收购吗？还是说，她有更大的阴谋？第五章第二天上午，
我在会议室召集了核心管理层开会。按照计划，我要在会议上透露一个虚假消息。
"关于这次收购，我决定改变策略。"我故意提高音量，"我们不收购他们的制造业务了，
改为收购他们的地产板块。"在座的高管们都露出了困惑的表情。"沈总，
这个决定是不是太突然了？"副总经理问道。"我已经仔细考虑过了。
地产板块的利润率更高，而且风险更小。
""但是我们之前的尽职调查都是针对制造业务的...""没关系，重新做一份就好。
"我装作很坚决的样子，"这个决定是最终的，不用再讨论了。"会议结束后，
我特意叮嘱参会的每个人保密。然后回到办公室等江昀的消息。中午的时候，
江昀发来短信："已经告诉她了，她很感兴趣。"看起来第一步成功了。下午，
我让秘书密切关注魏氏集团的动向。如果白若薇真的把假消息传回去，
魏氏集团应该会有所行动。果然，下午四点的时候，秘书来报告。"沈总，据可靠消息，
魏氏集团刚刚召开了紧急董事会，讨论收购策略调整的问题。""什么策略调整？
""他们似乎想要抢在我们前面收购目标公司的地产板块。"计划成功了！
白若薇果然把假消息传了回去。现在我们有了她进行商业间谍活动的直接证据。
我立刻给父亲打电话。"爸，计划成功了，白若薇上钩了。""好，我马上联系李律师，
准备报警。"挂断电话，我感到一阵轻松。终于可以结束这场闹剧了。但是很快，
我就发现事情不对劲。下午五点，江昀匆匆来到我的办公室。"清雅，出问题了。
""什么问题？""白若薇约我见面，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说她发现有人在调查我们，让我小心。"我的心一沉。白若薇发现了什么？
"她还说了什么？""她让我今晚八点去老地方见面，说要给我看一些东西。"老地方？
"什么老地方？""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家酒店。"我想了想："你去，
但是要带录音设备。""会不会有危险？""应该不会，她现在还需要你。"江昀点点头，
但是看起来很紧张。"清雅，万一她发现了我们的计划...""那就按原定计划，
你就说是我逼你的。""真的这样做吗？""真的。"我看着他的眼睛，"江昀，
这是你赎罪的唯一机会。"江昀深吸一口气："我明白了。"晚上七点半，江昀出发去赴约。
我在办公室等他的消息，心情忐忑不安。八点十五分，江昀发来一条短信："她没来。
"没来？难道白若薇发现了什么？又等了半个小时，江昀回来了。"她一直没出现，
我等到八点半就回来了。"这太奇怪了。按照白若薇的性格，她不会放人鸽子。
除非..."江昀，你觉得她是不是发现我们的计划了？""有可能。"江昀的脸色很难看，
"她最后一次联系我的时候，语气有些奇怪。""什么样的奇怪？""平时她都很温柔，
但是今天下午她的声音很冷。"不好，我们的计划可能暴露了。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沈清雅小姐吗？"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是谁？
""我是魏若薇。"白若薇！她怎么会有我的电话号码？"你想干什么？""我想跟你聊聊。
"她的声音很平静，"关于江昀，关于你的公司，还有关于你的父亲。"我的父亲？
"什么意思？""我知道你们想要陷害我，但是很可惜，我早就有准备了。""什么准备？
""明天你就知道了。对了，劝你最好别报警，因为..."她停顿了一下。
"因为真正的商业间谍，不是我。"电话挂断了。我愣愣地拿着手机，脑子一片混乱。
真正的商业间谍不是她？那是谁？江昀看我脸色不对，紧张地问："出什么事了？
""白若薇打电话给我了，她说她早就有准备，还说真正的商业间谍不是她。
"江昀的脸色变得煞白。"不可能，明明是她让我泄露消息的。""她还提到了我父亲。
"我看着江昀，"你觉得这意味着什么？"江昀摇摇头："我不知道，
她从来没有跟我提过你父亲。"我总觉得白若薇话里有话。她为什么这么有信心？
难道她手里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证据？"江昀，你仔细想想，你除了告诉她收购的事情，
还告诉过她什么？"江昀努力回忆。"就是一些日常的公司情况，没有其他机密了。
""比如什么日常情况？""比如公司的人事变动，财务状况，还有..."他忽然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