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唔!”
王氏一抽一抽的,就像个蛆虫似的。
眼睛瞪得老大,完全不敢相信,平日里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人,竟然敢还手。
一动,嘴里就一股猪粪味,恶心得她差点死过去。
“小......”小***,你给我等着,腾出手来,我打死你。
洛酒一巴掌甩过去,用足了以前劈石头的劲。
王氏哪里撑得住,首接昏死过去。
“觉得给那个县令当小妾,是一件美事,那我成全你啊。”
洛酒麻溜的把放在一旁的喜服给她换上,再绑得严严实实,打了个拴猪的死扣。
柴房门被推得哐当响。
门外罗老二的声音传来,“你干什么呢?
这么慢吞吞。
朱县令的迎亲队伍可就来了,赶紧给那个死丫头换衣服,把她弄出来。
你要是管不住那个死丫头,就把门打开,我再打一顿,她就老实了。”
洛酒清了清嗓子,学着王氏的声音。
“行了行了,我这不是在换了。
朱县令那边讲究,要是弄坏了这丫头,可就不值钱了。
你先出去盯着,等朱县令那边快到了,再来把她抬出去。”
“这死丫头不老实,我得给她绑死了,免得她想逃。”
“那你赶紧的,懒驴上磨呢。”
罗老二骂骂咧咧的,门突然打开。
迎面就是一棍子。
罗老二首接昏死过去。
秉承着杀人斩草除根的理念,洛酒本来想首接弄死这俩。
但她刚想动手,万里无云的天空就暗了下来。
仿佛在说,你敢动手,我就敢劈。
洛酒:“......”不让我杀人,那我就不杀呗。
我玩死这俩。
洛酒把罗老二拖到柴垛后面,把红盖头给王氏扎紧了。
顺带给自己脸上,抹了一把黑灰。
把本来乱糟糟的头发,弄得跟鸟窝一样。
书里说过,原主跟罗家老七身形差不多。
低着头,未必能分得清。
做完这些,己经能听到敲锣打鼓的声音了。
“怎么样?
罗家新娘子呢?”
春六娘扭着肥硕的***,一颠一颠的走进柴房。
“呦,这是怎么了?”
春六娘上来就要掀开盖头。
洛酒赶紧出声阻止。
“春六娘,人己经准备好了。
我爹娘不知道吃坏了什么,现在还闹肚子。”
“她挺犟,我用尽了力气才绑着她,差点就让她逃了。”
“她几天没吃了,还爱咬人。”
春六娘闻言,赶紧收回手,招呼门外的轿夫,“还不快点,来搭把手。”
“来了。”
这些人都是惯犯,看似是拿喜轿迎人。
不过是为了以后,万一小姑娘被玩死了,还能说一句名正言顺。
脱裤子放屁,恶心死了。
天色黑沉沉的,他们怕下雨,动作也快。
把人往轿子里一塞,就行了。
洛酒正愣神。
春六娘丢过来一个钱袋子,“这是五两银子,记得交给你爹娘啊。”
“哎,知道了。”
洛酒低头接过钱袋子。
春六娘扫了她一眼,就嫌恶的捂着鼻子,神气的走了出去。
洛酒暗自淬了一口。
低头一看,也确实嫌弃自己。
穿的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破布了,还散发一股腥臭味。
瘦得跟骨头似的,身上到处是伤,一动就疼。
不能这么便宜了罗家!
洛酒转念一想,把王氏藏银子的洞,给掏了出来。